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搬来北平也有些日子了,对于这个陌生的城市大家开始熟悉,也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个曾经在天津名声大噪的戏班子,更让郭德纲欣慰的是张云雷也有了心上人。这不,二位才眉来眼去不久小日子就已经走上了正轨,甭管是吃的穿的玩的瞧的活的死的,只要是张云雷喜欢,杨九郎恨不得把整个儿北平城搬来德云社。
“都轻着点儿啊!这里头都是姆们角儿喜欢的物件儿,要是cei了一个我都卸你们一条腿。”杨九郎站在门口指挥搬箱子的仆人,手里握着一串冰糖葫芦和一袋子炸糕。
“九爷,您看这柜子放哪儿?”
“张老板屋里一个,师父屋里一个,大林屋里一个。”
“九爷,吴老板说瓷器晚上才能送来。要不哥几个先把床抬进切?”
“成!红木的是师父的啊!”
杨九郎在外面忙的不亦乐乎,郭德纲等人坐在大堂内瞧热闹。见到这场面孟鹤堂心里还是有些吃味,这么好的爷们儿我怎么就没有呢?说着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周九良。
“好家伙!九郎哥是把家搬来了吧?这么大动静儿!”郭麒麟忍不住感叹。相对于这几人张云雷还是比较安静的,只顾着给怀里的猫儿顺毛,郭德纲抿了一口桌上沏好的茶,砸吧砸吧嘴:“九郎也是有心了!”“他这哪是有心呐?明摆着是拍您马屁呢!”张云雷将怀里的猫放在地上,迈着轻佻的步子来到郭德纲身边,斟茶捶背一套功夫下来把郭德纲哄的眉开眼笑。“谁也没有你会哄人开心!”郭德纲笑道。
“九郎啊!快屋里歇着吧!忙活一天了饭还没吃呢!”郭德纲是打心底里心疼这个实诚孩子,就像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顺眼。“诶,师父!”杨九郎一路小跑过来,手里的糖葫芦都已经被烤化了,只有炸糕还热腾腾的。杨九郎把糖葫芦扔进垃圾桶,把炸糕塞进张云雷手里“角儿您吃这个,明个儿我再给您买糖葫芦。”说着眯起眼睛笑得开心“师父,您看中的那套黑檀木茶具明天就能送来,大林那件刺绣大褂也快完活了,还有孟哥儿喜欢的点翠凤冠。”听见杨九郎这话孟鹤堂脸上倒是有了笑模样“九郎有心了!”
张云雷瞥了一眼身边的杨九郎,心里犯了嘀咕“这小眼八叉的到底哪儿好啊?”想着在杨九郎的脸上拧了一把,杨九郎吃痛叫出声“哎哟喂!您掐我干嘛?”张云雷漫不经心的翻了个白眼“我看看你脸皮究竟有多厚!”说着在郭德纲身边坐下。
孟鹤堂掩面笑出声“辫儿怎么还不知足呢?九郎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吗?不像某些人,跟了我好些年了也没做到这样啊?”孟鹤堂的眼睛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身边的周九良。听了这话周九良可就不乐意了,醋意横生“嘿?先生您这捎的谁呢?”“我没捎的谁,我还就说你了!自打十七岁我就跟了你了,到现在怎么也有九年了吧?你送我什么了?好不容易送我个鎏金的镯子,搬家那天还给碎了!哎哟喂,这日子还有法儿过没法儿过啊!嘎----”说着孟鹤堂开始抹眼泪,拿起桌上的手绢就要撒泼。
“那什么…你们小哥几个先聊着,我去和你们于大爷溜溜弯切!”瞧见这架势郭德纲选择远离战场,他可是最知道自己这几个宝贝徒弟是什么模样,撒起泼来没几个人拦得住。看自己父亲都走了,郭麒麟也选择敬而远之“那个…老舅,阿陶还让我跑场子,大林先行一步!”语毕,郭麒麟一溜烟似的跑没影了。张云雷一头雾水的与杨九郎四目相视,另一边的孟鹤堂正哭天抹泪的控诉这九年来周九良呢种种“罪行”,门外搬东西的仆人纷纷远离战场,偌大的玫瑰园就剩这四位各唱各的戏。
“哎哟喂!您别哭了成吗?都是我的错,我都改,您快别哭了”周九良“噗通”一声跪在孟鹤堂面前,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嚯!你这业务够熟练的啊!”杨九郎打趣道,张云雷捡起一块炸糕放嘴里有滋有味的吃着,心里也盘算着“什么时候让杨九郎也熟练熟练业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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