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白浅浅:小鱼仙官,平日里以为你们这些仙人高高在上,吃的是三界美味,饮的是玉液琼浆,穿着云锦霞衣。却想不到,你们这花团锦簇的天庭,却是用云朵来制成,倒当真让人觉得你们甚是可怜。
蛇妖-白浅浅:这也难怪你们那个天帝大人,性格怪狞,弑杀成性! 而且还特别小心眼!
天帝-润玉:性格怪狞? 弑杀成性?还小心眼儿?
润玉惊讶的惊诧。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我还有这么多有点了! 连小心眼儿都出来了!
润玉有苦不能言,谁让自己先入为主的告诉了这条小白蛇,他是夜神。不是天帝!
呵!自己造的孽,哭着跪着也得给他造完。
蛇妖-白浅浅:对呀!啧啧啧!你看看,你又不是天帝,他居然拿这么多褶子来蹂躏你。
蛇妖-白浅浅:不是小心眼儿是什么? 你不就是下了一趟凡间,竟叫人抱了这么厚厚一沓子来报复你。可见其心胸比针尖都还小!
润玉看着自己那还未来得及批阅的奏折,被白浅浅那纤纤雪手拧在粉色的指尖,又嫌弃的在空中晃了晃,最后又被扔回平日里做事的伏案上,发出一声砰响。
蠕了蠕唇,润玉现在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冲动。想为‘天帝’申诉,却又被白浅浅仗义驳回。
天帝-润玉:。。。
蛇妖-白浅浅:你就别再为他说什么了! 师父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了也不为难你说什么违心之论。这样吧....
白浅浅一屁股坐在了润玉平时办公的位置,拿起了自己的笔。呸!是润玉的御笔,那阵仗,看样子,打算要帮他朱批一般豪迈。
蛇妖-白浅浅:师父父曾经夸我模仿字迹,神似**,若小鱼仙官不嫌弃的话,浅浅愿帮你带劳。蒙混过关,如何?
天帝-润玉:噗嗤!有何不妥。那讨人厌的天帝,每次安排我做这些枯燥乏味之事,我每次都在心底画着圈圈诅咒他。
天帝-润玉:现在有浅浅小仙子陪伴左右,虽无红袖添香意,但求岁月无梭,静谧安好。又怎会有不乐意之理。
蛇妖-白浅浅:那你教我,我很好学的!
白浅浅将执笔之手抬高,笑的牙不见眼的对着润玉,眉眼弯成一条缝。笑的贼贼的。
哈哈哈!师父父老是不让自己知道紫溪山以外之事,就连现在下凡游历也不放心自己。若不是自己偷跑离开,恐怕如今又只能呆在紫溪山,哪里能在这里逍遥快活。
看着将心思一展在脸的白浅浅,润玉又岂会不知丫头的心思。
不过即便如此,也没什么不能让白浅浅看的。现在放在璇玑宫的这些,只是不要紧的折子,若是紧急来报,自己当时就批了!
急事不过当时。是润玉这么久以来,好像还未破过的先例。三界之人从不提起千年大战,论谁功过的原因。因为,这位新天帝的勤政,是大家有目共睹。
也是彦佑想为母隐忍千年,蛰伏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天帝-润玉:来,我来教你!
润玉提袖,从自己坐的位置起身,移步走到白浅浅身后坐下,带着温热的大掌握住了白浅浅那执笔的柔夷,力度刚好,即可教学,又不会显的失了分寸。
蛇妖-白浅浅:你的字,劲秀如风,又不失婉约。就如你小鱼仙官,木秀于林,风吹不倒。
蛇妖-白浅浅:好品质!
蛇妖-白浅浅:只是...,你的字里行间,淡淡的,透着一种看了会让人...(白浅浅拧眉不解的摇摇头,为何自己会莫名心疼的揉揉心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天帝-润玉:。。。。
自己也不是第一天用笔,也不是第一天朱批。那些仙官从未在自己的字里行间寻得一丝轨迹,却让这个修炼不足的小妖窥得其中含义。
这又怎能不让润玉心中小小一叹,就连教起白浅浅习字都认真了几分。
蛇妖-白浅浅:渭水河畔,原本应该鱼水充盈,如今却连连干旱,导致百姓流离失所,处处可见旱洼坑凿...百姓跪求上天,普降甘霖,解救众生...这,小鱼仙官,你看看,这天下的百姓,多惨!
天帝-润玉:不如,我们一同下去,看看如何?
蛇妖-白浅浅:你是夜神,虽说也是神仙,可也不能行风雨之术。难不成...你打算让我哭?那得何年何月?
白浅浅一脸震惊,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瞅着坐在自己旁边,一脸认真听着自己的臆想翩翩,转眼又哑然失笑的人。
蛇妖-白浅浅:难道不是?
天帝-润玉:不是!
润玉率先起身,又将白浅浅从座位上拉起。打算一边走,一边给她说起。
却未想,出门就遇上转弯朝自己璇玑宫走来的邝露仙子。
邝露:陛...夜神可是要出去?
蛇妖-白浅浅:对,你们夜神今日放假不值班,回去告诉你们天帝。他——(白嫩嫩的手指,戳戳润玉的肩头)今天被我白浅浅包了!
天帝-润玉:
邝露:夜神...这?
被包了?这...可是天帝啊!
天帝-润玉:咳咳~! 浅浅仙子说的不错,还请劳烦邝露仙子,告知天帝。今日我是小仙子的人!
天帝-润玉:被她~包了!
蛇妖-白浅浅:对! 包了!
润玉那清脆珠如玉的声音,欢快中带着无限宠溺。看着白浅浅就这么拉着润玉的手,就这么扬长而去,嚣张的背影让邝露仙子如鲠在喉。硬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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