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牵着李未央的手,两人正有说有笑的往宗正府里走去。
走在前头的李未央和拓跋浚一只脚都已经迈进宗正府的大门了,却没有注意到也一样站在宗正府门口的拓跋余,倒是跟在他们两个人后面的承德发现了拓跋余。
“南安王殿下?”
承德的声音成功的吸引到了拓跋浚和李未央的注意力,二人纷纷回过头来,看到的确实是只身一人站在宗正府门口的拓跋余。
“属下拜见南安王殿下。”
李未央:“未央见过殿下。”
拓跋浚:“皇叔。”
三人一一向拓跋余行礼问好,拓跋余浅笑着摆了摆手,“起来吧。”
“谢南安王殿下。”承德收回抱拳行礼的双手,恭恭敬敬的走到拓跋浚身后站着。
拓跋浚:“皇叔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到宗正府里来了,承安没有跟在你的身边吗?”
“我本打算出来散散步顺便视察一下民情,所以就没有带着承安一起来,结果走着走着我就走到宗正府这里了。”拓跋余挑了挑眉,微笑道,“不过,我也是这案子的调查使之一,既然已经走到宗正府了,自然是要进去再搜查一番,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李未央:“看来殿下的目的和我们是一致的。”
拓跋浚: “我和未央也和皇叔的想法一致,我觉得宗正府里应该还会有一些线索是我们没找到的。”
拓跋余:“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进去吧,未央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到她有事,我也希望赶快调查出谁是真凶。”
拓跋浚朝拓跋余点了点头,唯独李未央在众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是不太信任拓跋余。
承德专门等着拓跋浚、拓跋余和李未央都进去了以后,才跟在最后面走进了宗正府,可是当他们四个人刚走进去之后,后面又传来了一个叫喊声。
“殿下!”
好像是承安的声音。
拓跋余转过身来,果不其然,小跑到他眼前的人正是被他留在南安王府里的承安。
“殿下。”承安先是向拓跋余行了个礼,然后才转身向拓跋浚和李未央请安,“属下拜见高阳王殿下,拜见安平公主。”
拓跋浚: “不必多礼。”
“谢高阳王殿下。”
拓跋余:“承安,你怎么来了。”
拓跋余挑了挑眉,看向承安的眼睛里可不仅仅只有疑问。
“虽然殿下吩咐过让属下留在王府里照料府中事宜,但是属下十分担忧殿下的安全,不放心殿下一人出去,所以就自作主张的跟了出来,还请殿下责罚。”承安说完后侧过身背对着拓跋浚和李未央,用眼神向拓跋余示意他有事要禀报。
“算了算了。”拓跋余摆了摆手,“看在你忠心护主的份上,这次本王就饶你一回。”
“谢殿下。”
李未央:“我们进去吧。”
进去后拓跋余提议分头去寻找线索证据,拓跋浚点头赞同后五人便分成两队,承安跟着拓跋余去找线索,另一边则是拓跋浚、李未央和承德一起去找线索。
拓跋余见拓跋浚和李未央一行人都走远了以后,才带着承安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四处检查没有人在偷听偷看了之后,拓跋余才让承安向他禀报。
拓跋余:“出什么事了?”
“在殿下您离开王府不久后,属下派出去查找景穆太子案的账簿的人有消息传回来,说是高阳王已经知道了真账簿还在的事情,现在也正在四处找那一本真的账簿为景穆太子翻案正名,属下怀疑那本真账簿现在还藏在宗正府里,怕被高阳王和安平公主捷足先登找到真账簿,所以才慌忙的前来寻找殿下。”
拓跋余:“拓跋浚是怎么知道真账簿的事情的?”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人在暗中不断的向拓跋浚透露真账簿的消息,从而引起了拓跋浚对当年景穆太子旧案的怀疑。”
拓跋余:“究竟是谁在背后坏本王好事!”
拓跋余咬牙切齿的低声暗骂着,脸色阴沉的可怕,猛的就抬起脚踹翻放在地下的箱子。
拓跋余:“承安,你吩咐他们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本王一定要将那个躲在背后密谋一切的人给揪出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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