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低头一看,松垮的深v领蓝色毛线衫,正歪斜的挂在身上,露出一侧香肩还有胸前大半春光。 她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妥,盛夏时,大街上衣着清凉招摇过式的姑娘们多得是!
再抬头,对上边伯贤春光荡漾的眸,不禁扑哧笑了出来,站在原地,双臂环胸,胸前的饱满显得愈发丰盈诱人,戏谑的眨下凤眸,
罗依言:好看吗?
边伯贤眸光潋滟,瑰丽的唇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轻轻点头,
边伯贤:好看。
依言又上前两步,身子俯低,饱满更是呼之欲出,红了他的眸,
罗依言:没看过?
边伯贤并未如依言预料的那样,马上否定,而是明显犹豫片刻。
原本还玩笑状的依言脸色渐渐变了,眯起了眸子,浮出一丝不悦,
罗依言:这么说,就是看过喽?
边伯贤望着她,老实的缓缓点头。
依言一挑眉,皮笑肉不笑,声音甜到腻,
罗依言:哪看的啊?
边伯贤:丁骞发给我的图片。
面对依言,边伯贤知无不言。
依言阖着眸,眸光森林,
罗依言:什么图片?
边伯贤:几个女人,没穿衣服。
罗依言:哦?
依言又笑了,却是露出两排漂亮贝齿,紧紧咬着,
罗依言:好看吗?
心底早把那个绿头巾骂了几百遍!要欣赏就自己欣赏个够,管他左手撸还是右手撸,想要精尽人亡那也是他的事!干嘛没事祸害伯贤?!
他摇摇头。
罗依言:切,我才不信呢!
依言小嘴微微嘟起,俏美可爱的模样,直让边伯贤舍不得移开视线,
罗依言:那些女人身体那么劲爆,前凸后翘,是男人都会喜欢。
不经意的,醋意漫出。
边伯贤望住她,一抹异样掠至眸底。
不知何时,他竟来到她身前,微垂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从她泛着粉红色泽的俏颜,到她线条优美的颈部,再继续放下,最后,停在她白皙的胸口,眸光变得深暗。
被他带着魔力的视线扫过,恰似情人的手在抚慰,依言的皮肤突然变得发烫。她不自在的退后,然后不着痕迹的把衣服拉正。她错了,以后绝不能再伯贤面前穿着暴露,那是赤.裸.裸的引人犯罪啊!
颈后,是他沉着的温热呼吸,
边伯贤:我只对你有反应。
依言倏尔一滞,脸颊迅速胀红,尴尬的咳了几声,
罗依言:那个……我……我出去找关凝。
说完,逃似的离开房间。
边伯贤低低一笑,起身,拿出一件外套也跟了出去。
站在客厅里,依言环视一圈,差不多近百坪,布置简洁不失品位,迎面就是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她赤着脚,踩在厚实的长毛地毯上,走过去才发现,这是幢三十几层的高楼,站在落地窗前,大有敛尽苍穹之势。
身子探前,几乎整个都贴在了玻璃上,依言瞪大了眼睛,从未发现,自己居住的城市居然可以这样美!
底下是万家灯火,头顶是星河闪烁,彼此遥相呼应。恍若置身一片墨色海洋天地,感受着其中的波澜壮阔。就连呼吸都变得轻盈,心情也瞬间放松在这片闪耀的世界里。
望着她惊喜的笑颜,边伯贤的表情也不由得绽开,将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从身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贴着她,轻声问,
边伯贤:喜欢这里吗?
依言毫不犹豫的回道,
罗依言:喜欢。
边伯贤:那就住在这里。他执着。
依言一怔,立即半开玩笑的说,
罗依言:那怎么行?爸爸和灿烈可是会骂人的哦!
觉察到他搂在腰间的手紧了紧,依言脸又红了。
就在这时,另一间卧室的房门推开了。
关凝夹着香烟,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窗前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扬扬眉。而从她身后走出来的人,狠狠的瞪她一眼,
关凝:从没见过一个女人酒品那么差的!
依言倏尔回眸,看到关凝,立即挣脱边伯贤走过去,玩笑道,
罗依言:看你这样子,再来几瓶应该也不成问题。
关凝扫一眼旁边的丁骞,
关凝:如果没有只绿毛龟在这啰哩吧嗦的话,状态会更好。
丁骞秀气逼人的面容,被她气得微微发红,
丁骞:你吐了拓一身,害他连最喜欢的披风都扔掉了!现在,居然还睡在他的房间穿他的浴袍?简直是不可原谅!
