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ky鸥:还真是抱歉,我药都是在家里炼的,家里的东西多多少少都有些乌头草的味道。要不这位狼人先生,还是请出去吧。
鸥的语气,明里暗里带着点嘲讽,何听的出来,不再言语,拿上伞转身就出去了。
撒白魏对视了一眼,从一开始何怀疑鸥,到现在鸥挤兑何,看来要想要女巫和狼人和谐共处,还要花上不少功夫。
鸥的家里除了草药味以外,明净整洁,与想象中阴森潮湿的女巫小屋完全不同。房间的主色调是白色,米色的窗帘一拉开,落地窗足以满足整个客厅到餐厅的采光。卧室有两个,主卧虽然只有鸥一个人住,却是一张双人床,客卧是当年鬼可云住的,如今已经空置了很久,有些角落已经落了灰,但整洁依旧,家居陈设保持着鬼可云没搬走前的样子,预备着她随时回来。另有一间书房,但有心者很容易发现这个书房远不如从外面看上去那么大。
鸥瞪着一脸期待的三人:
lucky鸥:密室密室,我自己的密室要我自己解开,我不要面子啊?自己找开关去。
撒回头想找何,想起来何已经出去了,再一看,鬼鬼在客厅玩沙发布的穗子,兴致也不高的样子,叹口气:
鬼可云:犬系的战斗力彻底没了,这搜证还怎么搜啊。
白拍拍他:
knight白:不怕,咱还有只金毛。
鸥的家过于整洁干净,使得三个人有些无从下手。一无所获似乎也有些在意料之中。撒开始试着回顾整个案子,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
死者从来到这里,到一命呜呼,到底经历了什么?
首先是脑后的伤,过于仓促,却又不是情急之下的反击,那会是什么情况?
伤处于脑后,说明死者的注意力不在行凶者身上,但仓促的行凶过程又说明死者对行凶者造成了一定的威胁,或者在做某件行凶者必须阻止的事情。
撒回忆了一下石堆的位置,从停车场过来,正对着的是鸥家的楼道。但那天鸥在两天前出差,那天坐飞机回来,应该是打车回的家,没道理经过停车场,而且从时间上看,也不可能拿到小白的剑。
案发那天是……9月29日。
那几天鬼借自己的车,说是每天侦探所加班到太晚,回家不方便。
她有可能去找鸥吗?
再者是胸口的剑,一击致命,鸥说的没错,与前者截然不同,但也不排除慌乱是当时情形所迫,在打晕死者之后,凶手有足够的时间行凶,所以才显得沉着冷静。
但是有谁能拿到小白的剑呢?
撒觉得这个案子不爽利,从最开始两条世界线引出的巨大的信息量,到现在连嫌疑人都不能确定,特殊的作案手法和凶器,让他以为这个案子只与异世界的恩怨有关,但宣称想活捉甄的魏、白,同为狼人的何,又似乎找不到杀人动机。鸥看起来是有杀人动机的,但又似乎没有作案条件。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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