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邬童家)……
“砰”的一声,邬童的心情似乎不大好,关门都使那么大劲儿。
邬童发现家没人,就把钥匙放在鞋柜上,换了鞋,就上楼了。
写作业中……
“与谁相认,与谁相衬,读不懂我一个眼神,是谁在问…”
邬童的电话响了,屏幕上显示陌生来电。
邬童: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江夏晴:你好,邬童是吧?
邬童:是,请问你是?
江夏晴:我是你爸爸的女朋友,将会是你的后妈。
邬童:呵,后妈?你们结婚了吗?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江夏晴:我和你爸爸其实两年前就认识了,也差不多相好两年了,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邬童:两年?呵,你们也真够厉害的。瞒了我两年,我竟然毫不知情。
江夏晴:你不知道那是因为这两年来,你根本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做什么?
江夏晴:我打这个电话来是想告诉你,你爸爸他也需要一个人照顾,而我就是这个最合适的人,你看你爸爸每天忙公司的事,忙得头发都白了。
邬童:所以呢
邬童: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就要接受你吗?
江夏晴:我只是希望你尝试着去接受我,我还有一个儿子跟你差不多大,比你大几个月。
邬童:你结过婚?
江夏晴:是
邬童:你打这个电话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些,那你要没有什么事,我挂了。
说完,邬童刚想按下挂断键。
江夏晴:哎,等等,我还有话和你说。我和你爸爸可以不领结婚证也可以不办婚礼,我只是想搬过去,可以为他处理一些事毕竟我也学过金融管理,可以为他分担一些。
邬童直接按下了挂断键,趴在桌子上。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拿起,他珍藏的那张相框,然后坐在床上,一直看那张相片,那张相片是他和他妈妈一起照的,当时他还很小,不懂事。
可转眼间,他长大了,而她却不在了。
如果她还在的话,那他们现在应该是非常幸福的一家三口,可以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一起去旅游。
可事实并非如此,反而有很大的落差,可是也没办法呀。
邬童一直盯着那张相片看,有时还会摸一下。
邬童:妈,如果你还在多好啊!那我们现在应该非常幸福吧!
邬童:可现在你不在了,爸爸也有了新的女人,我该怎么办?我要接受她么?你会生气吗?
邬童:妈,你放心,即使她住进我们家,我也不会让她代替你的位置的,你永远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邬童说着说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掉在了相片上,他立刻伸手抹去,他很宝贵那张相片,不可以有一点瑕疵。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周末……
邬童在家里练钢琴,他穿着一件白T恤,长款外套,白色裤子,一双白色运动鞋。
这个层楼不宽,也不窄,只放了一架白色三角钢琴和一个茶几,一只沙发。而钢琴旁边就是落地窗,外面有阳台。洋洋洒洒的阳光照在钢琴和他的脸上,形成一幅唯美的画面。
邬童坐在钢琴凳上,右脚踩着踏板,闭上眼睛,弹起一首曲子——《醒着》
邬童:枕边落满落单星辰 翻一个身给梦境多一种可能 海中央岛屿的人 云深处藏着的城 不听不闻也无声 心里下一场雪落地无痕 肆意下降体温关了灯 夜晚向外延伸 清冷浸入拂晨 向着若隐若现的门飞奔 与谁相认与谁相衬 读不懂我一个眼神 是谁在问是谁在等 失去拥有共存 快乐又不出声 孤独又不承认 不必要的苦闷 与自我辩论 现实坠入幻境太逼真 理想冲出绝地太沸腾 天已破晓而我却依然醒着
一首曲子弹完,竟然有人鼓起掌来,邬童回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爸爸和一位看起来40岁左右的陌生阿姨,还有江狄!
作者:其实,江狄就是邬童后妈所说的那个儿子!接下来的剧情,我自己都期待,哈哈!
邬童看到这一幕,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江夏晴:真棒!弹的很好!
邬童撇了一眼他们,起身,向他们走过去。
邬童:江狄,我们真的是冤家路窄啊,在哪都能遇到。
江狄:呵,谁又想遇到你啊?
江夏晴:你们?
邬童爸爸:认识?
邬童:认识啊,怎么可能不认识?原来在中加时,还是一个棒球队的呢!
江狄:是啊,怎么可能不认识?
话语一落,邬童从她们身边走了,去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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