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吸了口气,“对不起,东方,我不是……一直以来我都是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最信赖的朋友,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我都不怪你。但师父对于我从来都是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我最好的朋友伤害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东方彧卿依旧在笑,骨头,无论我怎么伤害过你,利用过你,你仍然当我是朋友吗?这样,足够了。
“骨头,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等我金榜题名就要娶你做我的娘子?”东方彧卿眼中蕴满笑意。
空气陡得冷凝起来,四周一片肃杀之气。
东方彧卿似乎笑得更欢。
“东方,请你不要再说了。”花千骨的心里奇怪,自己在不周山时就与东方说的明白,按理他说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人,不过她的小脸上带着坚决的肃然表情:“你明明知道,我对你除了朋友之义再无其它,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何必如此执着?”
东方彧卿把满腹心酸都埋藏在心底,他极力表现出不甚在意的态度,高深莫测道:“骨头,即使白子画现在对你很好,也不能保证他永远都对你好。别忘了,他曾经为了其他人不止一次的伤害过你。”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杀气肆意,白子画手持横霜,一剑抵在了东方彧卿的喉间,“东方彧卿,你不要挑战我的一再耐心。”他的语气虽然淡然,却是隐藏了极大的怒意。
花千骨大惊,她扑到白子画身边颤声道:“师父,别。”
东方彧卿满不在乎地睨了白子画,道:“尊上,难道我说错了吗?骨上一世,你为了你的天下苍生,狠心地一再伤害骨头最后甚至亲手杀了她。这一世,你为了亲手带大的所谓徒弟,不顾你们青梅竹马的情分,将骨头逼得做了那不见天日的鲛族圣女。谁知道你以后还会做出什么对不起骨头的事情。”
白子画被他说得哑口无言,绝情池水的伤疤和着心痛就这样排山倒海的袭来,竟是让他抵挡不了,白子画握着横霜的手青筋暴起,仙力四处激荡晚晴楼的后花园风起云涌,树叶儿打着璇儿的飘荡在半空,而后它们越积越多的汇集在一处,铺天盖地的停滞在东方彧卿的四周,仿佛只要他稍稍僭越一点,它们就会狠狠地给他个教训。
东方彧卿嘴角噙了讽刺的微笑,目光直直望进白子画的心底。
花千骨吓得心惊胆寒,她闪身挡在两人的之间,不能让师父和东方出事,“师父,东方是小孩子脾气一向任性惯了的,您别和他计较。”
她上前握住了白子画的手,不安地看着他。白子画反手握紧绵软的小手,面色一如既往的沉静似水,恢复如常的后花园也重新静谧下来。
转回头,她认认真真地朝着东方彧卿道:“东方,我的期盼从来也不曾瞒过你,现在我已如愿以偿,你就断了执念吧。”
骨头,我又何尝不想断了这份无望的执念!可惜……但你能待我如此,我东方彧卿所做的一切,值得了!
他从衣袖里掏出一卷竹简掷到白子画手中,“前几日有人来异朽阁求取解除‘母子缠’的方子,我让他们来找你。这里面就是解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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