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不敢再往下继续想,再次大声的不停地招呼过来梨子,让她倒茶送水,跑腿什么的。
梨子瑟缩着身子,跑进跑出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里面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啊,她是个婢女,更是一个杀手一,对于危险有一种天生的预测。
果然,梨子刚刚靠近胡南泉,就被他瞪了一眼:“滚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梨子身子一抖,胡南泉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他久居上位,一身的气势早就养成了,吓得梨子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文清,这是你的名字。”
清和晴。
长得这么像,就连名字都这么相像。
“是谁替你取的?”今日里的胡南泉完全不在状态。
他的眉眼里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母亲和我父亲。”
文清毫不犹豫的冷眼瞟过去。
“很不错的名字。”
胡南泉眼神缓缓的归于平淡。
“文家在大乾朝?”
他对于大乾朝的事情,不算是很了解。因为他们丘谷岛已经太厉害了,根本不需要了解在他们眼里完全瞧不起的人和东西。
“我父亲乃是大乾朝的虎威将军,曾经率领三十万铁骑,踏平过戎人,还带领着大乾的将士们,杀到过狄人的老家,他一战成名,数战成英雄,他是大乾当之无愧的战神。”
文清语气激动,神情激扬,文远桥是很厉害,但是,这其中也不泛她的私人感情,还有她仗着胡南泉不知道,故意吹嘘的成份。
“哼,不过是一个小国之地的小将罢了。”胡南泉的心里是有一些震惊的。
没想到文清的养父居然是一个率军的大将,关键是他不是那些个战场上面以运气取胜的酒囊饭袋,他是真正的将军,是个领兵的奇才。
文清见他表面上还算平淡,但是,眼神之中,却有着震惊,知道他其实还是被惊吓了一跳。
她再接再厉:“我的外祖家更是大乾朝屹立一百多年的蒋国公府。”
“蒋国公?”胡南泉重复了一句,突然就沉默了。
他想起来了,这个蒋国公似乎是一个狠角色。
“是的,蒋国公便是我外祖,我有五个舅舅,五个表哥。他们均是大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文清嘴唇边带着一抹冷笑。
想要动她,任是谁人都得考虑一番后果。
“可你毕竟不是他们亲生的,你知道的,你的母亲乃是丘谷岛的晴阳公主,而非蒋国公之女。”胡南泉安慰着自已,也在试图说服文清。
别想在他面前抖机灵。
她的背景再厉害,也不是亲生的。
“那又如何,十多年以来,他们直地地我视如己出,从不曾有半点的亏待。”
这是实话。
“况且,我的夫君也是东海之滨的一员大将,很快你就会知道他的厉害。”算算时间,云湛他们这次兵分两路出去,一路从密道杀向皇宫,救治国主,一队骑马去了海港,此时大概已经到了海边,而提前离开的竹青带着她的指南针去了那么久,想必已经带来了他们想要的人。
相信,这一回天时地利人和,他们带着军队想要穿过那片迷雾,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了。
而想想吧,失去了天然的迷雾屏障的丘谷岛,只有这么宽的一个地方,就算、他们的经济再发达,人们的生活再富裕,那又如何,他们根本就不是好战英勇大乾人的对手。
“哼,我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他们那么厉害,怎么不见得来救你了?”胡南泉看看外面平静的天空和大地,信心一下子就回来了。
他怕什么?
他们有那么多的秘密武器。
文清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居然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等着瞧吧。”
胡南泉刚刚心中升起那一抹地文清的异样的感情早就已经被文清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话给压了下去。
这不是他的晴阳公主。
公主总是会那么的温柔,岂会像面前的这个文清这般,一字一句里面都是满满的攻击。
站在她的面前,就觉得压抑。
文清一直细细的关注着他,见他眉宇间的那抹怪异的情愫被压了下去,方才在心里缓缓的歇了一口气,她刚刚还真是有些担心,他万一真的情动了,招惹了她,那可怎么办了?
