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三堂
路垚过于自信的下场……
“不知道呢。”
路垚:你再好好想想
路垚:十年前那个案子很轰动的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
路垚:不可能,你是长三堂的元老,一开始你就在,出现过这么大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平常很少看报纸的呀,也很少出门,不知道很正常吧?”
路垚:那你总应该听客人提起过吧?
路垚不死心,继续追问下去。
“客人聊的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这不吉利的事情聊它干吗啦?难不成是脑子坏掉了!”
路垚:行,你要是再不跟我说实话就把你抓回去严审!
“好啊,那我收拾一下跟你回去呗!如果你审不出来的,咱们报纸上见吧!”人家姑娘根本不吃这一套,说完起身就要走。
路垚:姐,我开玩笑的
路垚:坐,吃个水果
“先生还有去他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准备化妆见客了。”
路垚:我那个……
人家不想搭理路垚,想出去,被乔楚生给拦下了。
乔楚生:等一下
乔楚生弯腰在耳边说了句什么,那长三堂的姑娘就换了一副笑脸,“听乔四爷你这么一说啊,我倒是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案子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乔楚生:那个教室先生之前跟谁好来着?
乔楚生笑着脸的问道。
“叫琬清。”
路垚:他现在在哪?
“对不起,不知道。”
路垚:行,我不问了,你爱说不说
乔楚生:我们着急回去……
乔楚生搂着她就出去了。
路垚起身走到门前往外面看,那两个人在举止暧昧。
路垚:啊,原来如此啊
那姑娘说完看了路垚一眼就走了。
乔楚生:都听见了
乔楚生:那行啊
路垚:那案情你清楚了,她到底说什么了?
乔楚生:你不都听见了吗?
路垚:我装的,她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乔楚生:她说和教书先生相好的那个琬清认为人不是王一刀杀的,她还去警局闹过几次,后来不了了之了,没过多久她就赎了身,据说现在混成了名记。
路垚:那她不是都赎身了吗?怎么又做回那个了?
乔楚生:是记者的记
路垚:不会吧!从妓女到记者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乔楚生:青楼女子自幼受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改行写作的话应该不难吧?
路垚:那在哪个报社?
乔楚生:不知道
路垚:那怎么查呀
乔楚生:三十多岁,入行十年,还是一个女记者,整个上海滩也没有几个,这种事情问问报业的人就知道了。
路垚:等一下
路垚:你到底跟那女的说了什么呀?
路垚:凭什么她什么都告诉你
乔楚生:那你觉得像她这样三十多岁的女人最需要什么?
路垚:爱?
乔楚生:唉…是客人呐
乔楚生:动点脑子
晚上
木兰酒馆
许酒:你来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许酒一下班就过来了,就在以为乔楚生不会来的时候,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乔楚生:等多久了?
许酒:一个多小时吧
乔楚生:噢,点菜了吗?
许酒:还没有,等你来点
乔楚生:看样子你经常来,你点吧
许酒:行吧……
许酒拿过菜单点了一堆。
乔楚生:知道你家境不错,但你现在不在家住了,你又不跟家里要钱,你钱够用吗?
许酒:探长你怎么知道?
乔楚生:听幼宁说的
过了一会儿,菜上来了。
乔楚生:吃吧
许酒:好,探长多吃一点儿
许酒:对了,你们今天下午去哪了?
乔楚生:长生堂
许酒:长三堂?你们去那干嘛?
许酒认真的看着乔楚生。
乔楚生:问了点关于案子的事情
许酒:噢……
乔楚生:许酒,在工作上你可以叫我乔探长,因为我是你的上司,下班以后你就叫我名字或叫我楚生哥,跟幼宁一样,怎么着我们现在也算是朋友了。
许酒:(面漏开心)好啊
乔楚生:你今年跟幼宁一样大?
许酒:我比幼宁小两岁
乔楚生:小妹妹啊,好好工作,有前途
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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