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六个月过去了,母亲的产期越来越近,肚子也越来越大。这几个月以来,我和哥哥每日都会来陪陪娘亲,各种灵药补品流水一般的端进房里,可这些也仅仅能留住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生产那日,我和哥哥站在门外,一个面朝门一个面朝天,似祈求似认命,从正午到午夜,黎明时房里传来了一声软绵绵的哭声,门被打开了。哥哥看着稳婆怀中的孩子,面部一阵扭曲不知是哭是笑,我则走了进去。产房里血气冲天,我走到母亲床边,摸了摸脉就走出去了。
或许早就注定的,母亲缠绵床榻半个月后也跟着父亲走了。
她走时,不净世下起了大雨,我站在她院子里,望着她禁闭的门,任由雨水冲刷。后来哥哥也来了,一言不发。我俩就想两个傻鹌鹑似的站在雨里,直到我体力不支脑袋开始昏昏沉沉。
聂明玦:亭珺,你还有大哥,以后大哥会陪着你的。
我倚靠在哥哥的身上,不算厚实的身躯充满了力量,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只记得那个有点暖和的怀抱。
之后不净世迎来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丧期,我俩就一直窝在不净世,一窝就是三年。
这三年,我不仅要拓展业务增进修为还要管理不净世大大小小的琐事,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不净世御用管家。而我的好哥哥就是修炼、带娃。
那个孩子我很少去见他,我知道母亲的死与他无关,可是还是无法完全不怨他,我放不下,也不知道是到底想不饶过谁。哦,豆丁叫聂怀桑,就是以后的聂导演,名字是母亲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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