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啧啧啧! 看吧看吧,刚才还说我能横着走了,结果现在就打脸了吧!嫌弃!
白浅浅看着君轻尘黑的可以当砚台的脸。直接笑趴在桌上。
天宸国君-君轻尘:滚!没看见我在和我师妹拉家常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打酱油的:是,是老奴多事。是老奴眼瞎。老奴该打。老奴给姑奶奶赔不是!
宦官那比吊丧装好看不到哪里去的谄媚样,让君轻尘差点没作呕。连连说了几个去,挥袖将跟在自己后面的人,通通打发了。
天宸国君-君轻尘:不过,你得告诉朕,你这写的到底是何物?
白浅浅:不是何物,也不是东西!
画的君轻尘,怎么可能给他看自己把他画成了四脚蛇外加一盾牌。
真给他看见了,那岂不是脑袋不保了?白浅浅的头,连忙像拨浪鼓一般摇晃。
白浅浅:所以,你也没必要看了吧!
用我很乖的眼神,直勾勾的瞅着君轻尘的一举一动。倒着实让君轻尘暗自腹诽了一把。
这丫头,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看来,想必又使了什么幺蛾子。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
天宸国君-君轻尘:帝师,你怎么来了?
白浅浅:师父父?
一听师父来了的白浅浅,生怕两人又掐起来。连忙从位置上蹭的一声站起来,惊慌失措的连自己刚才拼命捂的东西,都忘了。
天宸国君-君轻尘:你这画的是玄武?
君轻尘趁其不备,拿过白浅浅的大作。横看竖看,却不知她到底画的什么?
你说像龙吧,又多了一个壳。你说是玄武吧,头上貌似又多了一对犄角。而且那个造型,着实惨不忍睹,令人无法直视。
天宸国君-君轻尘:可我怎么觉得,像被揍的丢盔弃甲的四脚蛇了?
白浅浅:怎么可能!
从君轻尘手里,刷的一下,夺过自己的大作。再用白皙修长的二指豪气一弹,豪情万丈道。
白浅浅:你怎么可以说我辛苦画了半天的大作,是四脚蛇了? 这明明就是以后被我打残的龙!
等等! 她刚刚说了什么? 白浅浅暗戳戳转身,缩着脖子,吐着粉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天宸国君-君轻尘:打?残的...龙?
君轻尘摸摸自己的左边心口的位置,忽然想出去透透气! 这丫头到底是对自己有多大的仇怨。至于要这样对自己。
天宸国君-君轻尘:白浅浅!看来,朕果然对你太过纵容了! 竟然这样诋毁朕。
君轻尘突然的转变,让白浅浅背脊发凉。君轻尘亦步亦趋,白浅浅一步一退。直到后来退到屏风边,退无可退,白浅浅慌忙的转身,胆怯涩抖,慌不择路的抱着屏风,闭着眼睛杀猪一般的哀嚎。
白浅浅:皇上你就干脆利落点吧! 要杀要剐利索点。你这样...嘤嘤嘤,我怕!
白浅浅:若不是你是我师兄,还凶我和师父父,还故意将受伤的我丢在御花园。我也不会这样诅咒你!
天宸国君-君轻尘:受伤了? 哪里受伤了?
君轻尘这才想起,自己在御花园的时候,都感觉这丫头走路有些奇怪。而再次见到的时候,这丫头一直都是被紫萱抱着,当她往学院一瘸一拐走的时候,自己因为太过生气也没注意。
现在细想起来,君轻尘才发现,自己刚才做的有多恶劣。难怪这丫头要这样将自己‘打’
的丢盔弃甲,以为泄愤了。
天帝-润玉:(一脸严肃)你刚才为何不说?
君轻尘将薄唇一抿,低头看着白浅浅那还单脚站立的滑稽身形,心头如被钝器被重重一击。
闷疼的说不出话来的君轻尘,不等白浅浅回神,就已经弯身将白浅浅抄起,走向躺椅边,将她放下。自己则用单膝下跪的姿势,蹲在她面前,打算将她原本应该精致的小脚,如今却肿的跟包子一般的脚裸抬起。
白浅浅:嘶~!疼!
折腾了一个下午的右脚,早已肿的不像话。如今被君轻尘这样轻轻一碰,都疼的她龇牙咧嘴,直掉眼泪。
白浅浅:我想说,问题是,你一直拼命的往前走,给过我机会了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疼的脑袋发晕的白浅浅,就一肚子火气!
天宸国君-君轻尘:以后,我定走在你身后。
白浅浅:昂?
走在她身后干嘛? 她白浅浅天宸第一女汉子,何时需要一个拖油瓶l?
天宸国君-君轻尘:你不用这么感动。谁叫你是朕唯一的...
白浅浅:唯一的什么?
拖油瓶? 呸!他才是打酱油的!
天宸国君-君轻尘:咳~! 你以为是什么,当然是师妹了!
白浅浅一脸恍然大悟。点点头,一副我们好基友,一起走的将自己的胳膊摔在君轻尘肩膀上。安慰道。
白浅浅: 你以后就跟我混吧! 虽然你能保我人头不落,可我也可以带你看遍外面的花花世界。享受连你这个做皇帝都不知道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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