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医院这边给我安排了一个上午的康复治疗。
虽然口头上说成是康复治疗,但实际上就是扔你一个根医用拐杖。
然后教你如何使用一只左腿和右边手的力气把整个身体撑起来,之后练习反复练习直到能正常行走才算治疗完毕。
听医生说,这是通过活动肌肉来增加软组织的活性以达到加快恢复的效果。
我也是刚知道原来我左腿原来是不能抬起来的,因为大腿腿部肌肉会带动腹直肌一起运动,那样会影响到肾皮质的恢复情况,所以不能抬大腿,只能轻微的挪动。
简单来说,就是我现在有一只手一只脚被剥夺了“自由权”。
虽然我很想猛地站起来,大喊一声『一斤鸭梨』!
科普君:『一斤鸭梨』并不是指买一斤水果,这个梗是出自《逆转裁判》,法庭上成步堂龙一在察觉到对方的证词或者证据有问题时,反驳用语,是该作品的标志性台词“異議あり!”的空耳。
但是无可奈何,只能老老实实听医生的话进行康复训练。
刚开始我还感觉用不同步的手脚撑起身来不会很困难,但事实上,我在那里撑了费力的撑了两小时后,除了获得了三四次大腿抽筋的经历和一个疲惫的身体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成果,并且医生还规定了,一天只能练两个小时。
早上在充满遗憾和疼痛中过去了。
下午,我被“狮子”盯上了。
闺蜜同学和上次见面不同,这次背着一个小腰包,入房后径直坐在我床边。
而且表情上也和上次有很大的不同,乖巧、随和的样子,甚至让我一度怀疑是不是人皮怪物假冒的。
科普君:「人皮怪物,日本民间流传的在河里类似狗的生物,能把人拖下水溺亡后,将人皮撕下来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取代他人的怪物。」
她一反常态的样子让我第一次感觉,原来她还是长得挺好看的,但前提是不凶我的情况下。
母亲则是为了准备茶水接待她,在一旁忙碌着。
她迟疑的视线时不时望向母亲,闺蜜同学正在寻找能够单独与我面对面交流的机会。
我非常识趣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我不太喜欢太过沉重的负担,因此柔和地抛出足以打发母亲离开的借口。
春树君:妈,我下午想读一些书,你能回家帮我拿一些过来吗?随便把手机也拿过来。
母亲:可以是可以但……
泷本恭子:伯母,你去吧,这里就交给我好了,我会好好照顾「受伤的同学」的。
她成功攥着了机会,她笑容满面地做出与她性格似乎完全不符的回应,虽然很可爱啦。
但是不知为何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让我的身体不免得打起寒颤。
母亲踏出病房门后,「闺蜜同学」稍稍松了一口气。
泷本恭子:看来你没那么迟钝,多少还有那么一点自知之明。
好快!!!这个表情转换得也太快了吧?
前一秒还是笑容可掬,扭过头来的一瞬间立刻变得面无表情,而且眼神中吐露出一种仿佛要撕碎我的魄力
你果然是人皮怪物吧?
我不安得咽了咽口水
春树君:就是感觉恭子同学好像很在意我母亲的存在呢而已。
闺蜜同学伸手缕了缕刘海,漫不经心地接着嘀咕到。
泷本恭子:不算是,只不过有一些事还是我和「不起眼的同学」单独谈比较好。
心顿时楸得很紧,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没有一次如此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勉强露出挤出笑容。
春树君:所以说,你到底要来对我说什么的?
泷本恭子:那我就直接问了啊。
说完前言,闺蜜同学直勾勾地瞪着我。
泷本恭子:你到底怎么看待小樱的。
又一次,就这样单刀直入的发问,不过这次跟之前不同,不是语气间夹杂着不是那种回答错误就抹杀我的气魄,则是真情实意地想要知道我真实的想法。
我思索着,想要在脑海中找到一个最恰时的答案。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距离闺蜜同学发问已经过去了接近十几分钟。
但闺蜜同学却是丝毫没有催促我的意思,在一旁静静的等着我的答案。
泷本恭子:好了?
闺蜜同学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扭过头来询问道
既然会这么耐心,留给我时间做思考
产生感激之情的同时,也坚定了我接着往下说下去的信念。
春树君:所以简单来说就是,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戛然而停,我说完后,空气仿佛被凝固住了。
闺蜜同学愣了一会,然后疑惑得歪着头,用不解的语气询问我
泷本恭子:就这样?没了?
我垂下头稍稍又思索了一会。
其实她一直在我心里占据着一个特殊的地位,不同于朋友亦或是爱慕的对象,是存于两者又似高于两者的存在,我实在没办法将她归类到其中一方,所以我只能模糊不清得表示她是对我非常重要的存在。
春树君:对,我觉得是没了。
泷本恭子:等到头来,得到的是这么含糊不清的回复是怎么回事......
不悦的感情乘着略带烦躁的声音从声源处传过来。
泷本恭子:如果「不起眼的同学」对她没意思就直白得说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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