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已经坐不住了,朱瑶娘匍匐在地,道:“娘娘,贱妾亲眼所见一个小侍卫去了静水榭,久久闭门不出,想必二人正在凤鸾颠倒,污言秽语之词贱妾说不出口。”
苒妃手中的茶碗滑落,茶水贱在朱瑶娘的衣裙。
朱瑶娘瑟瑟发抖,抬起了头,做起发誓的手势,更加坚定自己说理,道:“贱妾所言句句属实。”苒妃怒了,踏出门,加快了步子,朱瑶娘站了起来,连忙跟上。
苒妃推开了静水榭的木门,床榻下几件衣衫不整,肚兜挂在屏风上。阮祁郝听到推开门的声响,披了件外衣站了起来,道:“母妃这是何意?”
朱瑶娘掀开帘子,见棉被覆盖的沈莜,睁大了瞳孔,双腿软了瘫坐在地上,道:“这不......可能。绝不……可能!”接着,跪膝爬向苒妃娘娘,嬷嬷扯开了瑶娘,直接闪了一掌给朱瑶娘。朱瑶娘捂住脸,呜咽泣道:“娘娘,贱妾没有诬陷王妃通奸,其中绝对有蹊跷。”
阮祁郝抬了抬手,贴身侍卫进来拖走了朱瑶娘,苒妃娘娘道:“四哥儿,和母亲说说这到底怎么了?”
阮祁郝作揖道:“儿臣从容妾室险些酿成大祸,瑶娘将迷药放入香料,如若不是儿臣及时发现那厮,后果不堪一击。”
“简直荒唐至极,家丑不可外扬,如若泄露,杀。”说罢,苒妃娘娘转身离去。
……
沈莜惊醒过来,急忙忙的穿好衣裳,看到身旁是阮祁郝的衣物,破口大骂,趁人之危行苟且之事,阿罄见状安抚道:“王爷的贴身侍卫偷听到朱瑶娘使唤个小丫头来换香料,香料里面不知是何物,那厮想趁人之危,但好在王爷及时赶到,不然大娘子您现在已经......”
沈莜单手撑着额头,药效虽然过了,人还没完全清醒,低声缓缓道:“是春药......”
沈莜越想越委屈,因媒妁之言才嫁入晋王府,现在还险些名声破裂,丢了母亲的脸。
阿罄搀扶着沈莜,推开了后门,阮祁郝转过身来,满月升了起来,银雾般的月光散落院子,一身素衣显得格外温柔。
沈莜开口道:“此事还得多谢王爷,否则妾身已经身败名裂。”
阮祁郝将斗篷披在沈莜上,搂着她的腰,使沈莜贴近自己的胸膛,道:“都已经发生此事,叫王爷多生分,在外叫官人,在内得叫四郎。”
沈莜又羞又急,恨不得找个地洞躲着,阮祁郝继续说道:“母亲已经将朱瑶娘乱杖打死,府里其他的妾都已经打发了,本王绝不会像你父亲欺负你母亲一样。”
说罢,沈莜鼻尖发酸,眼眶泛红,打湿了睫毛,明白了母亲当初为何放心,顷刻间,全部的委屈发泄出来。
阮祁郝捧着她的脸,轻轻的擦拭眼泪,轻吻她的额头,道:“咱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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