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郭德纲和于谦就到了张大爷家门口。
郭德纲: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咱们今天陪老爷子好好聊聊,这么多年,用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太难了。
于谦:我觉得,这并不是普通的友情能做到的,这是深入骨髓的爱啊,早年就听人说过,张四爷不结婚,并不是为了女人,而是,男人。
于谦神秘兮兮的说着
于谦:刚子,你说,我要是死了,你会变成我吗?
郭德纲:你滚蛋吧,我可不像你,抽烟喝酒烫头的!我估计高峰会变成你!
于谦:嗨,说什么呢!都多少年了,你还不忘了这事儿!
郭德纲:忘不了,当年我下课回来累的一身汗,你跟高老师俩,好家伙,光屁股一被窝,可给我心里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啊!
于谦:我不说了吗那是正好我被子晒的时候不知道被哪孙子浇了盆水,我跟高峰出去喝酒,又喝多了,就凑合睡会,这么点事你怎么要说一辈子吗你是!
郭德纲:那为啥光着呢?
于谦:吐了!
郭德纲:内裤呢?
于谦:拉裤子里了!
郭德纲:为啥不换干净的?
于谦:就一条!
郭德纲:高峰呢?
于谦:你死不死啊你!你是来看人还是还跟我吵架的?
郭德纲:那我就说一辈子!
于谦:说说说!说去!我敲门了啊!
张大爷早都在屋里听见了两人的吵闹声,正起身准备开门。
于谦:张四爷?我是于谦!我跟刚子来看您来啦!
张大爷在同时,打开了门,把二人让了进来。
郭德纲:四爷,原来您一直就住在这儿啊,离天桥剧场这么近,怎么从来不给我打电话呢!
张大爷:我一个老头,给你打电话只会打扰你呀。
于谦:四爷,我今儿带了两瓶好酒,咱们,边喝边说?
提起酒,张大爷就想到了四爷,十几年了,日子过得真快啊,四爷,我今天为了翔子,喝点酒,壮壮胆,您不会怪我吧?
郭德纲:说什么呢你,四爷不喝酒的!
于谦:哦,哎,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四爷。
张大爷:没事,今天你们来,我也是有事想求你们,这样吧,我有一坛存了多年的西凤酒,今天,咱们就喝他了!
张大爷回到里屋,拿出他刚擦干净的酒坛子,于谦看到酒坛,就知道这酒,肯定香!
于谦:四爷,这酒,还没开封,香味都出来了,就凭这坛酒!您今天有事儿说事儿!我就是断胳膊断腿,也给您办好!
郭德纲:四爷的事就是让你以后别喝酒!
于谦:哈哈,那我可办不到,来,我来开吧。
打开了酒,三人闲聊了起来,喝了两杯,张大爷终于开口了。
张大爷:刚子,我有个事,求你。
郭德纲:四爷,您说哪的话,跟我您就尽管吩咐,什么求不求的。
于谦:就是就是,从进屋您就说有事,到底什么事儿啊?
张大爷:是这样,我们对门,有个孩子,跟我学相声基本功学了八年了,今年刚满18,这孩子是打心眼喜欢相声,不像别的孩子,琢磨学好了当明星,出名。他就是喜欢,想把相声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且教了几年,我觉得这孩子是个好苗子。你们嘴里喊我四爷,可是咱们心里都清楚,我不是四爷,我没有四爷的本事,我能教给孩子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我想,让他去德云社,跟着你们能学到更多本事,跟着我,这孩子的天赋就浪费了!
说完,张大爷又回到里屋,拿出了一个存折。
张大爷:这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有八万块钱,刚子,你收下,当做孩子的学费。
郭德纲:四爷,您这怎么话说的,我不会要您的钱的,您赶紧收好了,留着养老用!快收起来!谦儿!别喝了,快给四爷放回柜子里!
于谦:就是,四爷,我们哪能要您养老钱啊!收起来吧!
郭德纲:四爷,既然您说有好苗子想让他进德云社,那咱们也要公事公办,首先,这孩子的本事,我们还是要看看的,因为考德云社,不是我跟谦儿哥说了算的,到时候会考的老师很多,要让大家都觉得能通过,适合培养,才能进来,希望您也能理解。
张大爷:我懂,我懂,只要您二位,给个机会让孩子去,我就很感谢了!
说着,张大爷站起身,给郭德纲和于谦,深深鞠了一躬。
于谦:哎哟,四爷,您这干嘛呢!折我寿啊!不行,我给您还回去。
说着,于谦也起来,给张大爷鞠了一躬,郭德纲扶着张大爷的胳膊。
郭德纲:四爷,您快坐下,咱们之间,不说这些,来,我敬您一杯。
于谦:对对对,咱们碰一个。
张大爷:我这里有一盘磁带,是这孩子从小练习的一些贯口,百家姓,还有太平歌词,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录一段,没事我就听听,要不我现在放给你们听听吧?
郭德纲:好啊,那就麻烦您了。
录音机里传出杨九郎的声音,从开始的磕磕巴巴,到后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郭德纲和于谦听着,也想起了自己教徒弟的点点滴滴,非常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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