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台上人掀起大褂,挑起折扇,台下万人空巷,个个儿都喝茶看戏,待听先生一言。
“欢迎各位老爷来我这听书,我今日讲的是那云世德长的事迹,要说起那云麓啊…”
天下三分,两强相对,匈奴对德昌,另外还有一小国,名为云麓,此地土壤肥沃年年丰收,中人长得形貌昳丽,公子无纨绔,姑娘皆闺秀,男子翩翩如玉,女子兰质蕙心,个个贵家公子一身文墨,加之君主无攻打之意,久而久之,落得下风。
酒馆,叫好一片,忽然空中一个酒杯滑落,正正好好砸在怀抱女子的流氓人物,尚九熙被泼一身烈酒还溅到眼睛里去了,当场气的七窍生烟,抬腿就踹翻了一个柜子:“谁?谁敢偷袭你尚爷爷我?”
“哎哎哎,辫儿你别扔啊,我还没喝够呢。”“嘁,罪有应得,继续喝。”
尚九熙指着孟鹤堂鼻子便骂:“喂,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张云雷眼神一凛,又丢了一个杯子下去,当场给尚九熙脑袋开了血:“对孟哥儿好好说话,懂不懂?”
尚九熙当真是有点怕了,于是愤懑道:“你,好,你们等着。”
随即就跑了。
张云雷一把拉起了青芜,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真的柔弱,捂着胳膊疼的抽了一口凉气,硬是有骨的没喊出声来。
孟鹤堂连忙一把止住张云雷的动作:“辫儿,你先别动,这姑娘胳膊貌似脱臼了…”
张云雷惊奇的叫道:“这就…脱臼了?”
孟鹤堂很有气质的翻了个白眼,挑了挑眉骨:“被某人一个用力拉起来,就不知道这胳膊还脱不脱臼了。”
张云雷悻悻收手,只好带着青芜到了秦霄贤那里去看看。
秦霄贤正在捣药,一脸的不耐烦和生无可恋。孟鹤堂将青芜扶到椅子上:“霄贤,看看她手臂是不是脱臼了。”
“嘿,感情我还是真成了你们奴隶了。”秦霄贤俯下身子,戳了一下青芜手臂,青芜当场脸色一白,身子颤了一下:“嗯,百分百脱臼,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这补药我分三日给您送过去,三日后就可,可要可不要,就是恢复的慢点。”
说罢,秦霄贤猛的推了一下青芜手臂,听咯嗒一声,青芜咬着嘴唇,捂着胳膊满头大汗摇头:“不用了,谢谢。”
孟鹤堂连忙止住青芜下一步动作:“哎哎,用,一定要用,姑娘你是哪里的?”
青芜看起来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难免有些拘谨:“真…真的不用了。”
秦霄贤看不下去一把扛起了青芜,伸手撩撩头发:“你不说我扛你走。”
张云雷噗嗤的笑了出来:“哎,耍流氓啊你。”
青芜连忙下来,伸手绞尽了衣襟:“我叫青芜,在云麓书院读书,我家也在那里。”
原来是个书家闺秀,云麓书院是云麓第一家学社,为了寄托国家的信任,以国家名字命名,足以看到云麓书院有多么重要,没想到青芜身世居然还挺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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