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阁楼本来是许谌和Sebrina小时候玩耍的地方,可是在Sebrina的父亲去世后,这个阁楼就被封锁起来。
她父亲的所有遗物,全都被转移到了这里,每一样东西的位置都是按着她的要求摆放的。
她的父亲是一名画家,阁楼最里面的位置摆满了画架,每一个画架上的画对她来说都是无价的。
许谌:“潇儿,我知道你现在更想一个人待着,可你越是这样,外公和外婆就会越担心你。”
许谌不死心的再次开口,哪怕是一点点的回应声也好,他是确定她不会突然消失在许家的。
可回应他的仍旧是一片寂静,他也没有不耐烦的情绪,只是厚着脸皮开口说着。
许谌:“那你不回答,就当做你同意我进来了。”
他厚着脸皮往踏进了阁楼一步,反正他就不是一个脸皮薄的人,在某些事情的处理上,男人是要适当的厚脸皮一点。
许谌:“那我进来了哦~”
他还故意拉长了声调,这样的行为屡试不爽,只要Sebrina不理他,都是用这种方法靠近她的。
但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Sebrina需要有人陪着,不然她会直接锁上阁楼的门,连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索性直接大步的走进阁楼,反手把阁楼的门关了上去,直接走上阁楼里的楼梯,就看见坐在窗边的Sebrina。
她的身旁的角落里,是一副她父亲画的一张小时候的画像,画里的她笑的纯真自然,比现在的面瘫脸好看许多。
许谌:“你还是老样子,一到这几天,就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
许谌站在她的身后,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叹了叹气,没有一切的事故就不会造就现在的她。
Sebrina没有直接拉开他的手,而是整个人跳下窗户,坐在别墅的屋顶上。
许谌见状,抬脚也从窗户迈了出去,可他没有坐在屋顶上,而是坐在窗户上陪着她,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习惯。
许谌:“潇儿,事情过去十几年了,你该放下也该释怀了。”
Sebrina没有说话,黯淡的神色,脸上满是悲伤,眼睛落在了远方,具体也不知道落在何处。
许谌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里比她好受不了多少,其实他更怀念的是那个整天追着他跑,撒着娇要自己陪他玩的小女孩儿。
可谁都清楚,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过去最终只能成为回忆,不管多美好也是再也不可能回去的回忆。
许谌:“潇儿,楼下外公和外婆都在等着你,你能不能别让两位老人担心?”
许谌:“要难过,在昨天舅舅的忌日上就应该发泄完,如果还不够,我们回军区再发泄好吗?”
许谌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可是面前的人根本没有一点反应,更没有搭理他的打算。
Sebrina只是安静的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句她都有听进去,可就是不想给他任何的回应。
许谌:“潇儿,舅舅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他想要你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每天都沉浸在痛苦中。”
许谌:“我知道,你去军区就是因为舅舅,可舅舅真的希望你这样子吗?”
许谌:“你和阿白都是他宠在手心里的宝贝,他真的忍心看着你们一遍一遍折磨自己吗!”
许谌压抑着声音,生怕被楼下的人听去半分,也在努力忍着自己的脾气,真的不想看她每到这个时候都变成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戳到了Sebrina的痛点,泪湿了眼眶, 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她情绪瞬间失控,双手抱着脑袋,脑袋埋进了双膝间,崩溃却又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喊着。
Sebrina:“哥!你告诉我,我要怎么走出来!我要怎么才能走出来!”
Sebrina:“爸爸就那样在我面前倒下,血,都是血,只要我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从他身上流下的血。”
Sebrina:“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要怎么释怀?要怎么放下?要怎么忘记?”
低低的哭泣声传进许谌的耳朵里,他的心口一滞,他有多久没看见这么脆弱的她了?
十几年,她伪装的所有坚强,她筑起的所有盔甲,竟然在这一刻,被他的几句话击溃了。
他有些愧疚又有些心疼,话是说狠了些,果断的跳下窗户,将Sebrina搂进怀里,仍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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