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大早,清生的老婆齐蓉再次来到清心家。虽然连续晴了几天,但是气温依然太低。出于工程质量考虑,又得停工,清心这时候才刚起床。
这次看到周银花刚从她的房间出来,头发有些蓬乱,带有睡意朦胧的样子。不知情由的齐蓉劈头就问清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日才答应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有一个女人睡在他家。那边也刚说好了,人家也答应了这门婚事,还让齐蓉问一下清心什么时候有空,可以见个面呢!可如今的境况,这叫人怎么去那边回话呀!
清心一看弟媳生气,便知道她生气的缘由。突来一阵好笑,然后请弟媳进屋再说。
那齐蓉说:“都这样了,还有必要进去说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直接给个实话就是了。我也好早点回去告诉人家,省的瞎操这份心。”
“弟媳你大概误会了,你看到的她,只是老板派过来监督工程进度的。只是如果她住在镇上的话,来来去去很不方便。陈董就打电话给我,说在我这里暂住一段时间。”清心一边解释,一边示意齐蓉进屋坐下说。
“哦!原来是这样的呀!那你哪天得空?要不去跟那侄女见一面吧!认真的挺好的,挺实在的。”齐蓉这才说着往屋里走。
“清心来客人了?”周银花回头问清心。
“是一个堂弟的老婆,刚从镇上过来。”清心回答。
“这不就是老弟嫂嘛!快请里面坐,外面风大。”周银花有些越俎代庖的说。
“老弟嫂?是的,清心哥哥是可以这样称呼。”齐蓉反应很快,想确定一下眼前这个女人,和清心到底是什么关系。同时也想警示这个女人,不能乱说话。毕竟她侄女今后还要到这里来,和清心一起过日子的。
“你本来就是清心的老弟嫂呀!莫非我就不可以这样称呼你了?”周银花继续说。
是个明白人,谁都会懂周银花的意思。可她的这两句话真扎心,一时间,清心和齐蓉都好像是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
很快,清心回过神来,化解尴尬道:“同事只见,除了亲属之外,都以平辈而论。她和我年纪相差不大,以兄妹相称,叫你一声老弟嫂也能说得过去。”
“这也是的哦!我一个农村妇女,也没跟外人打过交道,不太懂这些。”齐蓉说道。
“弟媳这是谦虚了!哦,对了,后天赶集,我就和她到镇上见个面吧!”清心直切主题。
“好的,那就这样说定了。”齐蓉说道。
“好!那就后天早上十点半,请她到镇上的某茶楼见个面吧!”清心预定时间地点,声音相对很小,但足以让齐蓉听得清楚。
齐蓉一连说好,又说时间约的近。便是午饭也不吃,也不多聊。立马起身就要走,清心叫住了她,让她稍等一下。很快,清心从自己房间里取出一个红包,说是预付给她的话费和路费什么的。齐蓉先还拒绝了两次,清心再给,她也勉为其难似的就收下。周银花揣在厚厚的一个红包,开开心心的回家去了。
周银花一听齐蓉给清心做媒这事,心里一点不是滋味。自己精心策划要跟清心复合,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因顾忌清心的感受,加上自己对他的亏欠,又是借住他家。纵然周银花心里百般难受,也只能强忍下去。所以她当时没敢再惹麻烦,只是在齐蓉转身一刹那,朝她射出两道冰冷至极的眼光。
回到自己房间,自己眉头一邹,陷入深思。雷清心也不看她,只管烧热水洗嗽,做早餐。早餐做好,雷清心叫了周银花一起吃。周银花说她没胃口,不想吃。清心仿佛听出点什么,只是不理她。自己洗了头,换一身衣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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