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故意

痛苦的，无声的，恐惧的。

玛格丽莎抱头痛哭，她蹲在在地上睁着眼睛。眼眸灰暗无神，豆大一样的眼泪不停地坠落在地上。

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开始焦躁不安，开始张开嘴，无声，费力的呼救。

约瑟夫托着脸颊，把玩着手里的笔。漫不经心的看着地上的女人，无数次的重复，显然让他有些厌烦了。随手写下一连串的观察报告，然后把笔别到耳后。

他弯下腰对着玛格丽莎笑眯眯，抬起她的下巴。

约瑟夫：来，跟着我说，马、戏、团。

玛格丽莎恐惧极了，她跟着约瑟夫的步伐，一步步接受他的引导。

玛格丽莎·泽莱：……

依旧无声，失语症限制了两个人的正常交流。

约瑟夫：……

约瑟夫站直了，他啧了一声。不耐烦的打了一个响指，这一刻，玛格丽莎灰暗无神的眼睛亮了起来。

约瑟夫：嘛，果然不行啊。说不了话，每次呆一起闷死了。

一看见约瑟夫，玛格丽莎就好像是受惊的兔子，一下子蹦到了角落里。

她的深知约瑟夫肯定对她进行了催眠。

这种所有的秘密，都被人知道的感觉非常的讨厌。玛格丽莎不止是对约瑟夫害怕的，还有对他的厌恶。

约瑟夫：为什么要躲那么远呢？

约瑟夫：过来啊，乖女孩。

玛格丽莎·泽莱：……

即使开不了口，玛格丽莎也会用无声的行为进行反抗。就算是，会遭到挨打。

约瑟夫的额头被玛格丽莎丢过来的东西磕破了，他故意不躲开的。因为，他早就已经注意到了躲在门后面偷窥的卡尔了。

约瑟夫：别再这样了，泽莱小姐。我会将你治疗好的，相信我。

约瑟夫靠近，玛格丽莎后退一步。

别过来！

约瑟夫：乖女孩，放下手里的东西。那不是你该拿的。

玛格丽莎不知道自己的手边为什么会出现破碎的玻璃碎片，大概是自己被催眠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花瓶。

毫不犹豫的，抓起碎片。刺向约瑟夫，因为他的躲避，刺破了对方的肩膀。

约瑟夫：呃！

玛格丽莎·泽莱：！

门外的卡尔冲了进来，他推开了玛格丽莎。查看约瑟夫的伤势，顾不上什么，赶紧带他离开。

玛格丽莎·泽莱：……

玛格丽莎低下头，看着带血的玻璃和手。她可以肯定，约瑟夫是故意的。他完全是可以躲开的，刚才……是故意的！

为什么……

要这么做？

约瑟夫：罗夏，我没事的。

伊索·卡尔：……还好伤口不深，玛格丽莎为什么会突然……

约瑟夫：那孩子一直都情绪不稳定，曾经艾米丽还被她砸伤了腿。

伊索·卡尔：这样……啊。

约瑟夫看着卡尔的一脸担忧，有些好笑。入戏太深了吧，明明不是一个真正的医生。

可怜，可悲。

伊索·卡尔：约瑟夫……

约瑟夫：嗯？

伊索·卡尔：那个，能听我说吗？

约瑟夫：当然，如果是为了倾诉烦恼。我的荣幸，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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