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城这边,白秀珠在红府吃喝玩乐啥也不落下,北平那边,尹新月可不太好。
尹新月看完了白秀珠发过来的电报,烦躁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刚刚送走白父,死活不让白父进房门,就连白秀珠在房内准备惊喜这话都说出了口,才勉强抵消了白父的疑心。
也亏得白秀珠甚得白父喜爱,白父一听是为他准备惊喜当即欢欢喜喜的走了,临走之际说他要去上海谈生意,好几天不在家,让尹新月多照顾着点。
尹新月坐在沙发上,愤愤的咬了一口听奴梨若递过来的点心。
尹新月:“算她还记得我这个拼命为她遮掩的小寒姐”
吃完了点心,尹新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尹新月:“梨若,你说秀珠她住在那二爷府里?”
梨若又递了一块糕点,“是的,那九门红二爷是长沙城的名门望族,白小姐在那不必担心安全的问题。”
尹新月:“去给她多寄些银票,白府小姐可不能出现囊中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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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新月的觉定是正确的,她下命令的同一时刻,长沙城这边的白秀珠正好走进一家文斋。
那文斋卖的皆是文房四宝,以及读书人用的东西。
踏进文斋,白秀珠就听见掌柜的温声细语:“南胭小姐,这座砚台的料的好我已经和您说了。您也说您都来看了三四回,这次就干脆的买了吧?”
那被称为南胭的姑娘咬唇,盯着砚台不说话。
一旁的丫鬟面色也不大好。
这砚台很贵吗?
“小姐,”一旁的丫鬟劝南胭,“想来二爷也不是看重钱财之人,不如,我们换个便宜些的?”
二爷?红官?
白秀珠略微皱起眉。
白秀珠:“掌柜的,这方砚台我见了喜欢得紧,替我包起来”
送给红官?不劳烦你们,我自己送。
掌柜的先是一愣,呵呵直笑:“姑娘,这砚台可是要一千两银子,您……”
而这质疑的话语随着白秀珠从珍珠包里摸出一张一千两银票戛然而止。
“这位小姐真识货,小二,快去给这位姑娘包起来!”
“这位姑娘,这方砚台是我们家姑娘看上的!”
白秀珠:“你们有钱吗?”
只这轻飘飘的一句,就把那丫鬟怼的哑口无言。
南胭:“这位姑娘,这砚台可否让给我”
南胭:“我回府后定会让父亲送银两去你府上”
白秀珠:“我不是长沙城的人”
“这位姑娘,你有所不知吧,我们南姑娘是长沙城最大的锦绣坊的姑娘!”那丫鬟好似很得意一般。
原来红官的红颜债各个领域都有吗?
白秀珠:“我是北平白家的嫡小姐”
南胭和丫鬟可能没听说过,但那掌柜的可是知道啊。
北平白家,从前可是和皇家做生意的呀,还可新月饭店交往甚好。
掌柜的从伙计手里取了砚台,亲手交到白秀珠手上。
白秀珠接过砚台,客气道:
白秀珠:“南姑娘是吧,这砚台你不是想送给红二爷么?”
白秀珠:“我替你送”
南胭惊讶。
南胭:“白姑娘怎知……”
白秀珠:“红二爷生得如此好看,我怎能让你去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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