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魏无羡这种人,永远好景不长。
魏无羡突然道“什么叫不必再提?”
平日里魏无羡从来都笑嘻嘻的,就算被骂被罚也从不真的生气。而此刻他眉目之间,却有一缕显而易见的戾气。
江澄也难得没有像从前那样斥责魏无羡没事找事,坐在他身旁,面色极不好看。
金子轩傲慢的道:“‘不必再提’这四个字很难理解吗?”
魏无羡冷笑:“字倒是不难理解,不过你对我师姐究竟有何不满,这倒是哪里理解了。”
金子轩反问道:“你为什么不问,她究竟有何处让我满意?”
金子轩脱口而出:“她若是不愿意,你让她解了这门婚事!总之,我可不稀罕你的师姐,你若稀罕找她父亲要去!他不是待你比亲儿子还亲?”
魏无羡怒不可遏,飞身扑上,提拳就打。
金子轩挨了一拳,顿时麻了半边脸,一语不发,当即还手。
这场架打散了江金两家的联姻,也打散了魏无羡在云深不知处的听学之路!】
虞夫人挥手朝着江澄的头打去。
虞紫鸢:你是手断了吗?你姐姐这样被羞辱,你还不去揍那金子轩!功夫都白练了!看看魏婴怎么出手的,学着点!
虞夫人难得夸奖魏无羡
江澄:(吃痛)娘!轻点啊!是魏无羡拦着我不让我动手的,要不然金子轩另一边脸也别想要了!
金子轩:岳母……我还在这呢……
江枫眠听到金子轩这话也甚是生气。
江枫眠:哼!
金凌斜眼观察金子轩往江厌离怀里挤了挤:这就是我父亲?还真是欠揍……娘怎么就跟了他呢?
金子轩看着身旁的妻子,想要解释一下
江厌离:(温柔)不用多说,我懂你!
众人:大猪蹄子真有福气。
【魏无羡回云梦,没过多久就把这段日子抛掷脑后,继续湖上翻浪、山中撒野去了。
当年岐山温氏举办清潭会,距离魏无羡在云深不知处听学、被遣送回云梦已过去一年多。
射箭场上,魏无羡突然发现一名俊美少年郎,三分文雅,三分英气,剩下的四分全是俊美,令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魏无羡见这少年有点眼熟,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兴高采烈招呼他:“这不是忘机兄吗?”】
“魏无羡记忆力这么差的么!”
“含光君这么标准的人儿,居然还需要想一会才记起来是谁!”
【许久未见蓝湛,魏无羡甚是欢喜,奈何蓝忘机总是不搭理他
于是魏无羡就开始了挑拨之路:“蓝湛,你抹额歪了”
闻言,蓝忘机不假思索举手去扶。可那抹额明明配得端端正正,他一回头,目光不善地投向魏无羡,魏无羡大笑离开!
片刻后,魏无羡再道:“忘机兄!你抹额歪了。”
“这次是真的!真的歪了,不信你看,我给你正正。”
他说动手就动手,可坏就坏在,他这个手忒贱,以前拉云梦那边小姑娘的辫子拉习惯了,手上一抓到丝状物就想要扯一扯,这次也扯了扯。谁知,这条抹额本来就微微歪斜,这些松动。
被他一拉,便从蓝忘机额上滑落了。】
蓝氏一众集体震惊!
蓝启仁气得直要吐血,那表情像是要把魏无羡挫骨扬灰一样。
蓝启仁:魏!无!羡!你怎么敢!
众人皆听闻抹额为蓝氏重要之物,不过具体意义是什么还真不清楚!
有人解答道:“姑苏蓝氏抹额,意喻‘规束自我’,二姑苏蓝氏立家先祖蓝安有言,只有在命定之人、倾心之人面前,可以不必有任何规束。
所以,蓝家的抹额,历代以来,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够随便碰、不能随便取下,更不能够寄在旁人身上,这是禁忌。嗯,只有……只有……”
只有什么已不必再说,这这魏无羡惹了大麻烦啊!
命定之人!魏无羡你不能不负责任啊!
【魏无羡看他似乎眼睛里爬上血丝,忍不住把那条抹额捏了捏,心道:我扯掉的这东西确实是一条抹额,不是他身上的什么部位吧?
间他居然还敢捏,蓝忘机猛地将他手中的抹额夺了过来。
江澄走过来道:“你又干什么了?我是让你不要撩他的吗?一天不着死心里就不痛快是吧。”
魏无羡摊手道:“我不是故意拉掉他抹额的,你说他为什么那么气愤?”
江澄道:“谁知道,可能因为你格外惹人讨厌!”
也许蓝湛真的讨厌我吧?没过多久魏无羡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费个混小子强行摘走了抹额,含光君居然没把他当成捅死一一涵养真的好可怕啊!”
“魏无羡简直毁人清白,居然居然还把这事儿抛掷脑后!”
“夷陵老祖这事儿干太不厚道,我不支持!”
“这相当于把新娘子盖头掀了,然后掀盖子的人转身又给忘了一样吧?”
额!兄台比喻的甚是形象!不过你最好注意一下蓝老先生的表情。
蓝启仁已无力说话,只能怒目。
那群女修已经按捺不住体内八卦的洪荒之力了,各各两眼金光闪现……
看来含光君已是名花有主的人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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