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门外
妖帝斩荒,早已等候多时。
妖帝-斩荒:夭夭!真的是你!
看着白浅浅与自己的师父出来,斩荒迫不及待的就走了上去,把 那些个被自己打成重伤的天兵天将,还有奋勇抗敌的邝露,都扔在了身后。
妖帝-斩荒:你可知,这几百年来,我有多么的希望你能活过来!
蛇妖-白浅浅:师父父...现在的人,怎么个个都那么奇怪?
蛇妖-白浅浅: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化形以后,跟那么多人长得相像~
白浅浅好奇怪的将雪手反指着刚才,在蟠桃园的小鱼仙官,又傻愣愣的指着这个,挡住他们师徒去路的妖帝斩荒。
蛇妖-白浅浅:师父父,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故意来碰瓷的?
妖帝-斩荒:白夭夭,你难道真的就不认识我?
还有什么比自己爱的人,故意疏离来的痛苦。斩荒痛苦的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比之前更是惨白了几分,吓得白浅浅连忙躲在师父的身后,扯扯紫萱上神的敞袖,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师父父。
一脸,你看! 我就没说错的表情,让斩荒极怒反笑的让白夭夭又胆怯的瑟瑟发抖。
又见那个好看却渗人的男子朝自己逼近,吓得白浅浅大声喝止。
蛇妖-白浅浅:不!你别过来!
正当白浅浅吓得魂不附体的直往师父背后钻的时候,润玉凌空而下,那飘逸淡然的身姿,让白浅浅忘记了,现在自己正在害怕的事实。
天帝-润玉:大胆狂徒,竟然敢在天宫闹事。
天帝-润玉:真当我天庭无人了吗?
蛇妖-白浅浅:小鱼仙官,你来的正好。这里有个坏人,估计是来踢馆的!
邝露:陛...锦觅花神怎会在此?
怎么可能,怎么会,她不是应该在魔界陪着已堕成魔的二皇子旭凤,又怎么会出现在这浩瀚无垠的天庭。
天帝-润玉:邝露,这就是你今日轮班镇守南天门的结果?
邝露:启禀夜神,是邝露失职,还请夜神降罪!
润玉的苛责,让邝露拉回了自己的理智,赶紧收敛心神,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怡然。
天帝-润玉:先起来把伤治住再说!
润玉淡然走过邝露身边,就向往常一样,眼角余光都未曾分舍半分给她,邝露看着他那笔直挺立却带着一份肃潇的背影苦笑,将自己的头,埋的更低。
邝露:谢夜神关心。
邝露:邝露见过锦觅花神!
蛇妖-白浅浅:我,我可不是...
天帝-润玉:还不下去?
邝露的试探,被润玉冷冽的低喝给打断,可白浅浅那心急解释的模样,更让邝露好奇,满腹猜疑。
可却又始终无真凭实据,只能低头应是,不甚情愿的带着自己的残兵败将,退了下去。
妖帝-斩荒:呵~! 在你的天庭撒野?呵呵!
仿佛听到了什么很搞笑的冷笑话似的,斩荒抬手双手,横打开来,一副坐拥天下之姿,极其猖狂孤傲。
妖帝-斩荒:若不是当初...
师父-紫萱:斩荒,今日既然你亦在此,那么百年恩怨,我们就在此了解吧!
紫萱怎么可能让他旧事重提,刻意的打断斩荒即将脱口而出的秘密,转身将白浅浅安在一个安全的位置,双手摁在她的双臂,再三叮嘱。
师父-紫萱:等着师父,然后我们回家!
蛇妖-白浅浅:恩恩恩!师父父快去快回,把这个碰瓷的家伙打倒!然后我们就回家,吃好吃的!
月老:诶呦喂,我不就打个盹吗?怎么就跟天被震踏了似的!
玄机仙子:还不都是你!
月老:怎么能怪我了!若不是我担心,我好不容易重修旧好的大侄子苦守空房,我也不至于累的,把自己都累的睡着了啊!
玄机仙子:你这月老做的,越来越倒回去了!我看啊,就应该让你的大侄子给你在凡间找一门亲事,然后也把你给嫁出去。拔了你这老狐狸的皮!
月老:等等,等等...我的眼睛没花吧?小觅儿,你不应该在魔界陪着凤娃,怎么今天有空上来这天庭遛弯了啊?
蛇妖-白浅浅:我?
。。。。我在哪里?我是谁?我又该去哪里?
白浅浅对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人,神情里,充满迷茫。楞楞的等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对着自己,却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蛇妖-白浅浅:对,对...对不起,这位好看的老爷爷,我叫白浅浅,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觅儿,夭夭,我...我真的,真的..不是~
对于月老的热情,刚刚化形,连走路都成问题的白浅浅,似乎就过于膨胀了!
白浅浅本就被这些接二连三的意外和疑问给吓得不轻,如今又面对好像和自己有着莫大关系的月老,就更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接连不断的朝后退了好几步,左脚踩右脚的眼看就要跌倒在地,吓得她自己眯上眼睛,惊呼出声。
蛇妖-白浅浅:啊~!
天帝-润玉:小心!
润玉适时的接着那即将跌倾的身影,抓住她的柔夷,扯进怀里。
蛇妖-白浅浅:嘤嘤嘤~!小鱼仙官,他们这些人,好可怕,呜呜呜~我不想做人了!
蛇妖-白浅浅:我想回家~嘤嘤嘤~
香蜜沉沉烬如霜之浅浅陌上润如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