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冷哼一声,后退两步道:
曾云初:上官透的名字,早已全京城的人皆知。
曾云初:麻烦离我远些,云初可不想变成鱼骨头。
传闻之中啊,上官透追女人就像钓鱼,鱼上钩下锅,煮熟吃光,抛骨扔刺,至多七日。
上官透笑了笑,脸上并未有怒色,若是旁人见了这一幕,要直叹一声:好脾气。可曾云初防备心极重,不吃他这一套。
上官透:云初姑娘莫要生气,在下没有要唐突云初姑娘的意思。
曾云初面上一惊,道:
曾云初:你是如何知晓我名字的?
上官透将手中折扇打开,低头忍笑道:
上官透:方才云初姑娘自己说出口的,在下便记住了。
他举手投足间的贵公子气为他的外貌加了不少分,可曾云初越看他这副模样越觉气愤,和上官透站在一处,仿佛会让她智商下降。
见曾云初迈步似要离开,上官透忙拦住了她,道:
上官透:云初姑娘,这灯你不要了吗?
只见云初斜撇了他一眼,道:
曾云初:不必了,这灯钱既是上官公子付的,上官公子便收着罢。
说罢挥袖离去。
上官透眼中流出几分玩味与兴致来,他并未生气。会反抗的鱼,收服起来的过程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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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之后,上官透仿佛被下了咒似的,在她身边阴魂不散,不仅每日在她眼前晃荡,还断她桃花。
但奇了的是,在上官透专心致志地追曾云初时,城里其他的女孩再也没遭受过迫害,于是都在流传:
这上官透心上长了把锁,而这锁的主人,便是曾云初。
故也有许多想要得到上官透青睐的女子暗自愤愤不平,说曾云初不知给上官透下了什么迷魂汤,勾的他连魂儿都没了。
每当听到这些,我们的一品透都会自端出一副贵公子模样来,捋捋面前两撇,潇洒道:
上官透:上官对云初姑娘乃是真情实意,还请各位不要如此诋毁于她,否则,在下可是要不客气的哦。
那些姑娘们自然被他这副模样迷的七荤八素,直夸不愧是一品透,说话好有风度。
而这些传到曾云初的耳朵里,却只剩嫌恶。
当然曾云初那放也是有支持一派的,为首的便是洛家二少洛溪,打着称号,说是要守护云初,吊打上官透。
于是“护花使者队”与“护草使者队”便每日battle,非要分个胜负。
而就在前几日,洛溪邀曾云初去郊外游玩,回来后便遭受了一顿暴打,也就有了前言。
至于暴打洛溪的那人,想也不用想,定是这上官透。
于是城中又有了下面这一幕:
“上官透妒忌洛溪,在他回来之时加害于他。”
“我呸,洛溪算什么,透哥哥才不会为了这些小事屈尊降贵。”
“切,这城中谁不知道上官透心悦云初。”
“云初云初,叫的可真亲,也不看看人家理不理你?”
“那有如何,你们的透哥哥现在也不是整天绞尽脑汁的想追云初?他连看都不会看你们这些八婆一眼。”
“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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