也许,她有信心,可以收拾得住胡南泉,但是,却没有办法,去找一消失已久的晴阳公主了。
“我累了。”文清冷冷的抬眸。
“哼……”胡南泉甩袖而去。
他在文清这里没有找到便宜,他得去晴阳公主那里找回场子来。
文清看着他的背影,心底里微微一动,目前来看,情况良好,一切都是按照她心底里所设想的那般。
没有任何一点意外。
“梨子,你进来吧。”文清站在门口,朝着门外的梨子招手。
梨子不疑有他,以为是让她进去收拾刚刚的茶盏,忙不迭的起身。
刚进门口,文清的手刀就劈了过来,一下子砍在她的脖颈上。
“嘶……”然后便无声无息的被拖了下去。
文清将她安置在床榻之上,为了保证任务的成功,还特地给她喂了一些药水。
这些东西,足够她睡到明天早上了。
晚上是不会有任何人来找她的,这是文清在这里呆了这么久的经验。
她穿上了从梨子身上剥下来的衣裳,出了房间,融入在了黑暗之中。
这里的地形不算很复杂,又有今日里管秋雨给她的手绘地图,她还有气息,一路循着,很容易就找到了胡南泉的书房外。
她特地站在那里,连着吞下了两大颗药丸,才走进去。
听管秋雨说,胡南泉的书房里应该是有秘密的。
“晴阳啊晴阳。”文清刚潜进去,就听到了墙壁后面传来的隐隐的叫声。
很细,很微弱,但是,四周一片寂静,她却听到了。
“啊……畜生……放开我。”
里面还有一道极其隐忍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叫声,其中还混着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
文清脸上一红。
特么的,这个声音,她岂会不知道。
这是某男在和某女做苟且之事啊。
不过,也不是苟且,这是**啊。
不然男人那么痛快淋漓,女人却一直在咬牙骂他。
但是,很明显,女人挣扎不开。
“哼,你哭了,这么多年了,咱们有多少次了,你每一次都闭着眼睛,却从来都不曾哭出来过,这一次,你却哭了,怎么,是你亲生女儿来了,你羞愧了,还是说,你的奸夫也寻上来了,你不好意思了,啊……”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用力的撞着,毫不怜香惜玉。
“你知道吗?你若是再哭,我就去找你的女儿,让她母债女还。”
“哈哈……”
好一会儿之后,男人完事了,看着面前的华服妇人,衣衫褴褛,突然又心疼了。
“晴阳啊,你明明知道,我那么爱你,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了?我对你不好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愿意为你摘下来啊。”
胡南泉像个变成一样,握住妇人的胸,轻轻地抚摸着,像是要抚平她满身的伤痕。
“混蛋。”晴阳公主十分抑郁,这个变态,她真是受够他了。
“你别想死,也别想着要挣扎,你是逃不了的,你若是逃走了,我就拿你的女儿开刀,她可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甚至还真年轻,就好像二十年前的你,像仙女,又像含苞待放的花儿似的,滋味应该不错。”
胡南泉近乎变态的动作一气呵成,然后像是神情突然回笼,取了一身干净的华服,先替晴阳公主将身上收拾好了,这才亲手替她穿上了衣裙。
“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美丽端方的晴阳公主,而我是你的驸马,我们好好过日子,带着你的女儿,怎么样?”
胡南泉尝到了美味,心肠软了,抚着晴阳带泪的脸颊,不停亲吻着。
晴阳公主满脸屈辱。
双眼之中在黑暗里,溢满了恶毒。
如果上天有眼的话,就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可以一刀,不,她要将眼前的这个臭男人凌迟处死。
一天只割一刀,用钝刀子,慢慢的割,割完了之后,再当着他的面,放进锅里煮了,分给他吃。
强烈的仇恨让晴阳,一直压抑着,身体的被辱,还有心灵的重创,她都有忍。
她冷笑着,如同一朵带刺的玫瑰,那么伤人,却又美丽得让人情不自禁的被诱惑着。
文清一直站在外面听着。
直到听到机关被启动的声音。
胡南泉出来了。
她躲了起来,这里面宽大的帘幕可以将她的身体完全遮挡起来。
胡南泉没有多做停留,立马抬脚离开。
文清看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人之后,才开启了胡南泉出来的机关。
密道开了。
里面一片黑暗,文清什么都看不见。
她用力的眨眨眼睛,长久的闭着,然后才缓缓的睁开,方能勉强看清楚里面的人。
那是一张模糊的脸,但是,很白,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白得晃人的眼睛。
不过,很明显,那是一种病态的白,恐怕她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狱之中,呆得时间太长了吧,从来不曾见过阳光,所以,她的身体机能发生了变化。
“晴阳公主?”文清实在是无法喊出母亲来。
一没有感情,而且刚刚才偷听到了他们之间那般野性的事情。
她有些心理阴影。
“你是何人?”晴阳公主声音冰冷,带着冰棱的感觉。
但是,意外的很好听,似是黄莺在轻声啼叫一般,只听了一回,就想要再听第二回。
“你别管我是谁,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会救你就行了。”
文清说着,就要上前去解开缠绕在她身上的绳索。
晴阳公主连忙阻止:“别……别动,姑娘,你一解开,姓胡的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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