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青山楼外楼,绿庭小阁秀中楼。在将百官丢弃之后的润玉,此时却悄然出现在了紫溪山的入口。
天帝-润玉:竟然还布置有结界。
润玉抬手轻压在了流光溢彩,又坚韧结实的光晕之上,嘴角上扬,眼中的认可倒是对紫萱上神诸多信服。
天帝-润玉:想来也是,若不是这高深的阵法结界,想来这迷糊的丫头,恐怕也活不到这五百年吧!
一想到白浅浅,润玉那一如既往地冷漠脸,就多了些许温柔,嘴角淡淡的微笑中,带着些许看不见的宠溺,摇摇头。
麋鹿被一阵浅浅又熟悉的脚步声惊醒,正想跳起朝那人猛扑过去,却被润玉伸出食指抵在唇间,做了一个‘嘘’的静声动作,而被迫停止,乖乖的站在那里,可怜巴巴耷拢个脑袋。(它想亲近主人么,已经有好些天没看见主人了!)
天帝-润玉:你先出去吧!不过记得早点回来!
天帝-润玉:以前做条小白蛇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现在做人了,也不知道夜寒露重,诶!
润玉站在四脚矮桌边,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趴在上边,就这么睡着了的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纯纯容颜,润玉心中万分心疼又感慨。
弓身将沉睡的她抄起,搂抱在怀,将她温柔的轻放在床,未曾将她惊醒半分。
师父-紫萱:浅浅~!
嘎吱一声,房门从外被人推开的声音。
天帝-润玉:想不到,这么快就发现了我的踪迹,真是不愧为三界法力最高的人之一。
润玉说完,随意拧了一个诀,就隐匿了身形,不过若自己这点道行都没有,也妄称三界之首了!
师父-紫萱:浅浅~!
蛇妖-白浅浅:师父父~,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浅浅揉着睡眼惺忪的脸,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来的了?
明明记得自己是趴在矮桌上睡着的,难道是...
白浅浅打量了整个房间,除了师父父再无他人。那一定就是师父父将她抱在床上躺着的。
蛇妖-白浅浅:我就知道师父父对我最好了!
白浅浅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尽量让自己像蛇一样裹成一团,只露出一个脑袋,朝紫萱甜甜一笑。
师父-紫萱:你呀!除了调皮捣蛋,也就只剩那张嘴了!
蛇妖-白浅浅:师父父,你可不能再把我唯一的福利给剥夺了!
白浅浅猛的朝后一仰,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朱唇,将自己的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自己的师父父,惊恐外加一脸防备。
还剩那张嘴? 难道关禁闭还不够,还要把自己的嘴给封了!
诶嘛呀!紫萱上神的一句话,直人白浅浅同学YY很久。朝着一去不复返的姿势前进。
蛇妖-白浅浅:师父父,你不爱浅浅了!嘤嘤嘤...关了人家一个月禁闭还不够,还要将人家吃饭的嘴都给堵上,你现在是越来越坏了!嘤嘤嘤...
师父-紫萱:知道错了?
紫萱明知道白浅浅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性子,明明就是装可怜,可看见她那晶莹的泪光,也忍不住的很是心疼。
明明蛇本冷情,无眼泪,偏偏每次白浅浅一哭,就连天上都会泪雨纷飞。
润玉看着窗外突然下起的绵绵细雨,竟莫名的含着心酸疼痛。
天帝-润玉:(她流泪了,就连老天都会跟着心疼。)
蛇妖-白浅浅:浅浅知道错了!所以,师父父,你能不能好心的放浅浅出去,这里是真的不好玩嘛!你就可伶可俐我呗!好师父父。
白浅浅扁扁嘴,嘟囔着腮帮子,委屈求全的点点头。认怂只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忽悠。白浅浅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天帝-润玉:(憋笑。)(她这哪里是认错,明是知错了还犯的一脸正经的蠢模样,也只有你紫萱上神被她忽悠了!)
师父-紫萱:知道错了,就被书阁中的道德经抄写10遍。
蛇妖-白浅浅:啊~!师父,不要了吧!10遍!?那我还不如再自己关禁闭了!
一声怨天哀嚎。白浅浅气鼓鼓的撑着两个腮帮子,将被子扯过头顶,倒头就睡下,打算不再理这个无良师父。
看着那个紧紧的裹紧了我的小被子的白浅浅,两个男人同一种心思。
可耐!
师父-紫萱:梨花糕不打算吃了?
蛇妖-白浅浅:不吃!
从被子里闷闷的出声,表示着白浅浅现在她很不快乐。
师父-紫萱:哦~!那我从蓬莱带回的莲藕羹,看来某人也不想吃了!
紫萱上神很是可惜的摇摇头。
师父-紫萱:那看来真是可惜,亏得我大老远的从蓬莱岛带回,还有那香甜的荷花饼,可是怜影做了很久。
蛇妖-白浅浅:师父父,你最好了! 怜影她好不好?当初她可是答应,我若幻化成人,她就答应做我媳妇儿的!
天帝-润玉:。。。。(媳妇儿?)(怎么有种,我未绿但心已绿的感觉,老扎心了?)
师父-紫萱:(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觉得你现在能取媳妇儿!?
想当初,自己带着涉世未深的白浅浅,一同去蓬莱岛做客,竟然看上了人家岛主的小女儿-怜影。
还豪气干云的想跟人家拜堂成亲,说什么——吓得人家老岛主,从此以后,不准让白浅浅再踏进蓬莱一步!
也让自己差点颜面扫地。一说起这个,紫萱就头疼的直摇头,说自己愧对祖师,磕头谢罪。
白浅浅拉开遮挡在胸前的小被子,低颌看了看自己那虽未成峰,但已成形的小笼包,心里就焉了一半。瘪疮嘴...为自己的初恋‘哀悼’。
蛇妖-白浅浅:额~?好像...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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