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孤莘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客气的微笑,“脾气是发给在乎自己的人看的,孤莘岂会乱发脾气。”毕竟只有在乎自己的人才会愿意纵着自己的小脾气。
可嘴上这么说,为何心中却是生疼生疼的。她今天很不对劲,面对帝九天的冷漠居然比以往多出了不甘,委屈,就像是他不应该这么对自己。被她的想法一惊,莫不是那一落湖,反还将自己变矫情了?
“既然如此,阿菱想要在此沐浴你可愿?”帝九天虽是问句却说出来不容拒绝。
“既是孟姑娘所愿,自是依的。”孤莘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强忍着内心的刺痛感,面上冷静,“只不过,这无论是物是人,别人用过的,我孤莘不屑再要!”
她上前,将摆在池前的牌匾拿下来,重重往地上一扔。裂缝恰好在帝与莘中裂开。
“你!!”帝九天脸上有点愤怒之色,看着匾上的裂缝,心脏好像有那么一瞬间被狠狠的拉扯了一下。
孤莘用帕子擦了擦因为刚刚大动作而出汗的额头,没再有半分停留,转过身,决绝的离去。
帝九天望着她决绝的背影,眉目皱起,松开搂着孟温菱的手,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袖子。刚刚她的话什么意思?一股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
“沐浴就给本王老实的用浴桶,这里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他冷冷的丢下这句话,迈步向外走,在经过牌匾的时候脚步微不可见的停顿了下。
孟温菱的脸色难堪的黑了又青,青了又白,可随即又是低低笑了出声,停下后,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回到屋中,将自己一人锁在屋内,被拒之门外的春芍担心又无奈的拍了几下门,却被孤莘呵斥了下去。
春芍一步三回头的,眼里布满了忧色。走到院中,拿起花洒照料起小姐的花卉。
而反观屋内的孤莘,一回到屋里就在也无法支撑下去了,靠在门上,身子贴着门无力的向下滑。手紧紧的攥着心口处,脸色煞白煞白的,滴滴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冒。
“唔。”她闷哼一声,嘴角慢慢溢出血来。在她苍白的脸上反而添加了几把妖异。
上齿紧紧咬着下唇,坐在地板上默默承受着那锥心之痛。
半晌,等那股浓浓的刺痛褪下后,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用帕子擦了擦冷汗,待到脸色好转了一些,才唤道,“春芍!”
门外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响。片刻后,春芍已走到在门外,恭敬的问,“小姐可有事要吩咐?”
“去备水,我要沐浴。”孤莘淡淡的声音透过屋门传到春芍耳中。
“是,小姐!”她领命。
另一边,书房内
“啊!”帝九天怒吼一声,一手将桌案上的公文扫到地上。
他发泄完心里的怒气后靠在椅上,闭目养神。今天的孤莘为什么能牵起他内心这么大的波动。
暗处的影卫出来,小心翼翼的整理着地上的公文,将其全部重新摆放好于桌案上,脚步轻轻的要隐回暗处。
“站住!”帝九天突如其来的开口,让影卫停住了身子,垂着头静候吩咐。
“你找人将帝莘泉的牌...”匾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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