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课（二）

那天下午三点半，艾莉莎和格兰芬多的其他学生匆匆走下台阶，来到门前的场地上，准备上他们的第一堂飞行课。

这是一个晴朗的、有微风的日子，当他们快步走下倾斜的草地、向场地对面一处平坦的草坪走去时，小草在他们脚下微微起着波浪。草坪那边就是森林，远处黑魆魆的树木在风中摇曳。

斯莱特林的学生已经在那里了，还有二十把飞天扫帚整整齐齐地排放在地上。

艾莉莎曾经听弗雷德和乔洽韦斯莱抱怨过学校里的飞天扫帚，说有的扫帚在你飞得太高时会簌簌发抖，还有的呢，总是微微地偏向左边。

他们的老师霍琦夫人来了。她一头短短的灰发，两只眼睛是黄色的，像老鹰的眼睛一样。

霍琦夫人：好了，你们大家还等什么?

霍琦夫人：每个人都站到一把飞天扫帚旁边。

霍琦夫人：快，快，抓紧时间。

艾莉莎低头看了一眼他的飞天扫帚，它又破又旧，一些枝子横七竖八地戳了出来。

霍琦夫人：伸出右手，放在扫帚把上方，

霍琦夫人：然后说：‘起来!.’

艾莉莎：起来!

哈利·波特：起来!

罗恩·韦斯莱：起来!

赫敏·格兰杰：起来!

德拉科·马尔福：起来!

纳威·隆巴顿：起来!

......

艾莉莎的扫帚立刻就跳到她的手上，她看了看周围，毕竟这样听话的扫帚只有几把。

她看向哈利，哈利也成功了。

罗恩使劲的对他的扫帚下命令，结果扫帚突然起来，打到他的鼻子上。

艾莉莎又看了看她旁边的赫敏，她的扫帚只是在地上打了个滚儿。

艾莉莎：赫敏，你可以威胁下它，再喊‘起来’。

赫敏拿出魔杖指着扫帚

赫敏·格兰杰：你再不起来的话，我要不要来个‘火焰熊熊’？

赫敏·格兰杰：起来！

扫帚果然跳到赫敏手里，还蹭了蹭她的手。

接着，霍琦夫人向他们示范怎样骑上扫帚而不从头上滑下来。她在队伍里走来走去，给他们纠正手的握法。

霍琦夫人：好了，我一吹口哨，你们就两腿一蹬，离开地面，要用力蹬。

霍琦夫人：把扫帚拿稳，上升几英尺，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垂直落回地面。听我的口哨——三——二——

然而，纳威太紧张了，生怕被留在地面上，于是他不等哨子碰到霍琦夫人的嘴唇，就使劲一蹬，飞了上去。

霍琦夫人：回来，孩子!

可是纳威径直往上升，就像瓶塞从瓶子里喷出来一样——十二英尺——二十英尺。哈利看见他惊恐、煞白的脸望着下面飞速远去的地面，看见他张着大嘴喘气，从扫帚把一边滑下来，然后——砰——一声坠落 ，一声猛烈的撞击，纳威面朝下躺在地上的草丛中，缩成一团 。他的飞天扫帚还在越升越高，然后开始缓缓地朝禁林方向飘去，消失不见了。

霍琦夫人弯腰俯视纳威，她的脸和纳威的一样惨白。

霍琦夫人：手腕断了。

霍琦夫人：好了，孩子——没事儿，你起来吧。

她转身对班上其他同学说．

霍琦夫人：我送这孩子去医院，你们谁都不许动！

霍琦夫人：把飞天扫帚放回原处，不然的话，不等你们来得及说一句‘魁地奇’，就被赶出霍格沃茨大门了。走吧，亲爱的。

纳成脸上挂着一条条泪痕，他抓着手腕子，一瘸一拐地和霍琦夫人一同离去了。霍琦夫人用胳膊搂着他。

他们刚走得听不见了，马尔福就放声大笑起来。

德拉科·马尔福：你们看见他那副面孔了吗，那个傻大个?

其他斯莱特林的学生也随声附和。

龙套1：闭嘴，马尔福。

龙套2：嗬，护着隆巴顿?

潘西帕金森说，她是一个长相丑陋的斯莱特林女生。

龙套2：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胖乎乎的小泪包，佩蒂尔。

德拉科·马尔福：瞧!

马尔福说着，冲过去抓起草地上的什么东西

德拉科·马尔福：是那个大傻瓜隆巴顿的奶奶捎给他的。

他举起记忆球，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哈利·波特：拿过来，马尔福。

大家都停止了说话，注视着。

马尔福丑恶地狞笑着。

德拉科·马尔福：我想把它放在一个什么地方，让隆巴顿去捡——放在一棵树上——怎么样?

哈利·波特：拿过来!

可是马尔福已经跳上他的扫帚，起飞了。他以前的话并不是吹牛——他确实飞得好——他悬浮在与一棵栎树的树梢平行的高度

德拉科·马尔福：过来拿吧，波特!

哈利抓起他的扫帚。

赫敏·格兰杰：不行！

赫敏·格兰杰：霍琦夫人叫我们不要动——你会给我们大家带来麻烦的。

哈利没有理她。血撞得他的耳膜轰轰直响。他骑上飞天扫帚，用力蹬了一下地面，于是他升了上去，空气呼呼地刮过他的头发，长袍在身后呼啦啦地飘扬——他心头陡然一阵狂喜，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种他可以无师自通的技能——这么容易，这么美妙。他把飞天扫帚又抬起了一些，让它飞得更高。他听见她面上传来女孩子们的尖叫声和大喘气声，还听到罗恩发出的敬佩的喊叫。

他猛地把扫帚转过来，对着空中的马尔福。马尔福显得大吃一惊。

哈利·波特：拿过来，

哈利·波特：不然我就把你从扫帚上撞下去。

德拉科·马尔福：哦，是吗?

马尔福想发出嘲笑，但脸上的表情却很紧张。

哈利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他将身体前倾，用双手紧紧抓住扫帚，于是，扫帚就像标槍一样朝马尔福射去。马尔福勉强闪身躲过；哈利又猛地调转回身，稳稳地抓住扫帚。下面有几个人在鼓掌。

克拉布和高尔见状，也飞了上去。马尔福看见有人帮他，更加嘚瑟了。

艾莉莎骑上飞天扫帚，用力蹬了一下地面，她也升了上去。

艾莉莎从马尔福手里将记忆球抢过来，但被马尔福抢的时候不小心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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