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城市里,其中一栋不大高挑的楼房楼顶上奔跑着一个身着黑色衣物的男人。
只见他快速越过障碍物,躲进了一间废弃的工厂,而身后追着他的那些人也停下了脚步,似乎再为去哪寻找那个人而犯难。
其中为首的男人接了个电话,不一会就带着剩下的人离开了。
细密的汗珠从前额渗出,男人打了个寒颤,入秋的冷风呼呼的刮着,左臂上长长的伤口也是触目惊心。
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男人就靠墙不作声了,似乎是因为伤口的牵扯,疼得他喘气的声音有些大。
握了握左手,发现还能动,但是那道长长的口子是一定要缝针了,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加不好了,又想起明天的发布会,男人皱起了眉头,冷笑一声。
老头子这不是摆明了要他缺席嘛?他辛辛苦苦累积的成果能说让出去就让出去?哪怕是咬牙他也要撑下去!
躲过那群人的追赶,女人拖着白色婚纱翻下窗户跌入工厂中,还因为突然摔到地上而疼痛得沉吟了一声,脚也崴了一下,但很快就站了起来,看着四周的地形。
天知道韩志军安的什么心,为了自己的企业要她嫁给那个冷冰冰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
要嫁就他自己找人嫁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强迫她做这些事了,也是时候该反击了。
离远看去,还能见到靠在墙角的男人,不仔细还真的看不出来,韩以沫警惕的走过去,因为婚纱的长裙摆,行动有些缓慢。
韩以沫:“谁?”
无人应答她的话,可她能明显感受到那抹吃人的目光,往下一看,发现男人受了伤,虽说如此,但也不能降低警惕性,依旧恶狠狠地盯着他。
男人狭长的眸子动了动,白色的衬衫也被染上了灰尘,左臂上还有伤痕。
可是男人似乎被眼前的女人吸引了目光,因为她的着装而感到奇怪,不禁想起前几天的新闻。
这座城市的三大巨头分别是张氏,韩氏还有吴氏,其中韩氏和吴氏在前几日定下了婚约,并且各大新闻媒体都有播送,要说不知道根本不可能。
再加上这个女人的着装,他百分百断定她就是韩氏那个所谓的千金。
张艺兴:“韩小姐。”
好听的嗓音吐出那三个字,女人一惊,快步上前扼住他的喉咙,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熟练的架在男人的脖子处。
韩以沫:“谁派你来的?”
轻佻的眉眼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又见到他身上价格不菲的衬衫,合上那张桀骜不驯的脸,慢慢松开手,勾唇笑道:“啊……原来是张先生。”
张艺兴:“韩小姐见过我?”
韩以沫:“自然是见过的,新闻不是有嘛。”
张艺兴:“切……”
一个没忍住,张艺兴就被这个女人逗笑了,还因为没注意到伤口,牵扯到了伤口。
他似乎感叹这女人的心大,面对没见过的陌生人,竟能如此的收放自如,不过看她握匕首的姿势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一般人。
韩以沫:“别动。”
坐到他的对面,女人撕下婚纱一部分的裙摆,刚好撕下来的瞬间,女人白皙的腿部就露出来,见状,男人也别开了眼,可还是有些好奇她的容貌,侧眸看着她。
韩以沫:“要看呢,就光明正大的。”
张艺兴:“嗯?韩小姐误会了。”
女人坐到他身旁,膝盖还蹭到他的左手,冰凉的触感让男人下意识的将手抽了回去,肩膀的伤又扯了一下。
韩以沫:“张先生的自制力就是如此?”
张艺兴:“你!”
直到她凑近,他才见到女人那张脸,脸上的妆容已经被她擦掉了,脸色也不算差,剩余的口红将她映衬的更为邪魅,眉眼似乎有些欧美女人的强硬。
韩以沫:“你这个伤口回去最好缝一下,至于沾不沾水也不用我说了吧?张先生应该很惜命?”
张艺兴:“我发现吴家的女人都一个样,似乎不知道男女之别?”
绑好男人的伤口,那双有着细长的手指的手端起男人的下巴,男人犀利的眸子也因为女人的举动而盯着她。
只见她凑到自己跟前,在鼻尖将要触碰的位置停下,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坏笑着。
韩以沫:“你觉得……我是哪家的人?”
张艺兴:“你是哪家的人与我无关,请韩小姐注意言行。”
打掉女人的手,张艺兴说的话不是那么好听,韩以沫也自讨无趣坐正了身子,靠在墙壁。
韩以沫:“这样啊。”
张艺兴:“自然比不得韩小姐的逍遥自在,家境自然不差,丈夫也是鼎鼎大名的吴少爷。”
她也不怒,想到那个冷冰冰吴先生,韩以沫的眸子就冷了下来,单薄的衣物让她有些哆嗦,入秋的晚风有点冷,可是已经感觉不到冷意了。
韩以沫:“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一定会好好的逍遥自在。”
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张艺兴不语,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看到她冷的发红的手指和膝盖,竟觉得有些愧疚。
韩以沫:“帮我一个忙。”
张艺兴:“嗯?”
不等他回答上一句话,工厂外就停下了一辆婚车,车上下来一个男人,韩以沫的脸色不大好。
紧接着,张艺兴的人也赶到了,韩以沫看了一眼,眉头轻拧,快速凑到张艺兴怀里。
韩以沫:“吻我。”
张艺兴:“韩!唔!”
红唇附上他的唇瓣,熟练的吻技令男人招架不住,女人径直跨坐到他的腿上,逼着男人护着她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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