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
四阿哥走了进去,看到
皇上正画着一幅画。
行礼.道:
弘历(乾隆):儿臣请皇阿玛安。
皇上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画着画。
雍正:若是为昨日之事而来,就免费口舌了。
四阿哥,不言语。
雍正:你不是喜欢弄文舞墨嘛?
雍正:你来看看,朕这竹子画得如何。
四阿哥起身,看着前面那幅画,道:
弘历(乾隆):世人画竹,皆用墨色;东坡居士首开朱竹之风,儿臣,曾经见过皇玛法画朱竹。
雍正:说起来,朕倒是有些羡慕你啊。
雍正:朕从未见过你皇玛法画朱竹。
弘历(乾隆):儿臣也从未见过皇阿玛在此处画。
弘历(乾隆):从前也并无机会。
雍正:宫墙内天家父子少亲近,也是寻常啊。
弘历(乾隆):宫墙之内,但求一所愿之人,也是不易。
雍正:天下的事,并不是你所求,就能有所得。
弘历(乾隆):但事涉无辜,儿臣不得不表明心迹。
皇上看着四阿哥,问道:
雍正:是否有人无辜,就那么要紧吗?
雍正:而且要紧的是,你选一个什么样的福晋。
四阿哥跪下,道:
弘历(乾隆):皇阿玛,这么多年这是儿臣唯一对你所求。
弘历(乾隆):儿臣从小和青樱相识,性情相知,无论她是什么身份儿臣并不在意。
雍正:以前你可以不在意,如今你却不能不在意。
皇上放下笔,看着四阿哥,道:
雍正:你跟朕来。
便走到养心殿那把龙椅旁,对着四阿哥道:
雍正:坐上去。
四阿哥一愣,皇上再重复了一遍。
雍正:朕叫你坐上去。
弘历(乾隆):是。
走到了那椅子旁,伸出一只脚刚碰到,那踏脚的旁边又立马收了回去。
后退了两步,道
弘历(乾隆):儿臣为难。
雍正:为何为难?
弘历(乾隆):儿臣坐,大不敬;儿臣不坐,违皇命。
雍正:所以啊。
皇上说着,便坐了上去。
雍正:身在皇家,不能一切都由子自己的性子来啊。
雍正:你也坐。
四阿哥便坐在了,皇上旁那矮凳上
雍正:朕坐在这龙椅上,一样也不能随心所欲。
雍正:所言所行,都是为了大清的基业,千秋万代。
雍正:你今日为了自己的婚事,来求朕,说实话朕也不能不为你考量。
雍正:可是你的婚事,并非你一人之事。
雍正:从朕的角度去看,它必须的有它应当的模样。
皇上拍了拍四阿哥的肩膀,道
雍正:弘历啊,你己经长大了,你该开始替朕分忧了。
雍正:国事和婚事,很多时候都是一个道理;与你合适的未必是你所原的,你必须做的事,未必是你愿做的。
雍正:每个决定都有它的所得,也总有它的代价。
四阿哥思考片刻,起身。
弘历(乾隆):儿子明白,富察氏端庄大方堪比嫡福晋之选。
弘历(乾隆):不过,皇阿玛,儿臣还是希望青樱能在儿臣身后有一容身之处。
雍正:乌拉那拉氏既是你唯一所求,朕就许了她侧福晋之位。
四阿哥跪下,谢恩。
弘历(乾隆):儿臣谢皇阿玛成全。
雍正:不过,博尔济吉特氏要为平福晋,高氏也得成为格格。
弘历(乾隆):是
皇上开心的道:
雍正:甚好。
雍正:苏培盛。
苏培盛:奴才在。
雍正:皇四子弘历,温恭朝夕执事有恪,着,封为宝亲王。
苏培盛:嗻。
四阿哥谢恩。
弘历(乾隆):儿臣谢皇阿玛隆恩。
在别馆内。
苏培盛前来传旨。
苏培盛:博尔济吉特格格接旨!
跪下,聆听旨意。
苏培盛: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苏培盛:蒙古汗王寨桑根敦之女,博尔济吉特氏。
苏培盛: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是用命尔,为宝亲王平福晋,钦此!
容馧:臣女领旨。
苏培盛拿着如意,走到我面前。
苏培盛:格格,如意你没拿,今日奴才给你送了过来。
苏培盛:那侧福晋荷包,劳格格拿来。
容馧:宝亲王是?
苏培盛:宝亲王便是四阿哥,嫡福晋是富察氏,侧福晋是乌拉那拉氏,高氏为格格。
容馧:多谢公公,那荷包我这就叫人给你拿来。
我便叫人拿了荷包。
递与苏培盛。
苏培盛接过。
苏培盛:宝亲王与格格你和嫡福晋八月初一成婚,侧福晋和高格格八月初二进府。
苏培盛:好好准备准备吧。
领旨,谢恩。
容馧:臣女领旨,谢皇上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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