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待我友善,如果我有能力反抗,那么事情应该会变得简单不少吧!
——题记
齐言背靠椅背,翘着二郎腿随意地坐在木椅上,眼中流露着不耐烦:“老头,好了没?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还要咋样?”
一张木桌隔开了他们,头发花白面露慈祥的老人温柔笑看着齐言,缓缓开口:“不急!不急,我们再聊聊嘛!”
“嘁!”齐言不屑地冷哼一声,随后老人的问题她再未开口回答,只是看着狭小空间的一处发呆。
四面环海高墙石砖,礁石悬崖茂林,多处带枪警卫巡逻,看守高墙里的人…
外面的世界再危险内部的人也不会知道也不会想去知道,内部的美好麻痹了他们。
从外进入内部需要先乘船上岸,乘车20分钟后巨大的铁门隔开外界和内部联系,两名警卫在里面接应。
进门中央是一两层喷泉,而他永远不停歇地涌出清水。底层的水池内金鱼在“自由自在”的畅游,可有些总在碰壁,有一些依旧在水中穿梭……
喷泉两边是花圃,有一些带着手铐脚链的人在那里除草浇水。
红瓦白墙,左中右分布,左边女生宿舍中间大厅右边男生宿舍。一队警卫在各个房子前巡逻,队长每每走在一位病人面前都恶狠狠地瞪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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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被齐言逼退到小巷角落不知所措,紧紧握着书包肩带,颤抖地看着齐言。
齐言脸颊通红,眼神朦胧,眯起眼睛想要看清女孩的样貌但酒劲作祟使视线变得模糊。齐言傻傻一笑,嘴里念着:“没事没事!小女孩都是很好看的!”
“你你你…想…干什么?”女孩终于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字来,泪水模糊了视线。
“没想干嘛啊,小妹妹,嘿嘿嘿!给爷说说你多大?家在哪?有没有男朋友?”
“我…我不知道!你你…大姐姐…大姐姐,我我我我,什么都没有!姐姐,你放了我吧!”女孩说到最后开始哭起来,随后蹲下蜷缩着紧紧抱住自己。
齐言看到女孩的举动越来越激动,慢慢蹲下眼中的火热愈来愈烈……
“今日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强暴女孩的凶手再度出现,描述依旧是长发女人,身上有浓浓的酒精味,衣着暴露,但巷子太黑没看清脸!”
齐言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单手扣开啤酒易拉罐的拉环,灌了一口啤酒,一脸不屑地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嘴上勾起一抹冷笑。
“当初老娘有这个待遇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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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扫把星,我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凭什么那个男人就不要我了?如果没有你,我…我怎么可能被抛弃?啊,我打死你!”女人嘶吼着,突然站起抄起手边的棍子就朝齐言挥去。
幼小的齐言看着头顶挥下来的棍子想躲却宛如被定住一般移不开步子,痛感席卷全身齐言大哭起来。
女人更加的不耐烦,眼泪疯狂地往下流,湿了脸颊湿了领口。
随后的日子齐言被女人关在房间里,不准上学不准外出,有的时候女人不开心就变成了她的发泄工具。
肚子从没有饱过,直到有一天,那个男人的到来让齐言以为自己解放了…
自己的母亲重新找到了一个男人,可那个男人一脸凶相,即使在笑齐言还是看到了他眼里的凶光。
每天夜里躲在被窝都能听见不隔音的墙壁对面母亲的哭喊和抽打肉体的声音,早晨男人的笑颜总是异常的刺眼。
自己的母亲颤抖地端出一盘盘饭菜,这也是男人到家的几天肚子从没有饿过…
然而男人也并未如齐言想得那样只折磨自己的母亲,他开始不满足于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在那天晚上开始,他开始对齐言动手,也从那天晚上起自己的噩梦也开始了:
“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个老男人!放开我!”齐言奋力挣扎但在男人眼里却是挠痒痒或者说她在挑火。
男人没有说话动作也未停止,突然的痛感和液体流动让齐言瞬间绝望崩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挣扎的动作也慢慢停歇下来……
然而床边的女人静静地坐在一旁目睹这一切,齐言曾求救过,大声嘶吼过,可女人却跟没听见一般坐在那里看着死死盯着这整个过程…
每天的虐待和强暴使齐言遍体鳞伤,缓步走在回家的小巷中突然被一股猛力拽入深巷角落。
陌生男人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还不止一个!齐言瞪大双眼,不禁吞了吞口水,泪水糊了视线,用最后的期望颤抖地问道:“能不能放过我?求求你们了!”
“不能!”角落中男人们的笑声.肉体与肉体触碰的声音还有齐言绝望的抽泣声…
齐言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睛,她奢望自己是在医院,可是冰凉的空气和一片的黑暗告诉她,她还是在那个现场。
破烂的衣服上沾满了液体,缓缓起身穿好衣服,拖着疲惫沉重地身体,一瘸一拐地回到那个“家”。
身上的伤痕和残缺衣服上的脚印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男人在夜晚依旧我行我素地实行强暴,女人依旧在旁边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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