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天一踏入悦莘院入眼的便是在树下作画的妼笙。她低着头全神贯注的作画,几缕碎发俏皮的垂落在耳边。
妼笙眼角的余光将那抹黑色的衣角收入眼底,手中作画的动作却是不停,将最后几笔添上,满意的看了又看。“王爷听说你画技不错,能帮孤莘点评点评这幅画吗?”
走到妼笙旁边认真的欣赏着那幅画,画里所作的是对面的梨树,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能呼之欲出。梨花纯白无暇,她却偏偏画出了一种压抑,甚至还隐隐带着点黑暗。这副画画的不止是梨花,也画出了她的心境。
他存心逗她,“本王对画画不甚感兴趣,水平也一般。”
“是吗?那可惜了。没有志同道友的知音共赏不要也罢”她刚刚给帝九天的好脸色收了起来,完全没有画了几个时辰的心疼,毫不犹豫的随手将梨花图丢下。
眼尖的帝九天看到了桌案上装着玉笛的盒子,这还是他当年赠予她的,“咳..莘..莘莘。”他握成拳头的手放在嘴角而后轻咳了一下,掩饰了他的尴尬。本觉得会有些为难的久违的称呼从他嘴里吐出后,好像也没这么困难了。
为了打消这有些尴尬的氛围,帝九天再次开口:“莘莘,不如奏曲一首。”这次莘莘二字如流的说了出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过她吹曲了。
妼笙冷漠的斜睨了他一眼,在他略有期待的目光中,红唇缓缓轻起,“孤莘对乐曲一窍不通,王爷想听曲怕是找错人了,这天色已晚,孤莘就不奉陪要去歇息了。”
说完绕过桌案,直接回了屋里将帝九天隔绝在外。
晚风簌簌,帝九天孤零零的独立在风中有些凌乱。好像有些玩脱了?抬首看了还没完全暗下去的天,尴尬道擦了下鼻尖。
不会吹曲?以往吹的那么好的是谁?帝九天有些郁闷,正要走人时,差点踩到了被风卷纸脚旁的梨花图。
拾起来认可的点了点头,将其卷起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正她也不要了不是吗?
〔滴,宫辞好感加6,宫辞好感度:69〕
回了里屋的毒妼笙当然没有睡觉,刚刚只不过在回怼帝九天,睁眼说瞎话是吧?她奉陪啊。
在床垫下翻出自己珍藏道话本子津津有味道看起来,时不时点评一句。
“腰力不错。”
“这动作难度有点高。”
...
言语没有一点禁忌,吓得进来送茶的夏葵雏儿匆匆放下茶落荒而走。
“呵。”她意味不明的低呵了一声,那声线在空中飘荡,撩人至极。她这婢女倒是纯情的恨啊,让人都忍不住做点坏事,上前调戏一二了。妼笙心底的丝丝恶劣性被勾了上来。
……
“咳咳。”又是几日过去了,除了那晚以外帝九天没有再来过,在院里晒太阳晒的都快发霉的妼笙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看着又是咳出了一口血。
扯了扯嘴角,看来这身体也是被糟蹋的差不多了呢。唇瓣上那血的艳红为妼笙平添里几分妖孽。舒坦的眯起了眸子。
快了,很快了。
〔宿主你要搞什么事情。〕狗腿子弱弱的问了一句。
〔唔,本尊阿~想给啊辞一个痛彻心扉道教训呢。你说失去最爱的人会不会痛不欲生?〕妼笙勾了勾耳垂,外人下冰冷的眸子带上了魅惑与狡黠,显然此刻的她在打什么坏主意。
狗腿子整个球身都颤抖了一下,在心里默默为帝九天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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