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女人

奈布以为开膛手只会伤害女性，没想到连男的也会。果然，变态杀人狂可不会在意对象是男是女。

奈布·萨贝达：……

他洗了一把脸。

奈布·萨贝达：……我…

除了雾，他还闻到了玫瑰花的味道。对了，调子，那个开膛手喜欢哼调子。这一点跟那个约瑟夫派来的人一样，难道…同一个人？

如果是这样…

这次，还是约瑟夫吗？

对了，既然约瑟夫是个伯爵，杰克身为公爵不可能不知道。可以去问一问，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奈布·萨贝达：杰克，你知道这句德语怎么翻译吗？

杰克正坐在花园里品味着下午茶，艾玛和他聊的正开心，一旁的艾米丽偶尔说几句。

艾玛·伍兹：奈布！

艾玛拿着一块饼干，笑嘻嘻着。

艾玛·伍兹：吃吃看，我的天使亲手做的。公爵都说好吃哦，你会喜欢的。

艾玛将饼干推进奈布的嘴里，对方顺势松开了牙齿。饼干入口化开，就有一股浓浓的奶香味。很好吃，他不经常吃这种东西，一时间被一块小小的饼干弄的满足感爆棚。

艾玛见他喜欢，拉着奈布过来。

艾玛·伍兹：既然喜欢，我们一起吃吧。

奈布·萨贝达：诶，可以吗？

艾玛·伍兹：没事啦，我们可是朋友。

奈布·萨贝达：好，谢谢。

杰克喝了一口红茶，视线停留在奈布的身上。两只手拿着一块饼干啃咬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小熊猫，一种非常可爱的动物。

不知道喜不喜欢吃苹果。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连他自己都笑了出来。

奈布·萨贝达：怎么了？

杰克：没什么，感觉萨贝达先生很可爱。

可爱？！奈布可不觉得这个词能和自己挂钩，碍于对方是公爵，他也不能“大逆不道”的朝他翻白眼，只能不说话保持沉默吃饼干。

杰克仔仔细细的看着奈布，加起一块方糖，加进红茶里。

杰克：萨贝达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

奈布·萨贝达：眼睛？

杰克：湖蓝深邃的蓝色，却又带着跳脱的亮光，美丽的像是沉浸在无尽的静谧中的湖水。迷人的颜色，难怪…

他会喜欢。

奈布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奈布·萨贝达：那个…您知道DiebesteZeitESwirdnieverschwinden.AufdenFotosdiefürImmerbehalten.WennWieIchHoffekönnensieaufdistanzwennsiedennächstenortnatürlichMITseinemHerzwäreIchglücklicher.是什么意思吗？

杰克：最好的时光，它将永远不会消失。在照片中，永远保留下来。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放在距离你最近的地方，当然如果是贴着心口，我会更开心。

杰克：大概是这个意思，这是德语，小先生，你问这个干什么？

艾玛·伍兹：艾玛都听不懂哦。

艾米丽·黛儿：艾玛，看样子萨贝达先生有事要和公爵说，我们先离开吧。

艾玛·伍兹：好的，天使！

奈布目送她们两个离开，对于杰克的警惕，他仍然保持着，所以，不会告诉他原因的。

奈布·萨贝达：啊，偶然间在书本上看见的，一时间好奇。

杰克：原来是这样啊。

看样子，杰克并没有多想。

奈布·萨贝达：对了，杰克。你知道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吗？

杰克拿起茶杯的动作一顿，抬眼看着奈布。

杰克：你…萨贝达先生，他是个危险的家伙，你最好不要离他太近。

奈布·萨贝达：你知道他？

杰克：……对。

杰克点点头。

杰克：我与他算是个好朋友吧，彼此间会有所来往。我们兴趣相投，所以成为了朋友。

奈布·萨贝达：……

杰克：他是个不错的家伙，有一个哥哥叫爱德华·德拉索恩斯。不过，已经死去好多年了。家业与爵位都由他继承，好好的德国不呆就喜欢往英国跑。

奈布不知道杰克知道多少，他知道该怎么做。如果杰克也是约瑟夫一伙的，那么，一切就非常的糟糕了。他这算是自投罗网吗？毕竟，那家伙派人杀他。

杰克：小先生，怎么突然问起约瑟夫？

奈布·萨贝达：之前碰到过，所以有些好奇。

杰克：你要小心他，无论你有什么理由。约瑟夫是那种，前一秒可以礼貌的笑眯眯的对你，后一秒就会暗地里对你下手。

杰克似乎对奈布的理由不满意，也不打算继续追问。

杰克：他伤害不了你，现在，你有我公爵府罩着。只要呆在我身边，他不能把你怎么样。

而且，坏孩子是不会让除自己之外的人伤害你。

奈布·萨贝达：……嗯。

既然杰克知道约瑟夫，那么一定也知道…卡尔。奈布抬起头。

奈布·萨贝达：那么，杰克，你知道伊索·卡尔吗？

杰克：伊索·卡尔…似乎在哪里听过，对了，我父亲的入殓是卡尔先生负责的，这个伊索应该是他的孩子。怎么了？

奈布·萨贝达：他…失踪了，我就是为了他来的。

奈布仔细观察杰克的一举一动，试图判断出这家伙有没有撒谎。

杰克：这件事情我派人替你寻找吧，你一个人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

奈布·萨贝达：诶。

杰克：虽然是我替你寻找，但，我有一个条件。

奈布·萨贝达：什么条件？

杰克让他过来，让他俯身面对者他。纤细而苍白的手抚上奈布的脸。

杰克：永远不要去做容易让他生气的事情，他会杀了你，做成洋娃娃。稍有不对劲，你最好去讨好他。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妄想离开他。

奇怪的话，杰克嘴里的他到底是谁？

杰克似乎很害怕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杰克都这样害怕。

奈布不解，他走在走廊里。听见几声急促的脚步声，他拦下一个人。

奈布·萨贝达：发生了什么？

管家：公爵遭到了暗杀，刚才行刺的人往公爵那边跑了。

什么？！

奈布赶紧跟了上去，他才刚离开一会，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推开大门，所有人都怔住了。

他们那个温文尔雅，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公爵。现在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个趴在地上的女人的身上。四周都是打斗的痕迹，距离他们不远处掉了一把枪。

一个残疾人能制服一个身手不错的人，杰克也是不简单啊。

管家：公爵，您没事吧？

杰克：无事，把她带下去吧。

管家：是。

奈布扶着杰克重新坐回轮椅上。

奈布·萨贝达：让我来吧，我怕她会耍什么花招。

杰克看了他一眼。

杰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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