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理得差不多了,撒往楼上吼了一句:
撒兽医:下来集中推理了!
楼上没有反应,撒才反应过来,楼上似乎消停了有一段时间了。
何不会出事了吧?
不,出事了不会这么安静,八成是玩累了睡了。心中隐隐不安的撒登登登地上了楼,果不其然发现鸥躺在地毯上,身上还有条八成是鬼给她盖的毯子。旁边还有一条毯子,已经被掀开了。
撒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找何和鬼,正看见鬼靠在那个她和何都曾经住过的房间的门口看着他。
鬼可云:何走了。
撒如今回想起来,不得不说,那是他破得最憋屈的一个案子。
破着破着嫌疑人基本跑干净了不说,凶手还是自首的。
关键这个自首的凶手现在生死未卜,自己找他找得焦头烂额也然并卵。
鬼可云:何走了。
字面意思。
桌上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三个字:“我自首。”
是何的字,当年他第一次帮自己破案时,这手漂亮的字和他清晰的逻辑、犀利的分析瞬间把撒圈了粉。
字条下面,是两张出租车小票。一张10:20到11:50,一张12:20到1:40。
问鬼,鬼说她明明搜过何的身,但没有搜到这两张小票,不知道他藏在哪里了。
除此之外,鸥的那瓶高纯度乌头草不见了。不知道何想干嘛,他都这样了还自杀吗?
撒看着如今这个结局,仿佛回到了玫瑰酒店。
撒想起白之前没来由的“忠告”。
撒兽医:你是不是知道了?
白点点头。
knight白:甄的死法,是我处决狼人的手法,有特殊的意义。鸥和鬼不知道这种处决方式,所以就算她们拿到了我的剑,也不会选择刺心脏这种难度比较大的方式,而且很有把握似的不补刀,如果要我选的话,腹部,咽喉,都比心脏好找。
knight白:玻璃门把手上的血迹,位置其实很特殊。你有没有注意到,因为把手是竖式的,推开的时候如果握着把手姿势其实不是很方便,所以大家其实推门时都是推的玻璃。在把手上会留下血迹,说明凶手在手上有血的情况下关了门,这么一排除就只剩下了何。当然,这个可能会有偶然情况,但在我的印象里,我和魏都没有碰过把手的那个位置。而且,我觉得以魏的智商,他要是真想杀甄,会直接一枪崩了他的。
而且他也不会把嫌疑往你身上引。撒在心里暗暗地说。
lucky鸥:那动机呢?他作为甄的同类,他为什么要杀甄?而且他是怎么知道甄在哪里的?你不是说你们那个追踪器操作很困难吗。
鬼可云:而且他也没道理可以那么准确地找到心脏吧?他之前的杀人方法不也是割喉吗?
白摇摇头:
knight白:这些我不得而知,但筛选下来,他是唯一可能这么杀人并且留下这些线索的人。
魏和白赶着回去,而鸥作为施法者也要跟着去,她答应撒,等她回来就帮他找解开何的循环的方法。
整个侦探所瞬间冷清下来。比之前还冷清,因为何不在了。
撒突然有些怀念那个下午大家人仰马翻鸡飞狗跳的时候,一点没有办案的样子,但是他很怀念。
如同白所说,何的确很擅长隐藏自己,不论作为什么身份。
他动用了所有他拥有的资源,拜托了所有他认识的同行,找何的踪迹,他甚至想到去找何之前消失的十六年的去处,然而一无所获。就连符合条件的无名尸体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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