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云漂浮着,幻化出无数种形态,我把手放在冰凉的玻璃上,写着不知名的符号。
金俊勉:叶医生。
永远都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笑了笑,转身坐回座椅上
叶琐兮:好久不见了,王。
我拿起手边的按动笔,同时,金俊勉也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金俊勉:是啊,最近睡得还不错。
金俊勉也笑着。
不过他好像总是笑着,我总会以为他不是那个笑着掌握一国人的命运的人。
叶琐兮:王刚刚登上王位,心烦也是正常的。
我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金俊勉顿了顿。
金俊勉:你的治疗是管用的。
叶琐兮:过奖。
窗外的风愈渐大了起来,不经意地一瞥,看见了一棵折断的小树苗。
叶琐兮:王今天貌似很闲的样子
我一直不知道为何不惧怕这个掌握我生死的王,说话素来大胆。
金俊勉边说边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金俊勉:打扰了。
笑面虎。
我的心里生出这样的一种想法。
金俊勉走了很久了,整个房间只有钟表在滴答滴答地转着,好不寂静。
我的直觉向来很准,我望着已经不再晴朗的天空,要变天了,有些人不会按捺太久了。
我知道一切,我知道的,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张艺兴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世界。
张艺兴:琐兮,你没事吧?
他的脸色不太好。
我眨眨眼,清醒了一下。
叶琐兮:没事,你看起来很紧张。
张艺兴呼了一口气。
张艺兴:你把自己催眠了,我以为叫不醒你了……
我没说话。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催眠的,细细想来确实有些渗人。
我拍了拍张艺兴的肩膀。
叶琐兮:没事了。
像对待自己的弟弟一样。
张艺兴也是一名心理医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愿意给我做助手。
张艺兴好像说过,我是一个情商很低的人。
我的脚有些麻,也准备回家了,这时却有个不速之客到来。
边伯贤:叶小姐,抱歉了,这么晚来。
他的声音并不低哑,反而像是在冬日里喝了一杯放了很多糖,热腾腾的咖啡一样。
我抬头,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邪魅之感,同时也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气势。
边伯贤:自我介绍一下,边伯贤。
边伯贤这也算是不请自来。
我缓缓坐会椅子上,挥挥手。
叶琐兮:艺兴,你先出去。
张艺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边伯贤,他也看出,这个男人很危险。
来我这里的,没有一个不危险的。都像是漫画中的吸血鬼,极其魅惑,又像是狼一样,野心。
叶琐兮:边先生,你可没有预约。
我用指尖一下下敲打着桌面。
边伯贤很无所谓的样子。
边伯贤:没有关系,我现在预约。
我失笑。
叶琐兮:边先生,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边伯贤忽然笑了,他笑得很好看,我竟有些看不穿他的眼神。
边伯贤:叶小姐,这地方,我随时都能毁去。
他指的,是我的心理诊所。
我没有说话,他接着说道。
边伯贤:你我的关系,我出钱,你治病。
叶琐兮:好,说些什么吧。
我拿出一张纸,找到我的按动笔,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边伯贤。
边伯贤:你知道什么叫做友情的考验吗?
我起身拿着纸杯走到饮水机前,边接水边说。
叶琐兮:不知道,我从小没什么朋友,你可以给我讲讲,你的朋友。
我看着水溢到接近杯口,我端起水走回去。这期间他没说一句话。
我把水放在他面前,回到座位。
他开口。
边伯贤:我的朋友,是个很厉害的人。
我点点头,没有插话。
边伯贤:我的朋友叫做朴灿烈。
边伯贤抬头看我。
我心中还是有些震惊,可我毕竟是一个心理医生,我表现得很镇定。
叶琐兮:次王。
我开口。
边伯贤:是的,高高在上的次王。
我抿嘴。
叶琐兮:我也给王做心理医生。
边伯贤戏谑地看着我。
边伯贤:你暴露这些,不害怕吗?
我瞥了他一眼。
叶琐兮:人尽皆知。
边伯贤:呵,接着说我和朴灿烈。你知道对于一个次王来说,什么最可怕吗?
边伯贤盯着我的眼睛。
一个个都是难解决的人物。
我也极其冷静地盯着他。
叶琐兮:这话我不能说,但是你懂就好。
一个次王最害怕的,就是不能成为王。
边伯贤:你确实很聪明,猜猜我在苦恼什么。
边伯贤眯着眼睛。
叶琐兮:对于一个掌握全国经济的人来说,到底是什么诱惑力更大,是钱,还是权。
我轻轻道出他的内心,指尖再次不受控制地在桌上敲打起来。
边伯贤:哈哈!有趣,你不怕被灭口吗?
边伯贤笑着问我,可他的笑,并非善意。
我也自嘲般笑笑。
叶琐兮:要是被灭口,我恐怕早死了。
早在王找我治疗时,我已经怕过了。
边伯贤:你会知道更多的。
边伯贤走之前说了这句话。
我不知道我该给他怎么样的答案。
在这个世界,究竟是权重要还是钱重要,还是说,有比这些都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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