关凝也不跟他废话,一手直接戳在他的脑袋上,
关凝:我没兴趣跟顶着鸡屎绿的家伙吵架。
丁骞:你——
丁骞气得跳脚。
见她精神些,依言也算放下心了,
罗依言:哦对了,拓呢?
丁骞一扁嘴,
丁骞:拓被这个女人恶心到了,正找地方消毒呢!
看他男生女相,嘴巴又够毒,关凝扬起一侧眉,倏地挑起他的下巴,冷不丁的问,
关凝:喂,你喜欢男人吧?
丁骞窘得恼羞成怒,拍掉她的手,
丁骞:谁说的?!
依言倏尔笑了,来到他另一侧,眯起凤眸,顿时掀起一阵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罗依言:我可以证明,他喜欢女人。
关凝有趣的倚在门边,
关凝:哦?
丁骞刚要点头,可看到亦依表情不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
依言笑眯眯的说,
罗依言:如果不喜欢女人的话,又怎么会浏览****,给伯贤发那么多美女图片呢?
关凝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打趣的目光不离他左右。
丁骞简直不敢相信,这可是男人间的秘密啊!男人都是通过这种方式见证一起走过的激情燃烧的岁月!想不到边少居然连这种事都交待出去了!
扭头看边伯贤,他仍是一副淡漠模样,任何事都不挂在心上似的,根本就不像是会告密的样子!丁骞真是跳进黄河也不洗不清了,哀怨的看他一眼,回过头苦着脸说,
丁骞:其实……其实……我也是怕边少不了解嘛,所以才发几张图片给他……
说着,又马上正色道,
丁骞:完全是生理讲解!
依言笑靥如花,面色不变,凑过到他耳边,一字一句,
罗依言:不许再给他看那些垃圾了。
丁骞:明白!绝对明白!
丁骞不迭地点头,就差举手发誓了,边少的心肝宝贝,他可惹不可起啊!
关凝看够乐子,将烟熄灭,环视四周,
关凝:这是哪?
丁骞没好气的回她,
丁骞:拓的家啦!
关凝:看不出,做边少的跟班还挺赚嘛。
丁骞:拓才不是边少的跟班呢!
丁骞立即替舅舅正名,
丁骞:我们都是跟随边少的,但绝对不是跟班!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关凝身为记者,具有相当敏锐的洞察力,从丁骞的话中不难听出,边伯贤的身份背景绝非寻常。她瞅了瞅依言,后者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瞥向不远处的边伯贤。同样,边伯贤也正在凝视着她。通过两人的眼神交汇,关凝很快便看出,依言也并未真正了解过他。
跟随……边伯贤的背后会是怎样的力量?组织?社团?帮派?
依言缓缓收回视线,没再继续乱猜,伯贤不说定有他的想法,她说过,如果边伯贤不想说,她就不问。
关凝敛下眸光,转身要进去换衣服,
关凝:行了,我要回去了。
见她终于要走了,丁骞很高兴猛点头,
丁骞:我送你!
关凝:不用,我有脚。
关凝下意识的不想跟他们牵扯太多,帮边伯贤写报道是一回事,与他们为伍则是另一回事了。她还想继续单纯的忙碌下去,当不了记者就当自由撰稿人,自给自足,怎么都会有条活路的。
丁骞撇撇嘴,白嫩的脸蛋上尽是鄙夷,
丁骞:不用算了,小爷还不侍候了呢!
依言来到边伯贤跟前,抬头凝住他,
罗依言:伯贤,我跟关凝一块回去好了。
边伯贤想想,点头,
边伯贤:我送你。
换好了衣服,几人离开这幢高楼,走到外面才发现,除了这一层之外,底下三十几层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罗依言:这里还没有卖出去?
依言好奇的问。
边伯贤慢慢回道,
边伯贤:不急着卖。
依言猛地一滞,不敢相信的问,
罗依言:这幢楼……是你的?
边伯贤轻轻点头。
关凝看在眼里,现在愈发对边伯贤这个人好奇了,也许依言说得没错,正版终究是有挖掘价值的。
走进地下车库,拓已经等在车上,身上没了黑披风,反倒让人不适了。他绷紧的目光扫过关凝,很快又调开,当真不认识这女人似的。
关凝上了车,朝他大方的一笑,
关凝:喂,披风我会赔你的。
他双唇紧闭,一言不发。
关凝耸下肩,她话已说到,接不接受就是他的事了,她是绝不会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
将两人都送回家之后,拓才将边伯贤送回西山,下车前,他肃容道,
拓:边氏下周二召开董事会,边少,要准备吗?
边伯贤沉默依旧,直到推门下车,才淡淡出声,
边伯贤:不是致命一击,就没那个必要。
拓会意,
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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