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看着白浅浅梨花带泪的直视自己,陡感背脊一凉。心中闷痛不已,又挫败的不知该如何收拾这场,懊悔不已的悲剧。
只得再一次的,轻轻的轻唤了声。
天帝-润玉:浅浅~!
蛇妖-白浅浅:嘤嘤嘤~!浅浅是你叫的吗?泥奏凯!
黑化-穗禾:润玉! 这就是你一直想护在手里的宝贝!想不到,你们的感情,也如此不堪一击嘛!
蛇妖-白浅浅:那你觉得,怎样的友谊,才能牢固不破?
天帝-润玉:浅浅,你!?
画风突变的白浅浅,不仅让穗禾措手不及,更让已经觉得全世界将自己再一次抛弃的润玉,也大感不适的猛然抬头,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自己所见的事实一般。
愣是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苦笑皆到嘴边,又不能出。
蛇妖-白浅浅:敢问穗禾公主,浅浅这一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你老人家看的可还舒畅?
白浅浅还故意将‘老人家’这三个字咬的很重。就怕穗禾年纪大了耳背似的。让穗禾气的银牙紧咬,伸手就想将白浅浅用魔化了的红莲业火,打回原型。
黑化-穗禾:你!
天帝-润玉:穗禾,你若敢动她分毫,别怪朕不客气!
蛇妖-白浅浅:怎么,就这点打击就受不了?又何谈找小鱼仙倌报仇雪恨!
蛇妖-白浅浅:又有什么资格,前来置喙我们的友谊是否长存。又有何资格在别人面前挑拨离间,论长道短?!
黑化-穗禾:白浅浅!!!我杀了你!
穗禾怒不可歇,牙关紧咬,哪怕全身被黑袍笼罩的她,也能感觉到她声音粗鄙,身如筛抖。
天帝-润玉:有朕在,谁敢伤她分毫?
润玉的霸气外放,更让白浅浅不惧穗禾公主,手持红莲业火的威胁。反而大摇大摆的从润玉的后背,探出头来,朝穗禾略略略的吐了吐粉舌,做了一个俏皮又令穗禾讨厌的鬼脸。
蛇妖-白浅浅:叫我作甚,我可跟你没那么熟。不过即便如此,现在小鱼仙倌可是我的人! 你想找他麻烦,也得先问我过的意见。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天帝-润玉:抱紧我,别松手!
穗禾失踪千年,而如今又有前天后相传的红莲业火护体,做为水火相容的两道互相抵制的法术,此刻就连润玉都没完全的把握。
毕竟,此时穗禾手里的红莲业火,不完全是红莲业火。因为,蓝色的极冷之焰,现在却莲心浑浊,仿佛被一道黑色魔气所覆盖侵蚀。
也正因为这样,更让润玉觉得,这样的穗禾,绝对不是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而是...
天帝-润玉:小心~!
不等白浅浅抱紧自己,穗禾已经率先发起攻击。而润玉也不再胡思乱想,重新凝敛心神。跟穗禾激战在了一起。
蛇妖-白浅浅:小鱼仙倌~!你怎么样了?
这一次,白浅浅是真的难受的直掉眼泪。看着为保护自己,而身受重伤的润玉。着急又似受了惊吓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手足无措的在一旁着急的直掉眼泪。
天帝-润玉:傻丫头~!你怎么又哭了!
天帝-润玉: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冷清的嗓音,不再冰冷。还带着暖暖的宠溺。润玉用修长的指尖,划过白浅浅那被脸庞有些凌乱的碎发,将它们仔细又温柔的勾勒在了耳后。
蛇妖-白浅浅:可是你刚刚好吓人! 居然为了我,甘愿用自己的后背,去独自承受那恶毒女人的妖火!
一想到那可怖如斯的画面,白浅浅都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直到很久以后,每当她响起这个画面,眼角都忍不住往上微弯。
天帝-润玉:我的真身是龙,寻常水火又怎能伤害我半分。
蛇妖-白浅浅:可是,她的可是...红莲业火!
白浅浅在润玉那灼热,又若有所思的目光下,居然会觉得不好意思,甚至感到自己的脸颊如被火烧般的在发热发烫。让她羞涩的不好意思,说到最后,像个乌龟似的,瑟缩成团。
天帝-润玉:可你怎么忘了,我可是天界传说的,吃人不吐骨头的—— 魔鬼天帝!
润玉眉眼弯成了如天上的一弯弦月。抬手就在白浅浅的鼻尖,带着惩罚的重重一刮。
天帝-润玉:刚才那气势跑哪里去了! 刚才不是很带劲儿么?怎么,现在如霜打的茄子,焉了?
蛇妖-白浅浅:疼~!
白浅浅白了他一眼。这样的人,这样跟他在一起,如沐春风的人,又怎会是天界之人传言,那个心机颇重,随手就可致人与死地的天帝。
看来,就像人间那些说书先生讲的。传言尽不可信。尽不可信。
蛇妖-白浅浅:什么气势! 我一个只修炼五百年的小妖,哪有什么气势。
白浅浅颓废又沮丧的摆摆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乱石上。
蛇妖-白浅浅:我也只不过,依样画葫芦,,照本宣科,学人家说书先生罢了!
天帝-润玉:也就是说...
润玉恍然大悟。难怪,认识白浅浅以来,这丫头就是蠢萌蠢萌的,今日怎会突然演技大爆发。原来,还有‘说书先生’,这么一个好师傅哇。
香蜜沉沉烬如霜之浅浅陌上润如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