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内,女子囚犯白服,发丝微卷,眉眼举手皆是是风情,却是苦笑,好看的脸上泛着忧愁,这便是童丽。
程君言靠在椅子上,看着童丽说不清是自己这是无奈,还是无助,不禁摇了摇头。
最开始接触童丽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好奇,知道她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一个人的前后差距怎么可能会那么大。结果,这秘密是了解了,可这人却也要没了。
程君言双手托腮看着童丽,道:“姐姐,我不在这久你都干了些什么呀?”
童丽笑了笑,道:“还能干什么,杀人喽,我现在可是个杀人犯,不怕我?”
程君言一脸无辜的回答:“好歹你也是我第一个病人,我怕也没办法呀。”
语毕,将手中食盒放到了桌上,推到她的面前,一旁的巡捕将它拆开 盒中装着的是街上买来的芝士蛋糕,雪白是蛋糕面上,点撒稀稀拉拉的小碎糖,看起来分外的有食欲。
“我也是刚到上海,蛋糕好不好吃我就不知道了。”
童丽闻言,睫毛抖了抖,苦笑道:“也就你对我最好了。”
程君言摇了摇头,有些失落的说:“抱歉,是我没把你治好,明明还差一点,却错过了。”
童丽摸了摸她的发顶,很像是巴黎留学时的场景,如果不是那些变故,童丽那个温柔的大姐姐的形象应该会陪她许久,而不是现在这样,风情万种又黑得彻底。
童丽笑了笑道:“你做的很好了了,我不也是你唯一一个没有治好的病人吗?”
程君言拉着童丽的手,眼中的泪花闪闪,道:“可……我不想让你死啊……”
童丽笑了笑,深吸一口气,道:“别那么着急哭嘛,留到给我收尸那天,哭个痛快,好歹我死那天也是有人记着的。”
随后被巡警带走,脚拷上的铁链与空荡荡的监狱摩擦,刮出一道道刺耳的声音。程君言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童丽被带走,心中很不是滋味,却也只能整理整理自己的心情,生活还是要继续。
下午,阳光懒洋洋的撒在青石板上,程君言脚步一顿,转而走向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她素来对周边的环境敏感,这有人跟踪她,她怎么不知道。
转身走到了茶庄那里坐下,懒散的点了一壶龙井,幽幽坐在那里。
远处,一男子约莫三十左右,穿着穿着麻布衫,腰间鼓鼓囊囊的,那布衫下长满茧子的手,却是紧紧的握紧着一把锈顿的短刀,好似犹豫了下,终是朝她走来。
程君言暗了暗眸子,勾了勾唇,那种与生俱来的无法抗拒的亲和力好似更上,她轻轻抿了口杯中的龙井,心道:运气真好,这还能被人跟踪。
表面上却是一脸享受的品尝着杯中龙井,看起来就像一个养尊处优第一次出门游玩的千金小姐,一种莫名的亲和力,也是一种莫名的好欺负。
但是,她脑中的台词本早已就位,就差演员就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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