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亨::“怎么,你们蜜柚,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金泰亨的声音透着一点不耐,将南恩美的魂拉回来。
她转过身子,望向沙发上的男人,脚步移至茶几前。
南恩美::“您还要喝酒吗?”
金泰亨摇了摇头,不说一句话。
南恩美拿过一旁的托盘将酒杯装进去。
南恩美::“那,您要点歌吗?”
男人还是摇了摇头。
金泰亨::“不要,我只要在这坐着”。
南恩美忍住将酒瓶砸上去的冲动,这个男人,自己无聊,还要拖着自己。
本想早点回去,双腿屈的酸麻,哪怕出去走走也好。
金泰亨::“有没有想哭?”
金泰亨弯下腰,冷峻的脸凑到南恩美面前。
金泰亨::“啧啧,方才,我差点就出口帮你了。”
他会有这样的好心?
南恩美理下头发,双眼沉着冷静,抬头对上金泰亨,一字一语道。
南恩美::“我不会在不相关的人面前哭。”
金泰亨好看的嘴唇轻勾了下,阴暗的眼睛散发出眸中说不明的兴趣,他点点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再难为南恩美,而是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南恩美蹲在一旁,按照酒吧的规定,必须等客人走了以后才能离开,可如今,他明明是耗上了。
金泰亨在这时候动下身子,南恩美以为他要离开,小腿发麻的挪动了一下。
没想到,他居然整个人窝进沙发,舒适地继续把玩着手机。
南恩美紧咬下唇,望了腕上的手表一眼,都过去两个小时了。
金泰亨再耗了一会,估计自己也支持不住了,这才站起身子,跨了出去。
南恩美见他走远,这才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席地而坐。
走出酒吧的门口,已是半个小时后。
门外,郑号锡正满面担忧地向里面张望。见到南恩美出来,忙迎上去。
郑号锡::“南恩美……”。
南恩美::“郑号锡,你怎么还在?”
南恩美望了他一眼,半露吃惊。
郑号锡::“我在等你。”
郑号锡焦虑的神色带着不安。
郑号锡::“恩美,对不起。”
她抬了抬眼皮,双手插在上衣的兜中,面部表情永远是清淡地拒人以千里之外。
南恩美::“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当这习惯二字说出口时,南恩美毫无预警的,心底像是猛的被扎了一下,连呼吸都带着淡淡的痛楚。
她在前走,背影孤独,身后,郑号锡一语不发地跟上去。
蜜柚,三楼的落地窗前,一抹身影洒在暗夜中,端起手上的红酒轻啜一小口,坚毅的下巴上方,薄唇无情地抿起。
如狩猎般,猎物,永远掌握在蛰伏的强者手中。
南恩美辞掉工作的事,妈妈并没有多问,从一开始,这便仿佛已经注定了。
她并没有再出去找工作,因为她自己明白,那只是徒劳。
就算是认命吧,如果,一年以后能够摆脱的话,也就算了。
此后的酒牌,南恩美每晚都是一号会所,收入自然是可以,维持家里的开销更是有余。
今天,南恩美打开包间的门,一看到首座的金泰亨,便笑不出来了。
都几天没有出现,怎么今天又来了,下意识,对他产生了排斥。
今天来的,不止金泰亨一人,南恩美望了几人一眼,依样将酒摆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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