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追踪

锁匠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众人也就更加礼貌。他们走了过去，把钥匙给了老人。

高韵昊：老人家，你是否知道这钥匙。

锁匠抬头看了一眼钥匙，上面是极其精细的纹理，可惜少了一把。

陆仁贾：这手艺的确也就我家做得出来。

高韵昊：那您可否告诉我们缺少的那一把钥匙在何处？

锁匠又低下了头，捣鼓起手上的事。

陆仁贾：为什么呢？

陆仁贾：我这里可是开锁匠铺的，已信为本，今天我告诉你们，明天我可不成了个笑话？

这句话自然是有道理，看来锁匠是不会开口了，但是古青借着刚刚他抬头的时候，看了他一眼。

古青：我总是觉得他很眼熟。

古青：老先生，您可否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看我一下。

陆仁贾：看或不看又对你有什么区别？难不成，还要让我看你的面子。

锁匠抬起了头，对上了古青，他正在眯着眼微笑着。古青睁开了眼，锁匠看见了那双罕见而且熟悉的异瞳，原本淡定的表情忽然大惊失色。可是，不可能看错啊，异瞳千人之中未必有一人获得。老先生眼睛都瞪圆了，原本那道骨仙风的样子灰飞烟灭。难道——不，就是他。一定是！

曾经的一段对话。

古青：盗窃罪是吗？

陆仁贾：是的啊。

古青：这样，你把东西匿名还回去，警方到时候从轻处理，你以后就去做个锁匠。

古青：给你一个友好的意见，不要跟别人提起。

老人颤抖地看着古青，他却笑了起来。

古青：老人家，现在你知道钥匙在那里了吗？

陆仁贾：你……你这是威胁。

古青：先生如果不知道，那就没办法了。

陆仁贾：好，让我看看。

锁匠接过钥匙，一会又把它翻过来边看边发牢骚。

陆仁贾：现在的职业操守啊。

古青：没办法了，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白月初：先生可看出什么？

锁匠把钥匙还了回去，拍拍手，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陆仁贾：别的啊，我还真不敢说，唯独缺的这一把不同。这七钥匙分别对应城中七处不动产，但是缺的这是他在上山的一栋屋子。钥匙上面的“富”少了头上一点，取得是商人富贵不出头。

白月初：是否知道此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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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于是上了山。极其偏僻，山顶上一间屋子，非常显眼。

古青：真是商人富贵不出头。房子都这么隐蔽！

白秋：别发牢骚，专心看。

真人·师：我们是不是追上去比较好？

真人若无其事地说得，钱老板已经跑了。他们才意识到，虚人和白秋才翻过身追上去。

他们跟上去的时候，钱老板已经被捉住，还被绑在烤架上了，嘴里塞了个馒头。

高韵昊：他招了没？

白秋：招了，闲来无事，顺便把他的祖宗十八代也问了个清楚。

钱老板吐掉馒头，呼吸起空气，眼里有一些惶恐。

那人：大侠我错了，是我杀的人，那你也不至于说要挖我的肾，扒我的皮，割我的舌头，抠我的眼睛吧。

#高韵昊：谁这么说了？

……

众人齐刷刷看向了白秋。

白秋：不下点狠药怎么行呢？

钱老板被解了绳子，坐起来跟他们说起了字帖的事。

白月初：钱老板，你为什么要杀人？

#那人：不跟你们说过了吗，真的只是为了字帖。

高韵昊：你家也不穷啊，为什么为了这个。

#那人：要是真的可以用钱解决的话，那我宁愿付出自己所有的家当。

高韵昊：这话怎么说。

#那人：这《兰亭集序》，可是天下第一行书，真迹早就和唐太宗一起下葬了，我一直以为它不可能再现世。直到有一天，它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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