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知道!”说出这话,天兆象意识到自己的错处一样,低下了自己的头。
“当然,这些事情我们相信你不是都愿意去做的,现在你知道它们造成的后果,我相信你更不会再去做了,因为我相信,你还是有良知的青年,我相信你会想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
听到王哥说相信他的话,天兆又抬起了他的头,象看着一个能够帮助他走出迷境的路牌一样,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希望,只是他额头上的川字纹更加深了:“我能相信他吗?”
王哥看出了他的疑虑,想了想后,对他说:“我知道你还在犹豫,这样吧,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我让你看件事情,你再做出你的决定,我相这样也对你公平一些,虽然怎么决定是你自己的事,但我想让你知道,你要做的决定,对你的前途影响很大,甚至会影响到你的生命。”
“去哪里?看什么?”
“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你亲自去看有效果,说了你也可能并不完全相信,你还是自己去看吧!当然,去不去,也由你自己决定,我不会强迫你去的。你自己选吧,去还是不去?”
天兆紧张的看着王哥的脸,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种让他可以信赖的东西。说了这么多事,王哥的脸上依然是那么镇静,方方正正的脸膛,还象天兆刚进来时那样表情庄重,唯一有变化的是,他的眼神已经不象刚见天兆时那么咄咄逼人,眼光中隐隐出现了一丝期许,还包含了一种信任的鼓励,这种信任让天兆放心,他不再多想,对王哥坚定的说:“我去!”
“好,这就好,我这就带你去,不过我要提醒你,你看到的事情,千万不能对其它的人说出来,对谁也不能说,特别是那个海燕,你更不许提一个字!”王哥语气凝重地对天兆交待到。
“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你放心,其它的什么事我不能保证,但请相信我,我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不是我不相信你,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们不得不小心你也要分外重视才行。”
“行,你知道了。”天兆心想,还没去就这么郑重其事的交待,到底要我看的是什么事?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
王哥交待完天兆,就走到门边,朝外面敲了敲门,原来的那个女子从外面打开门,也没有说话,两人还是用眼神交流后,再点头确认,仍然由那女子在前面带路,三人一直走到舞厅的门口,外面早已经安排了一辆轿车等在那里,女子打开车门,让天兆先上车,然后才是王哥跟在他后面上的车,那女子往前排一坐,谁也没出声,司机就起动车子了。
他们坐的车子悄无声息地在街道上行驶着,车上的人谁也不说一句话,天兆起先还不时的看一下王哥,见他仍然沉着的给天兆一个微笑,并没有说什么,天兆也只好安静的等待到时的事实,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子七拐八拐的走了好一阵子,才在一偏避漆黑的小路上停了下来,虽然周围没有一点灯光,但天兆凭感觉猜测这个地方他一定没来过,因为周围的建筑他一点也没有印象,特别是斜对面马路前的一栋三层小楼,他怎么也想不出是哪里。
天兆再次望向王哥,只见王哥看了看他的手表后,轻声地对天兆说:“快到时间了,待会儿你看着那边的大门口,你只要认出进去的人是谁就行了,看到她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那栋楼房是什么地方?”
“是江海燕的一个落脚点,她也不是经常来这里,但她今天还非来不可了”。
“她?她不是住在军部的办事处那儿吗?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今天她要接待的人对她很重要。”王哥简短但肯定的说。
“她要接待谁?”天兆越听越糊涂。
“你看了后就会知道的,我没有必要骗你!”
两人正说着,天兆还想再问,前面的女子这时突然说了句:“来了”。天兆被她不大的声音吓了一跳,就看见前面的路上两道车灯亮了过来,驶来了一辆车子,刚好停在那栋房子的门口,天兆跟着车子的灯光仔细的看着车里边的人,看到从车子里先出来一个男的,天兆似乎觉得在哪儿见过他,但一时想不起来了,他的精神都集中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只见那个男人出来后,弯腰伸手去接那车里的人,看清楚了车里出来的女人,天兆的心一下子被提上了嗓子眼,那不是他熟悉的海燕是谁!她怎么会成功这里,这么晚了,她和一个男人来这里干嘛?一连串的问号,让天兆不等她和那男的进去,就转过头来死死的望着王哥,象是要把他望出答案来似的。
王哥慢慢把脸转向他,象是看穿了他的心事似的问到:“你想知道这为什么?”
这还用问?天兆真想掐住王哥的脖子让他快点说出来,但他只是默默地朝王哥点了一下头。
“那你得答应要帮我们做些事,我们会把你想知道的通通都告诉你,不仅如此,我们还会让你知道得更多,让你做正确的事情,不要再做出错误的事,当然,你不用这么快决定,你可以回去考虑考虑,但你答应我们的,你一定要做到,你要知道一点,不管你将来的决定如何,都将是改变你前途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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