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无常 38

问歌姐姐坐下吃饭，你和问月姐姐也一起坐下。

问月：“你和她废什么话？”

问月姐姐还是很生气，她向来看不惯问苑，自然也看不上问歌。

你：“姐姐，若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和她吵了起来。姑姑定是会狠狠责罚的。我便劝了她几句。好在，问歌姐姐也不是糊涂之人。”

问月：“你啊，老气横秋的。”

问月姐姐瞥了问歌一眼，拿起筷子吃饭。

你本以为自己会吃不下去的，但是却也没少吃。

担了一天的心，中午没怎么吃，下午便很饿，

果然人是铁凡事刚，一顿不吃饿得慌。

你刚放下碗筷，姑姑便带着人进来了。

你们集体起立，福身道：

宫女们：“姑姑万安。”

管事姑姑：“起吧，如今佳节刚过，我也不免来讨你们的嫌了。从明日起，按时上值，如有缺、晚者，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如今开始点卯，点到的起身坐下。”

管事姑姑：“如今便开始了，问清。”

问清：“是。”

……

管事姑姑：“问月。”

问月：“是。”

管事姑姑：“问云。”

管事姑姑：“问云。”

姑姑喊了两声，皆无人应答。这时候你看到问云姐姐从外面匆匆赶进来。

问云：“姑姑，婢子来迟，姑姑恕罪。”

管事姑姑：“哦？”

问云：“姑姑，恕罪。”

管事姑姑：“问云，你也是老人了，也知道点名的时辰和规矩。如今，我宽纵了你一次，怕是下次这时这里便没人了。”

问云：“姑姑，婢子知罪。”

管事姑姑：“来人，拖出去打二十板子，罚一月月银。”

宫女们：“是。”

问云：“姑姑，饶命。”

问云被拖出了出去，院外传来板子声，还带着问云姐姐的哭喊声。

所有的宫女皆不言语，只是把头低的更低了。

管事姑姑：“阿福。”

你：“是。”

点到你时，你立即作答。你看到姑姑点了点头，便放了心。

这时候你还不不知道有一个成语名为杀鸡儆猴。问云成了那只鸡，而你们就是猴。

点名完毕，只有问苑姐姐一人不知去向。

管事姑姑：“问苑。”

姑姑在结束之后，又喊了声，但是无人应答。

管事姑姑：“有何人知问苑去向？”

宫女问歌：“启禀姑姑，问苑已经一天未见人影了。”

问歌起身答话。

管事姑姑：“昨夜呢?”

姑姑问道。

宫女问歌：“也未曾回过。”

管事姑姑：“这，你们有谁今日见过问苑？”

大家对视一眼，皆答道：

宫女们：“并未。”

管事姑姑：“怎么，人还丢了不成？”

姑姑瞥了你们一眼道：

管事姑姑：“如今名点完了，便都散了。做各自该做之事。”

宫女们：“是。”

大家一同答道。

姑姑带人离开，你想着定是去寻问苑姐姐。

你跟着人群走出了屋子，耳畔隐隐传来大家对这件事的讨论。

幸灾乐祸的有，担心的也有，事不关己的也有。

你忽然很想逃离这里，但是却又不能这么做。

你看问月姐姐和其他人谈论这件事情，你呆在一旁。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因为这时候不能有任何的异动。

问月姐姐大概聊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带着回了住所。

问月：“累死我了，这个贱蹄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等到明日姑姑定会狠狠的责罚她。”

问月姐姐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不答话，你觉得很累。

问月：“阿福，你说是也不是？”

问月姐姐笑着问你，你强颜欢笑道：

你：“是啊，姐姐说得对，只是我有些头痛，好像是着了凉。先睡了。”

你脱下外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沉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你知道问月姐姐一直很兴奋，仍在幸灾乐祸。

如今，你嘲笑她人，又怎么能确定将来那个人的下场不会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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