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殿。
纪朝站在大殿中央,整个大殿安静到一根睫毛掉在地上也能听得见。
“所以,你现在回不去令国了?”宋国主左手支着头,右手在国主椅子上有规律的敲打着。
“是……”纪朝刚准备接话,宋国主却将其打断。
“那,你便去浣衣局做个宫人吧!”国主微微一笑,道。
“?!”纪朝震惊。
“我会武功啊!你……您好歹也让我做个小兵啊!”
“我看看。”国主话语与神色始终毫无波澜。
“好!”纪朝大吼一声,随即大喝一声纵身一跃。
“啪叽——”一声响后,纪朝便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地下,脑海里只浮现出三个大字:拍黄瓜!
没错,他现在就像一只!哦不!一条黄瓜一样拍在了地上,也没脸抬头了。
没道理啊!就贺云初小姐的时候,他发明一跃就是数十米高,为何现在一跃,却脚下一软的拍在了地上?
纪朝“蹭”的一声爬了起来对国主道:“请容我再试一次!”
殿上之人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哈!”纪朝大喝着向空中跳起。
“啪叽——”又一次。
“怎么会这样?不——”纪朝吼着。
而国主椅上,那个年轻男子却淡淡勾起了嘴角。
“公子,这边请。”一位小宫女朝纪朝打了个请的手势。
在纪朝走出大殿后,殿上之人微微挑起了眉:“真以为本国主傻?”
“啊?这可怎么办?”
“不知道啊?送医馆?”
“没用的!吃了这么多,就算是神,也救不回来了!”
梨落阁内,贺云初仰面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常人吃一两盘菜就饱了,而贺云初,却是吃了整整一个席的美食。用风卷残云也不足为过了。
“那怎么办啊!我只听说过有被毒死的,被饿死的,还从来没听过有人被撑死呢!”筱晚急得直跺脚。
“我……尽力试试……”贺云歌从袖中拿出套针,一字排开。
一根根银针扎入贺云初的经脉,贺云歌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一层薄汗。
筱晚紧紧揪着祁七的袖角,将双唇抿得紧紧的,祁七则咬紧牙关腰间的月照清也被她攥的快要碎裂。
“呃——”贺云初发出一声尖叫,随即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死,死了?”筱晚用颤抖着的手探了探贺云初的鼻息,果真一丝气也没有了。
贺云歌将银针全部收好,叹了口气:“死了也好,以后,没人会去烦国主大人了。”
“既然人已死,那便运回贺家吧!”祁七将军面无表情的朝门外闻声而来的小厮招了招手,随即走出了小包。
筱晚赶紧移步上前挽住祁七的手:“饭也没吃成,我们一起去街上逛逛吧!”语罢又回过头对贺云歌招了招手道:“云歌小姐,我们先走了!下次再会!”
“好!下次再会!”云歌莞尔一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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