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斩荒:五百年!整整五百年时间,在我以为你真的已经元神寂灭的时候。我竟然又重新闻得,在这三界之中,还有你的一丝气息!
妖帝-斩荒:想我这一生,以天为炉*以地为席,只有你,只有你白夭夭愿意为我温养元神,愿意对我倾吐心声,让我知道,这世间还有令人期盼的绚烂之姿。而如今,在你倒下的那一刻,你却告诉我君问归期未有期,那你当初,又为何要那么绝情!
妖帝-斩荒:就为了一个紫萱上神,毁你千年修行,你至于吗?
万能妖兵:妖帝,你的旧伤未愈,且不可再添新伤。
妖帝-斩荒:滚开!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妖帝-斩荒:她回来了!我的夭夭回来了!哈哈哈哈....
近身保护他的贴身侍卫,看着斩荒双手举天,疯魔般狂笑,最后又气血逆行,狂吐一地鲜血。
本想冒犯的夺过他手中那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的酒瓶。不想,却被微醺震怒的他,一个拂袖,震到一边,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伤的半死不活。
万能妖兵:是,白姑娘回来了,可是,若她见到你这样,恐怕也不会想来见你吧!
侍卫看着近乎疯魔的妖帝,反正这五百年来,自己都被这醉的连自己是谁的妖帝,折磨的生不如死,倘若今日能以命唤醒妖帝,重新管理这快要民不聊生的妖界,那自己也算死得其所,死有价值。
侍卫放弃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机会,看着对自己步步紧逼,一步一趋的妖帝,看着他那近乎狂暴的妖气,将他的整个身体虚化,黑雾弥漫在整个大厅。
妖兵苦涩一笑,仰头仰视这个,哪怕自己牺牲性命,都不会出卖和背叛的人。
万能妖兵:妖帝,想当初,你背负贪狼命格,却愿意自愿舍弃给白夭夭。得贪狼破军者得天下...
噗~!侍卫捂着胸,脸色痛苦的喷涌出一大口鲜血后,艰难的动了动被震的残废的身躯。半左起身。
万能妖兵:难道,妖帝以为,在他们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天天自视甚高的那些人当中,若知道你当初为了保留她一丝残魂,而把贪狼和抢夺来的破军命格,都献祭给了白夭夭,那他们那些人,在上面的那些人,会真的放给她吗?
妖兵或许亦是对上天的不满,旨天誓地的对着斩荒大喊。如果可以,他真想拼尽自己一命,将他骂醒。哪怕自己背负,以下犯上,不仁不义的罪名。
万能妖兵:妖帝你说白夭夭回来了,可是,就现在你这样,不人不鬼,不妖不魔的颓废样,就算她白夭夭真的回来了,你又能怎样,又当怎样?
万能妖兵:也只不过,是让五百年的事情,再重新走一遭罢了! 呵~! 最可笑的就是,即便是这样,以前还能以命格相护,而如今,你又当怎样?用你那被震碎了的妖丹吗?
妖兵的抬首看着那近乎自暴自弃的妖帝,五百年来,斩荒已经将自己隔绝在了自己的密闭空间,隔绝世间所有的一切。
命是在那场红莲业火中救回来了,可是,魂! 却在那场大火中,焚烧殆尽了!
斩荒到一开始的愤怒、暴戾,到后来的听之任之,浑浑噩噩的眸光,终于扫清眼前的迷雾,让已经准备赴死的妖兵,又看见了一丝希望。
妖帝-斩荒:你....
斩荒失态的喃喃自语....又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混沌不清,短暂的失神以后,极速的朝后连退几步,最后一个趔趄的晃身,跌坐在后面的豪华躺椅上,黯然神伤。
万能妖兵:还请妖帝.恕罪!
妖帝-斩荒:你何罪之有。
斩荒抬抬手,让他赶紧下去疗伤。自己的属下说的不错,若是白夭夭真的魂归重生,那以自己现在的这副残躯,又如何保得了她一世安宁。
妖帝-斩荒:下去吧!
妖帝-斩荒:让我再想想~!
万能妖兵:谢妖帝不杀之恩!属下定竭尽全力,为妖帝效忠!
妖帝-斩荒:恩!疗伤以后,你就作我的贴身护卫吧!
对于这个在五百年前,费尽心机将自己从红莲业火中救回来的人,斩荒曾经恨过,厌恶过,可如今...被他的当头一棒,如醍醐灌顶般的打醒,他现在对他的这份感激,铭记在心!
万能妖兵:是!...属属下定当幸不辱命!
妖帝-斩荒:白夭夭,我这就去找你!
斩荒化作一缕流光,飞向天庭。直指瑶池的蟠桃园。
妖帝-斩荒:当年的归期未可期,如今你以重聚魂魄,是否,也该给我一个答案!
蟠桃园
蛇妖-白浅浅:怎么办?师父父,浅浅好难受啊!
润玉在仙池外等了许久,都未见白浅浅从仙池出来,又想到她刚才那仿佛被火舌灼烧的痛苦模样,不禁有些担心。
天帝-润玉:白蛇小妖?你可还好?
此时润玉不禁有些责怪自己,想她一只尚未成型的蛇妖,又怎会炼化得了近乎万年仙桃的灵力。
天帝-润玉:看来,还是我去将她...的...
一条白莹玉嫩的纤体,在水底滑行,曼妙的身姿,让润玉失了平日里的冷静,眼底的那一分悸动,竟让他整个人的血液倒流,直冲向脑,震的他两耳轰鸣,脑袋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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