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逸清带着幻儿一路向北,直奔洛阳城,宗逸清看着幻儿一路闷闷不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不知如何去安慰。生命之中,轰轰烈烈的莫过于爱情,然而每当回想过往,似乎陪伴显得更为重要,在陪伴中学习,在陪伴中成长,在陪伴中生老病死,无数的挚友与红颜在陪伴中生根发芽,一切欲望、金钱、利益在陪伴面前陡然枯萎。孤独的灵魂,向来都为寻找彼此的慰藉地而四处游汤,漂泊不定,世间生灵都难逃于此。
宗逸清隐居于八星湖,不是饱尝人间辛酸,也不是历经江湖险恶,更不是识得人情冷漠,他只是觉得一切繁华落尽,终于会回归宁静,他喜欢这样的宁静。
看着幻儿像猫一样蜷在船舱内的卧榻上睡着了。宗清逸的思绪也停止了蔓延,双眼轻闭,盘膝坐在幻儿对面的座位上,修炼起《枯禅》。
船像离弦的归心,逆流而上,经历五个日夜,终于从苏州赶到洛阳。两人怎敢怠慢,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直赶牡丹园。
进了花老爷房间,一阵浓烈的汤药味充斥这房间,宗清逸一闻便知,情况不妙,有附子,有罂粟,有马钱子,这些都是以毒攻毒的药物,如此想要回阳救逆,也是难上加难了,幻儿进门就直接冲向花老爷,情不自禁的失声痛哭起来,看见幻儿跟宗清逸进来,老头转过脸来,咳嗽更加剧烈,仆人跟花染篱赶快拿着白手绢为老头擦拭,之间白手绢被迅速染红,众人看罢,都疼在心里,老头示意要起来,大家也只好扶着躺了起来,喝一些水,气喘才平静了一下,花老爷梳理了一下头发才开口:
花汝寞:“幻儿别哭,爹爹还不是在这么,过来爹爹好好看下。”
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幻儿:“爹,你少说点话,我不哭了。”
但仍然低声抽涕着。
花汝寞:“幻儿,爹爹最对不住的就是你了,自打来到咱们花家,也没管着你多读些书,还要照顾我跟篱篱••••••”
花老皱了下眉头,却又不知如何说起便又咳嗽起来。
幻儿:“爹爹,您说的啥话,您就是我的亲爹爹,您跟姐姐对我的恩情,此生难以报答,现在就希望爹爹好好的,我天天陪你,等你病好,我们再去看牡丹花。”
幻儿说着潸然泪下。
幻儿:“好,幻儿最乖了!”
花老爷为幻儿擦着眼泪。幻儿心如刀绞,紧紧握住花老爷冰凉而干瘪得手。
花汝寞:“逸清弟,劳累你了,&nb**;以后还得劳烦你照顾我这两个女儿,她俩早年丧母,苦楚不少,以后也怕祸福叵测,女人除了丈夫和老爹,也没有能依靠的人了,再说,这婚姻不顺,十之五六,虽说讲究门当户对,也需要情感支撑,况且如今虽看朝廷太平无事,此时更应该警惕,人心叵测,有些人利欲熏心,蠢蠢欲动,不会风平浪静,利欲二字,人还是很难把握的,要是超出界线,终会偏离初心,而此时的婚姻只不过是一纸文书,甚至亦会恩将仇报,所以不得不防啊。”
花汝寞:“ 再说这识人,孔明虽有识人七法,但也有痛斩马谡之事,我虽阅人无数,却都是有病之人,人心之病,难看更难医,这也不是我的长处,你到比我高明些,所以这幻儿的终身大事就托付给你了!”花老爷很吃力的说完这段话。一旁听着的两个女儿已是涕不成声。
花汝寞:“花兄尽可放心养病,不必操劳,托付之事我定当全力以赴!”
清逸答应着。
花汝寞:“还有一事需要重托。”
花老爷示意众人退下。
待众亲眷退去,花老爷到:
花汝寞:“医者需自医,但我深知已是病入膏肓,时命不长,但有一事关乎民生社稷,需兄知悉!”
花老爷所谓何时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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