南恩美::“妈,我清白赚钱,再说昨天的领舞,不是每天都要去的。”
妈妈::“好了,”
南妈妈并不想听,难得用严厉的语气将她的话打断。
妈妈::“恩恩,那种地方不适合你,容家的孩子,不能这么糟蹋自己。”
南恩美张了张嘴,她知道妈妈的脾气,也没有力气去辩驳。
回到房间时,领班的电话正好打来,她小心翼翼地请了几天假,没想到对方竟爽快答应了。
接连几天,南妈妈都将她反锁在屋里,自己则出去找工作,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吃晚饭的时候,并没有之前那种和睦融洽的气氛,南妈妈时不时夹了菜放到南恩美碗里,可自己却很少动筷。
南恩美::“妈,你多吃点。”
妈妈::“我饭量一向小,你快吃。”南妈妈将一筷菜放到南恩美碗里,现在,她们两个都没有工作,家里剩下的钱,怕是撑不了多少时日。
吃完饭,南恩美收拾碗筷。
南恩美::“这些剩菜没有多少,倒了吧。”
妈妈::“你先回房去,我来收拾。”
南妈妈端起碗进了厨房,并将门给带上。
南恩美见时间还早,进屋换了件衣服就想去楼下走走。
经过客厅的时候,见厨房的门还关着,平常妈妈洗碗的时候,从来不关门的。她悄悄走过去,并将移门拉开一条缝。
里面,南妈妈将电饭煲中剩下的饭全部刮到碗里,盘子里剩下的几根青菜和汤一股脑倒进碗中,就那么将就着草草吃了起来。
她先前并没有吃饱,而是怕饭菜不够,一定要等到南恩美吃完后,自己才躲在这狼吞虎咽。
才几天的功夫,南妈妈的头上似乎冒出了好几根白头发。
南恩美将移门不带痕迹地拉上,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造成今日这样的困境,她不怪别人,只怪自己。
第二天,南妈妈回来的很早,并且兴高采烈,说自己找到工作了。
南恩美问她是做什么的,她就支支吾吾,说是一家公司的清洁工,活不重,很轻松。
连着两三天,不管南恩美怎么保证不会出去,南妈妈还是将她锁在屋子里,不让她出去。
午后,南恩美睡了一觉,隐约听到外面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她看了下时间,才两点钟,妈妈不会这么早回来。
出去的时候,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大摇大摆坐在本就显得拥挤的客厅内,南恩美大吃一惊。
南恩美::“你是谁?”
男人::“我只是过来带你去看出好戏。”男人放下腿,站了起来。
南恩美::“出去!”
男人::“难道你不好奇,你妈妈在做什么吗?”
男人笑了笑,笃定地走出去,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南恩美选择跟上去。
外面的天,阴沉的可怕,像是用黑幕刻意掩饰了一样,居民区内,地上飘着一层落叶,因为没有人打扫,如今都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穿过街道,过了马路,雨也下大了。
尽管这样,南恩美还是一眼就看见对面公交站台上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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