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大殿之上,摩严仍然不辞劳苦,絮絮地唠叨着笙箫默的不是,白子画默默地看着有点苍老的师兄和一如平常懒懒散散的师弟,不由在心底生出一丝安然,一切好象都不曾改变。
“子画,我看你还是把掌门之位重新接掌过来。”摩严百年如一日地劝说着师弟,“幽若虽然做了两百来年的掌门,但是一直不能真正的服众。近日我常常自觉倦怠,笙箫默又成年累月的闲荡,师父说过,‘有字画在,可保长留千年基业,可守仙界百年平安’啊!”
“师兄。”白子画阻止摩严继续,“长留有你和师弟两人看护辅佐,而幽若做的也很好,如果长留和六界有事,我会定将尽我所能。只是今生,我只为小骨而活。”
“可是子画,花千骨不是已经回到绝情殿了,师兄我也不会再干涉你们。你重新接任掌门之位,一切和原来一样不好吗?”摩言苦口婆心道。
白子画沉默了片刻,便向绝情殿飞去。
“子画,子画!”摩严追着他的身影喊道。
“大师兄,大师兄,”笙箫默拦在摩严前面,“你可真是……”
摩严狠狠瞪了笙箫默一眼,咆哮道:“我说错了吗?那个花千骨简直是个妖孽!搅得子画到现在还不得安生。不知道安分守己地待在师父身边服侍,成天不是异朽阁就是蜀国皇宫。如此不安于室的女人,我怎么能放心子画和她在一起?!若是子画能够和……”摩严忽然闭口长叹。
“大师兄……”笙箫默欲言又止。
自从小人鱼芊芊回来之后,与他销魂殿和大师兄的贪婪殿逐渐亲近起来,每每得了空闲她时常跑来找他闲聊,有时还会请教长留的功法,甚至有师尊亲传给他们师兄弟的术法秘诀。原以为是二师兄教得她,笑呵呵地打发她找二师兄解惑,她总含糊其辞的推脱。
对自己和大师兄都差不多忘掉的某些小习惯了如指掌,照料起人来体贴入微又舒适妥贴,连大师兄都对她疑心渐消,这小丫头真是不简单!
仙界之人大多知晓,长留世尊是一个脾气暴躁、固执独断的人,下面的弟子很难伺候到令他满意,他的徒弟落十一都不行,只有曾经的竹染做到让大师兄骄傲和满意。
一个十六、七的小丫头,也不过是三五回的功夫,便让大师兄慢慢地消除了对她的猜忌和顾虑,心安理得地享用起绝情殿小厨房的加餐,要知道,大师兄自一百五十多岁起已完全辟谷了。
他有一次甚至叹息,要是小人鱼早生两百多年,当年被二师兄收做徒弟多好。惊讶的自己半天合不拢嘴。
销魂、贪婪二尊的关系经过她的润滑,开始融洽起来。三个人难得也有到一起坐下喝茶聊天的时候,捧着茶盏的小丫头眼里,偶尔会流露出回忆和淡淡忧伤,高高在上的绝情殿,对她来说始终是个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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