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言之有理,不过在下有一点不太明白,那为什么你不愿意先请在下喝酒,但日后在下回报于你呢?”那书生笑了笑,对着南宫飞云说道。
“道理很简单,第一,我一个人潇洒自在,日后没有什么需要你回报的,第二,我的银子只够自己一个人的开销没有请客的,预算在里面。”南宫飞云摆了摆手,向着那书生模样的青年示意自己说的是实情。
南宫飞云说着一边打量着这人的面容,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不像是一些平民不在于着装,外表看来就是一个白面书生的模样,头顶多余的头发用一块布条勒住,身穿白色的书生袍。看面相比自己长个一两岁左右。
“哈哈!小兄弟快人快语,在下很是钦佩!在下游历大江南北数栽,竟没有遇见一个如小小兄弟一般豪放直爽的。就凭这在下也较轻小兄弟喝一杯了!”那人哈哈大笑拉着南宫飞云入座。
“这可是你心甘情愿请我的啊,到时候你可别反悔!”
“你当我俩是过家家呀,哈哈,小兄弟,你的第二个理由特别充分,这下还没有听第二个人自己这么说出来的。”
“其实你的酒喝了也并不畅快,会让我老觉得欠了你人情似的。”
“哈哈,脸皮不要那么薄嘛,一席酒菜而已。”那书生摊手示意这对自己来说并不算什么。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矫情了,日后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要告诉我,要是你没有告诉我,那就不要怪我不讲义气了!”南宫飞云坐在凳子上说道。
“自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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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上酒菜!”
“来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南宫飞云好奇的对着这书生说道:“请教老兄,一个问题,大街上那么些人,怎么凶巴巴的?”
那书生模样的人也放下了酒菜思考了一阵对着南宫飞云说道:“烦凶巴巴的人,无非两类,有钱的和有势的。有钱的,呼风有风,唤雨得雨,要什么有什么,平时为非作歹,平常百姓也不敢惹他,万一碰上官司,上下打点银子,自然万事无忧,这些人见了普通百姓,自然是凶巴巴的,否则怎显得他与众不同?”
“那,有势的呢?”南宫飞云喝了一口清酒又问道。
“有势的就更多了,比如官府衙门里的官员衙役,都是吃皇粮的,手中里掌握着百姓们的生杀大权,看谁不顺眼就吵架,拷打,监禁,敲诈勒索更是家常便饭。”
那书生模样的人,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又往嘴里咕嘟咕嘟,灌了一口酒,又继续说道:“又比如那些江湖帮派中的大小帮众,山寨里的草寇喽啰,整日里斗殴杀戮,如同豺狼虎豹一般,这些人都是凶的紧。”
南宫飞云听到这里不由得更加好奇了,吃了一口菜,思考了一阵,想着不如趁此机会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又对着这人询问道:“那关差和草寇在一起哪个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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