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细微的声音透过大门传了过来。
似乎是交谈声,但却是带着哭腔,看来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啊……
在我刚打算鼓起勇气,打开那比外表看来更加厚实的大门时,门把手反方向转动起来了。
志贺樱良:啊……
开门的人似乎很着急要离开病房,急促的行动让我没反应过来,一股冲劲撞在了我的胸口上。
志贺春树:抱歉。
定睛一看,才看清是樱良,她低着头拉住我的手后,像是在引导我似的往走廊的位置前进。
志贺樱良:春树,我们走吧。
志贺春树:诶,等一下。
樱良就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依然自顾自地拉紧我的手,想要带我远离病房。
没办法,我匆忙得地向门内的伯父伯母们告别后,便尽量配合着樱良的步伐离开了。
太阳下山后我们像是为了躲避窗外吹拂过来阴冷的风一样,躲进了电梯里。
我们之间虽然牵着手,但却保持着距离,这距离感让人觉得有些发痒。
电梯带我们来到了这所医院的天台,寂寥无人情景,配合上阴冷的寒风不免得让人感到些许发颤。
但现在就连天台上流动的寒气都已不会再让我介怀,因为从刚才开始体内的血液就在高速流动,体温也已经上升到了有一些多余的程度。
担心,我现在心里只剩下这种情绪,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樱良,即使不说话……不对,就是因为不说话,才让我的内心感觉到无尽的不安。
樱良带我走到天台的栏杆边,她一只手靠着栏杆,另一只手依然紧紧得拽着我的手不放。
眼前满是高楼大厦,在夜晚散发着光彩夺目的亮光。
樱良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眼光紧紧注视着眼前繁华的景象。
寒风让她的头发轻轻飘动,高楼的炫光照亮了她艳丽的棕发与白瓷般的皮肤。
满是忧伤的双目,闪烁地投向为了追逐高楼、繁星而被点亮的矮房区。
志贺春树:樱良……
像是在这边和那边之间清晰地划出一道界一样,寒风吹了过去,像是被风吹动了一样,樱良回应我的呼唤,慢慢地回过头来。
没有去管被风吹乱的头发,樱良带着喑哑的声音询问我。
志贺樱良:kiss?
她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她的表情宛若一尊冻住的雕像一般,只是淡淡地陈述着请求。
而且樱良湿漉漉的眼睛里,没有高光就好像丢了魂一样。
这样子的情况,亲嘴又能怎样呢?
见我没有反应,樱良的表情别的更加难受、扭曲,放开我的手,像是感受到切身感受到难以忍受的寒冷一样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志贺樱良:我真的不值得获得这些吗?
樱良有气无力的低声补充道。
话音刚落,我一把将樱良抱在了怀中。
志贺春树:值得……你值得获得更加温暖的拥抱,而不是简简单单的嘴对嘴。
樱良的嘴角悲伤地扭曲起来。眼角慢慢浮出的眼泪,似乎就快要飘零而下。所以,我要尽可能温柔地说下去。
志贺春树:我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喜欢你,樱良。
志贺樱良:呜呜呜——
樱良低着头埋在我的胸口上,发出阵阵哀伤的喘息声。
我虽然不知道她的病房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悲伤,我不知道是事情太多,一件一件事去理解清楚花费的时间又太长。
那不值得。
我只知道在一切都模糊不清的情况下,我依然能找到樱良需要的东西。
这可能就是「喜欢」的表现吧。
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又变得更加重要,但不可思议的是,我并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出现。
这可能就是「爱」的表现吧。
这种情形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樱良的哭声渐渐随着寒风消逝后,樱良才离开我的拥抱。
目光和我交汇的她,带着湿气的双眼向我露出了笑脸。
志贺樱良:我觉得还是嘴对嘴才更加能让人感到温暖呀~
她用带着震颤的声音说完后,我刚打算开口反驳她的观点,突然她轻轻跳起身来,准确无误的亲了我的嘴唇一下。
由于时间太短,速度太快,一时间大脑没有反应过来,伸手触碰了一下,嘴唇那份湿度让我确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志贺樱良:嘻嘻——
她露出计谋得出般得意的微笑,用手撩了一下被风吹散的头发到耳后,恢复了比往日的容光,在我眼里甚至觉得比以前更加灿烂夺目。
志贺樱良:呼——好冷,我们快下楼吧,这里好冷呀!
说着,樱良蹦蹦跳跳地朝着门那边走去。
快活的背影,晃动的长发,缓解紧张似的转动着的细肩,像是在招呼着原地呆若木鸡的我快点跟过去。
大概是产生了,终于结束了这种有点安心的感觉吧,我吐出了胸中积存着那股闷热的气息。
志贺春树:还不是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
之后我虽然主动没有提及在我离开后病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依然主动告诉我了。
樱良的父母亲发生了争执,她们都认为是自己的失职才让樱良遭罪的,樱良很心疼父母如此鞭踏自己,不断的劝解着父母,直到最后自己情绪失控,跑出病房时就撞见了我。
原来是这种温柔到连原因都算不上的原因,虽然有一些不知所云,但至少还有机会,真是太好了。
之后也没有发生其他别的事,将衣服还给樱良后,一起吃了晚饭,然后樱良要忙着把租过来的衣服还给服装店,离开了医院,我由于用脑过度,早早就关灯睡觉了。
虽然不能称得上是成功,等我出院后依然有的是机会,到时候在好好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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