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若浔打量了容齐一眼,却见奕清欢已经先一步离去,她连忙追了上去,奕清欢失踪的这一天一夜她们可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又不能发动秘府的人寻找。
奕若浔:“姐姐你等等我,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兄长可是会怪我的"
这话让奕清欢脚步微顿,她未回头,只淡笑道,
奕清欢:“兄长怎么会怪你呢?我是姐姐,理应照料妹妹的"
容齐看着奕清欢远去的身影,终是没有开口挽留,她们的谈话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到。
箫煞:“陛下,我们现在是回宫,还是将奕姑娘追回来?”
萧煞见容齐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心,原本这件事就是有失分寸的,如今还未能得偿所愿。
容齐:“回去吧,再不回宫怕是太后那边要派人来催了“
容齐只觉得胸腔里一口气上不来,也咽不下去,可是这么多年的期盼落空,又如何能淡然处之。
萧煞本想说几句劝慰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他身为容齐近卫,如何能不知容齐对奕清欢的情意,现下怕是不得不为国之大计舍弃了,
箫煞:“那属下这就去准备”
容齐:“此去一别,山高路远,也不知何时能再见”
容齐从台阶上站起身,望着院中飘零落地的飞花,心中有愁绪万千,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容齐:“也许这一别便是最后一面,你若是知晓的话,可还会走的这般决绝?”
不多时萧煞便又折返回来,执剑抱拳道,
箫煞:“陛下,可以走了”
容齐望了木屋最后一眼,似要记住这个他为她建的小家,带得不舍和留恋离开了。
半路上,本已启程回皇城的奕清欢在马车上倚着车厢睡着了,药效还未彻底过去,她清明了几刻又觉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谁给她下的药,剂量实在是太猛了,而且这个没有解药可用。
奕若浔:“姐姐,你可还好吧?”
奕若浔轻轻的碰了下奕清欢的肩膀,生怕惊醒了她,压低了声音问道。
回答她的不是奕清欢,而是正坐在外面架车的兰沁,
兰沁:“小姐,尊主她现在需要多休息,你且不要打扰她,免得误了明日的大事"
奕若浔:“明日的大事不就是面见启皇?他不是死活不肯娶姐姐吗?我大梁的长公主岂容他们西启嫌弃,他不愿意娶,我姐姐还不一定嫁他呢”
奕若浔想到联姻一事西启百般推脱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的姐姐哪里不好了,
奕若浔:“那西启皇帝据说是个病弱书生,皇姐不嫌弃他就算不错了,还敢嫌弃我皇姐?”
兰沁闻言觉着好笑,这位公主倒是维护他们大梁公主,可惜了,毕竟不是公主的亲妹妹,她仍是尽职提醒道,
兰沁:“小姐慎言,我们提前至西启之事不可让人知道,否则极有可能引起揣测,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怕是尊主和小姐都会陷入危险”
兰沁:“那时陛下和王爷即便想救,也是鞭长莫及,还会将我大梁的谋者暴露于人前,对我们极为不利”
奕若浔:“好,我知道了,也就是说说,西启要是不善待皇姐,皇兄和陛下也是不让的“
奕若浔取出披风为奕清欢盖好,这才对车外的兰沁回道。
她自然是知道分寸的,只是觉得不值得,身为女子婚姻不能自主,还要为国家牺牲,她心底也有不甘和忿闷,凭什么女子就得承受这样的命运?
马车一路行至惜缘坊门前停下,奕清欢仍然未有醒来的迹象,奕若浔帮着兰沁将奕清欢扶回了暖阁,确认了无事才回去休息,这一路奔波也是累极。
容齐:“我想与你平静度日”
这一句萦绕于奕清欢心间,在她脑海回荡不散,故而她睡得并不安稳,在睡了约莫半个时辰后从梦中惊醒。
她望着头顶熟悉的床帐不由松了口气,还好赶在明日前回来了,否则定是要误事的,只是容齐的那句话让她乱了心,她倚在床塌上眼眸半阖,试图挥去纷杂的思绪。
奕清欢:“有些事原来真的不能刻意遗忘,容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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