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龙三下两下撕毁了信封。
“她回不来了,我,就不需要知道真相了。”
“好好的,我希望回来能看见一个完整的王浩楠。”李明月嘴角勉强上扬。
“好。”王九龙就这么笑着,一直到孙九芳带着李明月离开。
“回去吧。”郭德纲率先走出来大门,那抹身影即高大又单薄。
王九龙的泪水拼命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昨天下午大家都还好好的,昨天下午,李明月还是那个顽皮的丫头,就这么一夜,李明月就这么突兀地长大了。
回去之后,没有人敢提起一个字,每个人都把嘴巴闭得很紧,谁都不知道下一秒谁的弦会断。
孙九芳在微博公布了自己的喜讯,简单地写着:这辈子,就姑娘一个人了。
之后再也没有上过线。
李明月和孙九芳好像就这么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墨尔本德云社里的演员也仅仅在台上看见孙九芳,下了台,人就和消失了一样。
谁都找不到。
七队停演了一个月,风波过去之后,就继续照常演出。
秦霄贤的字也回来了,他还是继续留在七队演出。
王九龙和张九龄的人气飙升,专场一场接着一场,接了各种杂志,专访。
感觉一直很忙碌。
王九龙在后台也不再是嬉戏打闹,酒也戒了,烟也不抽了,每天都在练习背词里度过,没有人知道他开不开心,难不难过。
看起来,这一切就和之前没有差别。
白笙歌也没有再和除了秦霄贤以外德云社的人有交集。
除了偶尔和秦霄贤出去吃饭,几乎是没有再出现在大众眼里。
那天下午,郭德纲叫来了王九龙张九龄,秦霄贤孙九香,尚九熙何九华。
“你们准备一下,下个月我带着你们去墨尔本演出。”
“师傅,我们下个月计划了专场,已经在安排了。”张九龄说道。
“场地去谈了吗?”
“没呢,还在敲在哪里。”
“那就往后推,墨尔本的演出更重要。”
“九华你们开场,九香你们接着,然后就是九龄你们。”
郭德纲顿了顿:“我已经让墨尔本那里通知九芳了,到时候他会是倒二。”
“行。”
郭德纲又交代了几句,然后就散了。
“王九龙。”秦霄贤突然叫住了王九龙。
张九龄紧张地看着秦霄贤和王九龙,他们经过那件事之后几乎是没碰过面,这次师傅这么安排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虽然过去了蛮久了但是他还是很担心。
“我能和你聊几句吗?”秦霄贤的表情是真诚的。
王九龙给了张九龄一个放心的眼神,跟着秦霄贤来到了边上的一个小巷子。
“什么事。”王九龙心里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只是李明月不希望他这样,何况追究到底其实也不能全部怪在他头上。
“芊芊,是怎么死的?”秦霄贤那天站在靠门的一侧,听到了些许谈话,但是他不明白,不清楚。
“失血过多。”
“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重要吗?已经是现在这样的结果了,没什么必要了。”
“那为什么师傅没有把我赶出去?”
“是明月让我不要去追究你的,她也会希望我不追究你,秦霄贤,你赢了,但是赢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真相,你得不到的。”王九龙淡淡说了一句走了。
秦霄贤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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