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江澄篇：双杰仍不散（三）

“……阿言，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江澄皱了皱眉，她眼里对金凌的好不假，也从来没有真正向云梦江氏与兰陵金氏讨要过什么。可是一个人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人好？“我有时候……根本看不透你。”

“是吗？敢问江宗主，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阿言歪了歪头，笑道。

江澄沉思片刻，道：“胆大心细，是个不常见的姑娘。”

“原来我在江宗主心里这么厉害。”阿言自嘲地笑了一下，道，“这或许只是我的表面。我其实胆小又懦弱，在街上遇到有人行凶劫掠时我并不能挺身而出，有一个男孩，是我从小就喜欢的，我到现在也迟迟没敢去表白。”

江澄有些惊奇，明明这些事情放在姑娘身上很正常，而阿言却认为这很懦弱。“这……很正常啊。”

“可是我觉得我可以做到。”阿言淡淡道，“这一切，只是因为我不敢。”

“恐惧啊，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有时候十分的强大，有时候又不值一提。江宗主，你问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你，是因为阿离姐，你的阿姐，阿凌的阿娘。”

“江宗主，请你如实告诉我，当初在不夜天，你怕吗。”

提到不夜天，江澄握了握拳头，许久，才道：“怕。”

“是的，怕，我也怕，可是难道阿离姐就不怕么？”阿言看向窗外，轻声道，“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对于自己的结局，谁也想不到会变成那样，但她做不到两全。”是去不夜天，保魏无羡，还是留在金鳞台，照顾金凌。可惜，一个都不得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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