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听学

魏无羡：蓝湛？

魏无羡：是不是那个长的很俊俏的那个小子？

江澄：姑苏蓝氏，有哪个长的丑的。

魏无羡：……

魏无羡：特别俊俏，一身白，头带一条抹额。板着脸。带一把剑，活像一个披麻戴孝。

聂怀桑：就是他！不过他最近闭关，你是什么时候见过他的？

魏无羡：昨天晚上。

江澄：昨天晚上！？姑苏蓝氏有宵禁的！

江澄：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

魏无羡：就在那。

魏无羡指向一面高高的墙檐。

江澄：刚来你就给我闯祸！

江澄：怎么回事？！

魏无羡：也没有怎么回事。

魏无羡：咱们来时不是路过那家名叫天子笑的酒家。怕卖光了，我昨夜翻来覆去忍不了。就下山去城带了两坛回来。这个在云梦可没得喝。

江澄：那酒呢？

魏无羡：这不刚翻过墙檐，一只脚都没跨进来。就被他给逮住了！

聂怀桑：魏兄，你好是精彩！怕是那时他刚出关在巡夜。你被他抓了个正着！

江澄叹了一口气，随既说道。

江澄：夜归者不过卯时末不允入内，他怎么会放你进来？

魏无羡：所以他没让我进来呀。

魏无羡：硬要我把迈进来的那条腿收出去。你说怎能说收就收。于是他就轻飘飘地一下子掠上来了，问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江澄：你怎么回答他的。

魏无羡：“天子笑，分你一坛，当作没看见我行不行。”

萧静：他答应没？

江澄：…云深不知处禁酒，罪加一等。

萧静：心想：呵，云深不知处果然是什么都禁。

魏无羡：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魏无羡：我就问……

萧静：好了，好了。

魏无羡的话被萧静打断了。

萧静：后面的事不用你说了，我都知道。

萧静：反正，得罪了他，肯定是要盯上你了，大师兄，你死定了。

魏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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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蓝家兰室

众人绕过一片漏窗墙，便看到兰室里正襟危坐着一名白衣少年，束着长发和抹额，周身气场如冰霜笼罩，冷飕飕地扫了他们一眼。

十几张嘴登时都仿佛被施了禁言术，默默地进入兰室，默默地各自挑了位置坐好，默契地空出了蓝湛（字忘机）周围那一片书案。

江澄：蓝忘机盯上你了，自求多福吧。

魏无羡扭头刚好能看见蓝忘机的侧脸，极其俊秀清雅，人更是坐得端正无比，平视前方。他有心开口搭话，蓝启仁却在这时走进了兰室。

蓝启仁既高且瘦，腰杆笔直。虽然满脸黑山羊须，应当不怎么老。姑苏蓝氏出美男，应当也不怎么丑，但周身一股老气横秋、迂腐死板之气，叫他一声老头毫不违和。他手持一只卷轴进来，打开后滚了一地，他竟然就拿着这只卷轴开始讲蓝家家规。

在座少年个个听得脸色发青。魏无羡心中无聊，眼神乱飞，飞到一旁蓝忘机的侧脸上，见他神情是绝非作伪的专注和严肃，不禁大惊。

魏无羡：这么无聊的东西，他也能听的那么认真。

萧静己经听的很不耐烦了，她伸手拉了拉江澄的衣邻。

江澄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她。

萧静：江澄，那老先生讲的实在太无聊了。要不，你和我聊聊天呗。

江澄：不行，被发现了怎么办！那可是要抄蓝氏家规的！

说完把头转了回去。

萧静：啍！

江澄：再忍一忍就行了。（小声）

萧静：忍？要忍到什么时候。（小声）

江澄：……

萧静：唉～（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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