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御书房内……

竹叶：灵超郎郎叫我进来通报。

陆菲瑶：请他进来。

灵超：拜见女皇陛下。

陆菲瑶：嗯，有何事寻我？

灵超：我……我想出宫……

陆菲瑶：出宫做甚？

灵超：从前在戏班子时，常常离开园子出去玩，自从进宫以来，再没有出去过了。

陆菲瑶：我陪你。（把最后一本奏折往旁边一放，牵起灵超的手）

……

灵超：（眼睛死盯着糖葫芦）

陆菲瑶：老板，这糖葫芦多少钱？

龙套：十文。

陆菲瑶：拿两串吧。

龙套：好嘞，您的糖葫芦，拿好。

陆菲瑶：呐，拿着。

灵超：谢谢。

陆菲瑶：跟我还称什么谢啊。

陆菲瑶：对了，你唱戏不是要胭脂么？我带你去买。

灵超：好。（笑）

陆菲瑶：果然提到这你才会开心么？多笑笑，好看。

灵超：嗯，其实只要陛下多陪陪我，我就会很开心啊，但是陛下的夫君那么多，我也许根本入不了陛下的眼吧……

陆菲瑶：不会的，我会多抽时间陪你们每一个人的。

灵超：嗯。

……

黄新淳：（手中拿着女尊圣水，正在抉择到底喝不喝）

陆菲瑶：干嘛呢？

黄新淳：思考人生。

陆菲瑶：你到底喝不喝？

黄新淳：我怕，但又必须喝。

陆菲瑶：（坐在床上）过来，我搂着你。

黄新淳：嗯？

陆菲瑶：还不快点。

黄新淳：好。（窝在某人怀里，喝下手中的水）

过了一会……

陆菲瑶：怎么样？

黄新淳：疼……（额头上密密的细汗）

陆菲瑶：（握住某人的手）没事，我在。

一个男尊国的男人从未依赖过女人，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得到了依靠。

黄新淳：我早知道……会受这么大的罪……便不愿来了……

陆菲瑶：（无言，默默搂紧怀中人）

黄新淳：（抓紧陆菲瑶的手）

陆菲瑶：对不起，让你受罪了。

黄新淳：不……怪你……若怪只能……怪东临……皇帝……

黄新淳：你可知道……那日在殿上……你的一言一行……都让我足以……爱你……我才会……愿喝女尊圣水……愿为你受罪……

陆菲瑶：（驱动内力）

黄新淳：你要干嘛……不行……这很耗费内力的……（握紧陆菲瑶，轻轻摇头）

黄新淳：只要你一直搂着我……再疼我也能撑过去……

陆菲瑶：（在黄新淳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黄新淳：（轻笑）

黄新淳：已好了些许，不那么疼了，你若有事便先离开吧……

陆菲瑶：我今日无事，单陪你一人。

黄新淳：（头埋在陆菲瑶怀中，轻闭双眼）

不久，黄新淳的呼吸慢慢变得匀称，睡着了。

黄新淳：（抱住陆菲瑶，梦话ing）不要走……我不让你走……陪我……

陆菲瑶：好好好，不走不走。

陆菲瑶把他轻轻放到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

黄新淳：（握住陆菲瑶的手腕）别走……

陆菲瑶：真的睡着了么？

陆菲瑶：娶那么多男人，整的我整天跟哄孩子似的……

陆菲瑶：不过，都长的那么好看，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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